美女沉浮
(一)
舞台的大幕在雄浑激昂的序曲声中徐徐拉开,那序歌同样是铿锵有力的:
扫尽乌云
曙光在前
歌声雷动
红旗招展
,
X县新生了
,
革命左派掌大权。
县城夺权的号角,
响彻大地震苍天……
序歌声中,十个男红卫兵手拿金黄色的冲锋号, 在舞台上拉成一排,他们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斜前方,他们举起了冲锋号,让冲锋号那翻卷的号筒全都冲着斜上方,每个冲锋号上都系了一条红绸子,显得特别威武壮观。
突然灯光转暗,只有一束追光射到台上,一个少女身穿红卫兵服装,连续两个“劈叉大跳”冲到舞台中间,接着一个“倒踢紫金冠”动作,后腿踢过头,与前边扬起的手臂相碰,把整个身子弯成了U字形,那两腿间的阴阜就像山峰一样在裤子里显现出来。
台下的很多男人望着她的私处,不觉得心跳了起来。
这女孩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芭蕾旋转,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声雷动,她才摆了一个姿势“亮相”站稳。
她把胸部高高挺起,腰部塌了下去,把臀部微微上翘,同时睁大了眼睛,半侧身对着观众。当人们清晰的看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全都惊呆了,台下发出了一片唏嘘声。
在那个年代,生活中的女性都不许化妆,所以当舞台上出现了化妆的漂亮女孩子,就会让人们感到特别的美丽,特别动人,简直就像仙女下凡。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化了妆,也许她就是那样天生的美丽:那眉毛像弯弯的新月,那眼睛像带露的葡萄,那俊俏的鼻子线条明朗,那性感的嘴角动人心魄,那鹅蛋般的脸型招人喜欢,那白嫩的脖颈让人垂涎,那丰满的乳房,那微翘的臀部更是充满了诱人的魅力,那修长的大腿匀称而健美,她浑身上下让人无可挑剔,她简直就是一个绝色美女。
在那个年代,女人都是不戴乳罩的,这个女孩子在“亮相”时,手握一本毛主席语录,并把它紧紧贴压在胸口,这样一来把乳房显得更高出了,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真像是两个圆鼓鼓的馒头,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隐约看到她的乳头。
由于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她不停的喘息着,那漂亮的乳房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加上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闪着光芒,这让台下所有的男人兴奋不已。如醉如痴
观众的掌声越来越激烈了,也许在X县的舞台上,人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纯靓丽而又性感的少女,很多人都互相询问:
“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
“估计这样的女孩在全国也不多见,”
“是呀,人长得美,功夫又好,”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她是谁家的女孩呀?”
坐在前排中间的那个男人是刚刚从造反派头子提拔起来的县革委会主任,他的名字叫胡闯,此时胡闯的神经全部被那个女孩子吸引了,他竟然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几步,身边的副主任急忙拉住他说:“别急呀胡主任,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见演员,现在是刚开始呀,你还不能上台。
胡闯不好意思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张发热了的扁平形状的脸。
这一场演出共有20个文艺节目,其中一半的节目都有那个女孩儿参加,胡闯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盯着她高耸的乳房,望着她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瞧着她那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他努力的思索着如何能把她弄到手,他脑子里设想着第一次该怎么干她,这样美丽的女孩挨操时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县城夺权的号角》大型文艺演出在X县城的大剧场里一场接一场的进行着,这个“挑大梁”的女孩子很快的就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
原来她的名字叫白帆,她的父母曾经都是S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
白帆的母亲叫王琦,她是一个深眼窝大眼睛的南方美女,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体型也非常好,她脖子长,腿长,腰细,乳房要比一般的女演员大一号,她喜欢穿紧裆的裤子,每次团里发军装她都要自己把裤子中间往里缝,让中间、紧贴身,让屁股的轮廓清晰的显现出来,一走路那两半屁股上下滚动,非常诱人。
可以说她是S军区歌舞团的一号美女,更是周围男人的精神寄托,团里的男人们看到他就会精神抖擞,浑身使劲儿,看不到他,就会颓废低迷。
白帆的爸爸叫白起,他英俊潇洒,多才多艺,不但能歌善舞,而且长于编导作曲,自然也是歌舞团里很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
自古来才子佳人常相配,英雄美女紧相随。于是白起和王琦两个人恋爱了。他们从热恋到结婚,又生了一个特殊漂亮的小白帆,这让周围的男人和女人们羡慕不已,颌首相庆。
有一个担任独唱演员的女孩子是白起的狂热追求者,她看到白起和王琦结婚了,还生了孩子,她非常生气,也非常嫉妒,她偷偷的对白起说:你不该娶她,这种女人不可靠,红颜祸水,说不上会给你带来灾难。
白起知道她的声乐非常的棒,但他总觉得唱歌的女孩子不如跳舞的女孩子漂亮。
由于王琦是这个军区歌舞团的“台柱子”,很多节目都离不开她,所以她生完孩子不久,就开始登台演出了。
由于王琦正在哺乳期,那乳房就显得特别大,两个大奶子在那薄薄的纱料子上衣里高高的显现出来,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她每跳动一次,那乳房就会颤动几下,她每旋转一次,那乳房就甩动不停,
男人们与其说是来看她演出,不如说是来欣赏她的两个大奶子,与其说是看她表演,不如说是来寻找关能刺激。
就是这个性感而美丽的少妇,就是这对正在哺乳期的大奶子,引来了S军区黄副司令员的关注,因为他主管这个军区的文艺工作。
黄副司令员经过简单的策划,他首先把王琦的丈夫白起送往法国巴黎音乐学院进修了。白起当然求之不得,欣然从命。很快就出国了。
黄副司令员就以王琦业务水平高为理由,很快就把王琦提升为歌舞团的业务副团长。这样一来,王琦的很多业务工作就得直接和黄副司令员对话了。
从此王琦便成了黄副司令员家里的常客。黄副司令员认为时机成熟了,就问王琦说:你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业务副团长的吗?
王琦闪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黄副司令员的脸,机灵地说:我知道,我非常感谢副司令员的厚爱和提拔。
黄副司令员早就知道很多搞文艺的女人都具备两重性:那就是“水性和灵性”她们水性杨花,她们灵性聪睿。
黄副司令员问她说:你想不想当这个歌舞团的正团长?
王琦兴奋的点了点头,
黄说: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王琦说:我知道。
黄说:那就行动吧。
王琦思索了一下,猛然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然后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那两个大奶子就在她那单薄的衬衣了明显的鼓了出来,就像两座挺拔的山峰,几乎就把那薄薄的衬衣给涨破了。
她发现黄副司令员痴迷的盯着她的胸部,她急忙又把衬衣也脱了,两个大奶子腾地一下子跳了出来,黄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她,就把她的两个大奶子紧紧的搂贴在了自己的身上,王琦也紧紧的搂住了她,把两个大奶子往他的怀里拱。
黄副司令员又捧起她那美丽的脸,在他的嘴上疯狂的亲吻起来,王琦就把脸扬了起来,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王琦很有表演天赋,她马上就在黄副司令员的怀里开始扭动,呻吟,那美丽的脸孔不停的变幻着复杂的表情,吸引着黄副司令员的神经,黄副司令员紧紧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他真的很痴迷了,王琦就仰着脸,瞪着眼睛望着他,勇敢的迎着他。
她的两个但奶子还在黄副司令员的身上不停的揉动着,她的阴部也一次次的往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上贴。
黄副司令员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也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了,他感觉自己和她算是缘分。他又紧紧的抱住了她,狠狠的吻吻了一会儿。
他把舌头伸到了王琦的嘴里,和王琦的舌头搅在了一起,感觉麻苏苏的,他又用舌头去舔王琦的牙齿,感觉是非常的光华,舒服极了。
王琦突然把舌头顶进了黄副司令员的嘴里,黄副司令员就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头,他的手触摸到了王琦那肉乎乎的乳房上,他感觉她的乳房真大,热乎乎,滑溜溜的,他不停的抓弄着,那美好的感觉立刻从他的手上传遍了全身,他舒服极了。他索性用两手捧着她的奶子,就用嘴吸吮着,由于王琦正在哺乳期,那奶子里甜蜜的乳汁很快流进了黄副司令员的嘴里,他咕嘟咕嘟的都咽了下去,
王琦的神奇不停的扭动着,那两个大奶子就完全贴在了黄的脸上,她还用手搂着黄的屁股,让他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部上顶。
黄副司令员知道她已经发情了。就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用手在她的阴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把手就伸进了她的阴道里,不停的搅动着,他发现王琦的小穴里已经是水满为患了。
王琦的身子一震颤抖,呼吸急促,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真有经验啊……你摸的我好痒啊……你快动手吧……我受不了了。”她说着就把自己的下边全都脱光了。
黄副司令员说:你来给我脱!
王琦急忙帮助黄副司令员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黄副司令员的大鸡巴腾的一下就从他的两腿之间昂首挺立了。那龟头已经涨得发紫,那阴茎周围的血管都暴涨了。就像是一根根盘在柱子上的青龙。
王琦突然跪下身子,两手捧着他的大鸡巴,然后张开嘴,就把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大约一半,,她一边舔,一边褁,还不时的抬起那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她吸吮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黄副司令员感觉身子一阵发热,两腿一阵发酸发软,鸡巴就像抽风了一样,从没有过的快感涌遍了他的周身,他急忙用力的抱着了王琦的脑袋,把她的脑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使劲的一搂,
王琦感觉一阵恶心,知道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一直捅到了她的喉咙里,那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直射到了她的胃管理里里,她只好全部吞咽了下去,
当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从王琦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王琦咳嗽不止,眼泪哗哗的溜了出来。
黄副司令员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就撒娇的用头往他的怀里拱,用奶子往他的身上贴,同阴阜往他的大腿上蹭,她娇声的说,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我就把一切都献给你了。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你随便怎能弄都行,
让她这一弄,黄副司令员的鸡巴很快又硬了,王琦急忙躺到了床上,把两腿分开了,她不是像其它的女人那样闭上眼睛等待男人上来干她,而是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他,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用两个大奶子招呼着黄副司令员,她的嘴角微微的张开,像是要说什么。
黄副司令员从上到下打量着王琦,发现她的容颜比舞台上画了装时还要漂亮,她的乳房美丽极了,简直就像是“西施庭圣母”。她的腰很细,她的小腹光滑而平坦。
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皙,她的阴毛不是很重,她的阴唇是粉红色的,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两片阴唇半开半闭,里面裸露着好几片粉白色的嫩肉,这嫩肉重重叠叠,又像是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她的大腿很长,很美,非常的性感。
黄副司令员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俯身上去,捏着鸡巴,对准王琦的艳美的玫瑰花心就插了进去。那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立刻就不存在了。而是变成了一个园洞。
王琦“啊哟”一声,身子像蛇一样蠕动了一下,她脸色微红,眼睛开始眯缝起来,大大的双眼皮显得特别的迷人。
黄副司令员把鸡巴拔出了一截,又狠狠的插了进去,王琦的身子又蠕动了一下,她的脸又抽搐了一次,这带有表演性的夸张的床上动作和表情让黄副司令员感觉非常销魂,
虽然她是生过孩子,但是由于她常年练功,那阴部的肌肉的弹性非常好,几乎和少女没有太大的区别,也许是她的两腿合拢的很严紧,也许是她很会用力。反正黄副司令员感觉自己的鸡巴是被她的阴道给夹的紧紧的,她的阴道还在不停的收缩着,让他一阵一阵的产生快感和兴奋。
黄副司令员每插一次,她身子的就蠕动一次,她脸蛋也跟着抽搐一次,她的每一次表现都让黄副司令员感觉特别的舒爽,还有些新奇,那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动作和表情,他开始疯狂的抽插了,王琦就开始了疯狂的蠕动,轻轻的呻吟。
原来王琦去泰国演出时,和泰国的女艺人学过一种蟒蛇舞,就是放松身体的所有关节,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蛇一样蠕动。那个女艺人还偷偷的告诉她说:这个舞蹈动作是女人躺在舞台上表演的,如果用在床上,对男人的刺激特别强烈,会让男人发狂。
王琦的身子在床上像蛇一样蠕动着,黄副司令员真的就发狂了。他在王琦的身上猛烈的干着,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美女的叫着,他越来越猛,越来越狂,把床铺压得砰砰直响,把王琦干得浪叫不停,他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王琦感觉就像有一股潮水从黄的鸡巴里喷薄而出,涌入了她的身体里,热乎乎,火辣辣的,又是甜滋滋的。她浑身都瘫软了。
黄副司令员抱着王琦的身子气喘吁吁的说:趴在你身上,我就像是上了天堂,我想,一个男人如果是当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疯狂,我想娶你了……
王琦眯缝着眼睛望着他,然后轻轻的遥遥头说:我听说你在农村的时候有一个老婆的,而且也非常漂亮,你怎么没有把她接到部队来呀?
黄副司令员搂着王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乳房,给她讲起了自己的身世,王琦就把头贴在他的胸脯上,抬眼望着他,仔细的听着。
黄副司令员说:我从小是学木匠的,而且手艺还不错,在给一家富人干活时,那家的女孩就相中了我。我们开始偷偷的幽会了。
可那富人家嫌我太穷,不想让他的女儿嫁给我,那女孩就对她的父母说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她的父母只好同意我们结婚了。那时候还没有解放,当地也没有什么婚姻法,我们也没有办理什么手续,举行了一个传统的仪式,然后就在一起生活了。
但是她的父母一直看不起我,说我没有什么出息。
新婚的喜悦很快就淡化了。我时常的感觉到一种压抑和自卑,因为那个女孩的爷爷是个读书人,她从小就跟着爷爷识文撰字,和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在一起,总是感觉有些距离,
那女孩看我真的没有什么出息,对我也逐渐冷淡了。有时候一连好多天住在娘家不回来。
我从此暗暗的发誓,不混出个人样来不回来见她。解放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当兵走了。
我随着部队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你别看我没有文化,可打仗到是很有门道,我在各个战役中屡建奇功,快速升级,解放初期我就当上了师长,很快又当上了S军区的副司令员,自己又努力学习文化,我认为自己可以衣锦还乡了。
我急忙回到家乡去找她,发现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她的丈夫是一个农村小学的校长,原来解放初期她就出去教学了。当时追她的男人也相当的多,那时候刚刚兴起自由恋爱,她就选择了那个年轻的死过了一个老婆的乡村校长。
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心理很不好受,本想默默的走开,但还是忍不住到那个小学和她见了一面,我们两个见面时,她看到我的军衔,大惊失色,痛哭流涕,非常后悔,可一切都晚了,她已经给那个校长生了两个孩子。
她的父母也都说她没有福气。村里的人也都说她太傻了。如果能够耐心等待,那现在就是官太太了。
虽然她生活在农村,但也是一个美女,这么多年,我真就没有碰上一个比她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再婚,我暗自发誓,如果找不到比她漂亮的女人,我宁可不结婚,打一辈子光棍。今天我终于发现了一个比她还要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的女人,这就是你。
王琦被他的经历打动了,她搂着他的身子,深情的说:我也很喜欢你,我可以偷偷的和你保持关系,因为你是一个高级人物,而且你在女人身上非常的猛烈,就像作战一样,这一点比我老公硬多了。和你发生关系我感觉非常舒服,这也是我的性福,是一种享受,但是我不能嫁给你,这样对你我的名誉都有好处。
黄副司令员把她搂的更紧了。
白起很快就完成了一年的音乐进修任务,刚回来没有几天,又被派往维也纳进行考察, 回国后,又经常有各种文艺赛事,各种演出观摩,各种学术研讨会等幸运的任务不断的落在他的头上。他忙碌的飞奔于国内外,拼命的吸吮着艺术营养,疯狂的充实着自己。
白帆六岁的时候就非常懂事了。她终于发现了妈妈和黄副司令员的秘密,她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爸爸。
白起听到了这个消息非常生气,他就给部队组织写信揭发黄副司令的“丑恶行径”,部队派人下来调查,王琦却没有承认,黄副司令员也说白起是歪曲了他的好意,辜负了部队的栽培,污蔑了党的领导,说他骄傲自负,目无领导……
由于找不到有力的佐证,白起就背上了污蔑领导的罪名。
就在这时候,反右斗争开始了。白起很快就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龙江农村,他只好和老婆办理了离婚手续,一个人远走他乡了。
王琦很快就当上了S军区歌舞团的团长,然后就悄悄的和吴副司令员结婚了。他们一开始就把白帆留在的身边,让她在军区歌舞团的少儿舞蹈队学习舞蹈,而且她天天还要练习琵琶。
可舒适优越的军官大院生活,并没有栓住白帆的心,白帆七岁了,她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爸爸,她觉得爸爸非常可怜,她天天吵闹着要找爸爸,这孩子性格暴躁,闹起来还真的很凶,还经常的砸东西,就像一个小疯子,这使得王琦的生活不得安宁。
王琦只好派人把她送到了黑龙江,她让白帆多带些钱,白帆也不理会,只是默默的背起了她那心爱的琵琶。因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琵琶了。
王琦叮嘱白帆说,如果在黑龙江呆不习惯就回到辽宁来……
在黑龙江省X县的靠山村,白起变成了一个普通农民。他天天随着社员一起到田间劳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备受艰辛。
但他却很少让女儿出屋,一直培养她跳舞,唱歌,弹琵琶,让她博览群书。他幻想着父女俩有出头的那一天。
白帆16岁就长成大姑娘了,身材超过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型优美,让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别是那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又像是一个时装模特,爸爸多次劝她入乡随俗,可她的脾气很倔,说什么也不改。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右派的女儿,在政治上是没有地位的,可她却不愿向任何人低头,如果农村的孩子敢骂他是右派的女儿,她就敢和他们拼命。
很多的农村男人背地里说:“在咱们这个小屯子能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这辈子算没白活,要是能搂她睡一宿,再干上她一次,挨枪毙也和算”。
就在白帆17岁那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X县评剧团改成了文工团,主要工作就是执行江青的文艺路线,编排具有强烈政治性的文艺节目,宣传毛泽东思想,为文化大革命推波助澜摇旗呐喊。
然而这个从建国初期就来到这里的评剧“戏班子”里所有的人只会唱评戏,他们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当前的这个政治任务的。
刚刚掌管X县大权的造反派头子革命委员会主任胡闯大为恼火,他把自己的一个亲信派到了文教科当书记,负责X县的文化教育工作,主抓文工团。
胡闯命令他的这个亲信必须在短时间内排出一台文艺节目,及时反映本县红卫兵造反夺权的大好形势,其实就是给他造反行为树碑立传。
他的那个亲信说,在青山公社靠山村有个右派和她的女儿能完成这个任务。
胡闯说,不管是右派还是左派,能宣传毛泽东思想,能捍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他就是革命派,让他们来吧。
说来也奇怪,当时很多政治条件不好的人,却都有很好的文艺天赋,这就使得他们能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纷纷走上无产阶级文艺舞台,认真宣传毛泽东思想。这也是当时中国社会的一个奇怪现象。(这不仅让人们想起了姜昆,冯巩,师胜杰,阎维文,关牧村……)
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他们受命在全县各行各业挑选青年演员及乐手,组织联合演出队,来完成这台节目。白帆负责挑选舞蹈演员,白起负责挑选曲艺演员和乐队人员,
当然这些选上来的人都还算是业余的,完成了演出任务后各回各单位。再有任务重新召集。他们的一切待遇都还归属原单位。
当时报名的人非常踊跃,一个年轻的拉小提琴的女音乐教师首先被白起选中了。她不但年轻,而且很漂亮,听说是由于出身的关系,从一个大城市放下来的。白起对她特别欣赏,特别同情,也特别器重,就让她担任了乐队首席小提琴,那就是乐队的灵魂,
还有一个名叫刘琼的年轻医生抱着琵琶也来报名了。他很潇洒,很帅气,气质也非常的好,女儿白帆一眼就相中了。可爸爸白起却没有留他,白帆就说爸爸偏向,说爸爸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
白起说:不要认为你喜欢琵琶,就让我招收弹琵琶的,你看那个刘琼医生的琵琶根本就达不到独奏水平,不能做为一个文艺节目单独演出,而我的乐队配置是属于西方管弦乐的性质,因为民族乐器无法烘托大革命的气势。
白起又说:梦丽的小提琴非常专业,因为她是音乐老师,她就是学习这个专业的,可那个刘琼是个医生,我知道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可他的琵琶却是业余爱好,自己在家里玩玩还可以,根本都无法和你相比,如果想上一个琵琶独奏节目,有你就够了。
白帆偷偷的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和爸爸吵了。
在这台节目中,多才多艺的白起担任编剧、作曲、导演,及乐队指挥,整台节目的舞蹈设计都是白帆来完成的,她出色的理解和完成了父亲的艺术理念。
白起把整台节目的文字作品都送到了革委会进行审查,很快就通过了。特别是那个主题歌“扫尽乌云,曙光在前……”更是受到了领导的赞赏。
演出特别成功,白帆欣喜若狂,可她发现爸爸却不怎么高兴,白帆猛然想起来了。完成了这次演出任务,临时“剧组”就该要解散了。爸爸一定是舍不得梦丽。
白帆突然问爸爸,你怎么不劝她留在文工团呢,爸爸说:她就喜欢当老师,白帆说,那就让她回学校好了,想见面什么时候都能见面。
白帆和梦丽相处的也非常好,她就经常把梦丽请到家里做客,白帆借故出去买东西,就让爸爸和梦丽单独在屋子里谈话。她发现爸爸和梦丽几次偷偷的拥抱在了一起。
就在白起和白帆感觉到了一种幸福和温馨的时候,厄运很快就降临了。
随着文化革命形势的不断发展,以红卫兵歌舞为主的文艺节目被样板戏取代了。黑龙江省京剧二团的所有出身不好的演员及乐手都被下放到了这个县城,于是,样板戏就在这个小县城的舞台上开花了《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杜鹃山》……
《县城夺权的号角》剧组早就解散了,梦丽被下放到了农村,白起和其他很多右派一起被秘密逮捕,送进了监狱。
胡闯很快又成了大剧院的常客,他喜欢上了那个在《沙家浜》里饰演阿庆嫂的女演员,又喜欢上了《红灯记》里的小铁梅,可这两个女人都是结了婚的,而且她们的丈夫天天就在身边,让他无法得手,
他再去看演出时,就感觉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发现这两女人越看越难看,哪个也不如白帆漂亮。那个也不如白帆性感。他发现这个两个女人在台上总是穿着肥大的裤子,根本就看不到屁股的形状,另外她们的胸部也太平,一点乳房的影子都没有,
他却不知道,样板戏中的女主人公都是束胸的,因为她们都是革命英雄,根本就不允许她们在舞台上放松或显现乳房,这是当时样板戏幕后的不成文的规定。
夜深了,白帆一个人在灯下发呆,她眼前放着一本书《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艺术体系》,但她却看不下去。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白帆认出他就是胡闯。
因为在首场演出结束时,他上台和演员握手合影了。他与别人握手的时间非常短暂,和白帆握手的时间却很长,一直攥着她的手不松开。而且合影时就挨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白帆还清楚的记得剧团的领导曾经好几次派她到胡闯的办公室里让她教胡闯跳“忠字舞”,胡闯突然抱住了她,说喜欢她,还说她们爷俩个能够进城,全是他的力量,他把白帆抱到床上,就想脱她的裤子,白帆突然喊叫起来,那个胡闯再也没敢动手。
今天她来到白帆的家里要做什么呢,白帆吃惊的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胡闯进屋就把门插上了。他坐在白帆身边说:“根据革命形势的需要,够级别的右派必须收监,不过这个县城我说了算,我可以帮助你爸爸”。
白帆这才知道他的权利是如此之大,她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拿说:“那太好了,你就帮帮忙让我爸早点出来”。
胡闯说:“让我帮忙是需要条件的,你能理解我们男人吗?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吗?”
白帆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明白那个扁平脸所说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连生命也不会吝惜。她认真的问:“你说话算数”?
胡闯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激动的说:“算数,我说了就算”!
白帆推开他的手说:“你发誓”!
胡闯激动的说:“我发誓,我对灯发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来,就让雷劈了我”!他急不可耐的就来摸白帆的乳房。
白帆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把眼睛闭上了。她想起了妈妈和副司令员在床上的情形,她想起了妈妈当时脸上的复杂表情,白帆不知道那是疼痛还是幸福,但是为了救爸爸,她准备承受这一切了。
胡闯猛然趴到了白帆的身上,紧紧的搂住了她,白帆感觉他的身子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咬牙坚持着,胡闯的嘴在白帆的嘴上吻了起来,白帆闻到了一股浓烈香烟的味儿,她感觉很难受,有些恶心,但她还是奋力坚持着,没有躲避。
胡闯把手伸进了白帆的上衣里去摸她的乳房,白帆也是一动没动。
胡闯感觉到了一种满足,因为白帆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她的奶子就迷住了胡闯,现在这个漂亮女孩的奶子就抓在他的手里了。他仔细的品味着,感觉她的奶子比同年龄的女孩要大,而且很硬,并不像许多女人那样软绵绵的。
他开始动手摸的时候,白帆有些紧张,他就故意把手劲儿放的很轻,摸了一会儿,他发现白帆有些放松了。他就慢慢的把白帆的上衣全部掀了上去,让她的两个奶子全部暴露出来。
在舞台上,她的乳房是隔着红卫兵服装的,现在是真实的鲜活的摆在他的眼前了。他又感觉到了几分满足。
他用手捧着白帆的乳房,然后就用嘴去含她的乳头,用舌头去舔她乳房的周围。他一边舔,一边抬眼偷看白帆脸上的表情,他发现白帆的脸上有些搐动了。而且嘴角也在动,他确定她是很舒服了。就开始解她的裤腰带。
胡闯感觉自己的身子很热,心也有点跳了。他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白帆的裤腰带,白帆的肚脐眼就露出来了。小肚子也暴露出来,他发现女孩子的肚皮特别的细嫩,特别的光滑,在微弱的电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亮,
他急忙俯下身子,把自己那张扁平的脸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肚子上,然后就用嘴去舔白帆的肚皮,白帆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几下,从她的嗓子里还发出了些轻微的呻吟。
他就开始往下扒白帆的裤子。他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边的大腿弯处,白帆的三角裤衩很小,紧紧的箍在她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没有和裤子一起下来,胡闯只好又用力拉了一次,白帆下意识的把屁股抬了起来,那个三角裤叉终于被拉下来了,白帆的阴部才露出来。
他看到的白帆的阴部也和白帆本人一样美丽,白帆阴毛不是很多,但是紧紧的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尖,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
那阴唇是粉红色的,那阴阜园鼓鼓的,油汪汪的,亮光光,没有一点褶皱。她的阴唇是半张开的,里面暴露着重重叠叠的粉红色的肉片,整个阴部就像是一朵美丽的玫瑰花,
胡闯早已经就冲动了,热血沸腾了,下边的阴茎早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处,他的大鸡巴扑腾一下就跳了出来。如同一个熟透了的香蕉,愤怒的向上弯着,他趴到白帆的身上,他拿起自己的大鸡巴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白帆“啊”了一声,紧皱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用心里默默的说:“不要紧,为了爸爸,我能挺住,我一定要挺住。再痛也的挺住。”
胡闯继续用力往里插,白帆继续的皱眉,咬嘴。
他试探着又往里插了几下,白帆的阴道是很紧的,总是不能插到底,他发现白帆的阴部没有出水,很涩,他用力插的时候,把白帆两边的阴唇也带了进去,所以在里边形成了屏障,把阴茎阻挡了。
他索性把阴茎拔了出来。
白帆激动而兴奋的问:“完了吗”?
胡闯说:“我还没有插进去呢,你再忍一会儿”。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部狠狠的舔了起来,他几次把白帆的阴唇给吃到了嘴里,那阴毛把他的脸给弄的痒痒的,他闻到了女孩子阴部那种特有的腥臊的味道。
他又是一种冲动,扒开白帆的阴唇就把舌头伸了进去,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道上乱舔乱插。
她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阴核,白帆的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火辣辣的,而且浑身的血液也都热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鲜嫩的小穴里流出了水来,她现在突然很希望体味一下那男人阴茎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两腿之间打开了一些。阴部也开始微微的往起翘。
胡闯眼看白帆的阴穴湿润了,眼看那小姑娘把两腿分开了,把阴户全部暴露给他了 ,他的阴茎硬也快要爆炸了,他有一次趴到白帆的身上,一只手支在炕上,另一只手握住鸡巴她对准白帆的小穴中间没命的插了进去,他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这次他成功了,就听“嗖”的一声,他那“弯弯的香蕉”全部插进了白帆的阴道里,一点也没有剩下,他紧紧的抱着了白帆的身子。
胡闯感觉自己阴茎根部周围的阴毛和白帆那肉乎乎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了。那种幸福的感觉用语言无法表达。他明知道是已经到底了,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往里用力,还是用力的往白帆的身上压。
白帆“啊”的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她知道自己此刻是被强奸 了,她思想的感到屈辱,她的阴部有些疼痛,可她的神经却有些兴奋,浑身多少还有一些舒爽的感觉。
胡闯的鸡巴插在白帆的阴道里,胡闯的全身都和白帆紧紧的贴在一起,胡闯的双手紧紧的抱着白帆的肉体,胡闯的嘴紧紧的贴在白帆的嘴上,他幸福至极,他心花怒放了。
自从那次在舞台上看见她,胡闯就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她弄到手,如何的来操她,现在一切都实现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子下边压着,自己的鸡巴已经插到了她的小逼里,他发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他发现少女的阴部必然要比少妇的阴部小而且很紧,他感觉白帆的小逼就像一个小孩用一张很有力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阴茎。让他感觉无比的舒适,飘飘欲仙
胡闯的胸脯紧紧贴着白帆的乳房,那乳房滑溜溜的,硬邦邦的,定在他的胸部非常舒爽,胡闯用手紧紧抱着白帆的屁股,他发现她的屁股也是满蹬蹬,滑溜溜,硬邦邦的,
他用力的抱着,让自己的鸡巴在白帆的小逼里插的更深,他就是这样享受着,他感受着这个美丽女孩肉体给他带来的性福,胡闯就感觉鸡巴一阵酸麻,全身一震抽搐,下边一阵狂泻,,他紧紧的抱住了白帆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胸部把白帆的小乳房给压扁了,就像馒头变成了烧饼。
他感觉自己爽快了,冷却了,头脑也清醒了。身子也不那样发热了。他就把自己的阴茎从白帆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感觉就像一个手指头在一个小孩子紧闭的小嘴里拔出一样,还发出了“巴登儿”一下的响声。,
就在拔出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阴茎还在往出淌着液体,但已经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汤,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裤子上,白帆的脸上没有表情,身子也没有动,也没有及时的提裤子。
胡闯自己提上了裤子,就坐在白帆的身边点燃了一根烟,他一边抽着,一边观察着赤裸的白帆,他感觉女人都是这样,在你没有得到她的时候,她们把自己穿的严严实实,那些关键的部位让你一点也看不到,一旦你把她搞定了。发现了她们的一切秘密,她们也就感到无所谓了。穿不穿衣服都不在乎了。
胡闯发现自己的精液就从白帆阴道里往外流淌着,黏糊糊的,湿漉漉的,胡万没有相当自己还能干上这样一个从大城市来的美女,他更没有想到世界上还真的就有如此标准的美女,
白帆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动,他不明白白帆为什没有及时的穿上自己的裤子,为什么没有用衣服把自己的乳房盖上,他突然想到是不是这个人女孩子的性欲刚刚起来还没有得到满足把,
想到这里,他的鸡巴有硬了。他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有把自己的大鸡巴露了出来,他发现白帆还是没有动,他急忙趴上去,挺起大鸡巴,嗖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白帆哎呀一声,用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屁股,而且把阴部也挺了起来,让他的鸡巴插的更深了。而且她是紧闭着眼睛,有些享受了。
胡闯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屁股一上一下,开始了猛力的抽插,他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极点,那巨大的龟头来回的在白帆的小逼里出出进进,他的俩个睾丸一次次的撞击着白帆的阴部,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他发现白帆把身子挺的笔直,连脚面子也绷直了。她的身子像痉挛一样,的抖动着,嘴里发生了呻吟声,胡闯每插一次,她的阴部就往起挺一次,胡闯越来越激动,抽插的越来越快,
他感觉自己是发疯了。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力气,把白帆给插的吭哧吭哧的直喘息,突然白帆紧紧的搂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动了。她像一个长跑来到终点的运动员,不停的喘息着,身子抽搐着,
胡闯知道她是来了高潮,于是他也疯狂的发泄了。他紧紧的抱着了白帆,白帆紧紧 搂着她,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胡闯从白帆的身上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他发现白帆的身体素质真好,她也就是脸红了。但是一点也没有出汗,他想如果在干她一次,她也是没有问题的,可他已经是没有力气了。
他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裤,脸上还淌着汗,急忙开门走出了屋子。
(二)
白帆望着房顶,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爸爸,还想到了自己读过的一本书《被开垦的处女地》,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出血呢,那处女红呢,怎么没有看见。
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了,自己从小就学习舞蹈,劈腿,弯腰,下叉,跳跃,翻腾,那练功的难度就和杂技演员一样,处女膜还能完好吗?早该撕裂了吧?
一连七天,还是没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觉自己是上当了。那个扁平脸说“明天不回来就让雷劈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礼拜了,那个扁平脸是不是让雷给劈了呢?
又是一个晚上,门开了,那个扁平脸又来了,他进屋就抱住了白帆说:“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别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让我干一次,明天一定让你爸爸回来,
即使你爸爸回不来,还有我呢,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没有任何人干欺负你,我能供你吃,供你穿,然后我们俩个就在一起干。上次你不也是很舒服吗,我这次会让你更舒服的。当我的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逼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忘掉了一切呀,来吧孩子,我们再干一下子把,然后我就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白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慢慢推开了他的手,他以为白帆还会像上次那样躺在炕上,可他想错了,白帆抽出手来,对准那扁平的脸“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她愤怒的大声喊叫着说:“骗子,大骗子,你说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来,现在几天了,你还想骗我!” 说完又蹬了他一脚。
胡闯生气地捂住脸说:“国家的政策,我有什么办法!”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温和的说“我也尽力了,但是无能为力,这是大势所趋,但是我却能够帮助你,只要你听我的……”
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真的是上当了,她突然摘下墙上的琵琶,照着他的头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闪,琵琶砸到了墙上,砰砰几声琴弦断了,琴码也掉了,可那坚固的琴身没有裂。
白帆像个疯子一样朝他扑了过,胡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如此厉害,他惊骇地向门口退去,不时地用手遮挡着白帆疯狂的袭击。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胡闯夺路而逃。
原来白帆居住的房屋是成串连在一起的,每串房子都是十二间,每户一间房,都是北开门,南窗户,一家紧挨着一家,只有一层土坯砌成的隔壁墙,无论哪一个家庭吵架,隔壁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帆的东屋住的是一个瘸腿掌鞋匠瘸,西屋住的是一个铁匠。
房门开了,进来的是隔壁东屋的瘸腿掌鞋匠,白帆平常就叫他大伯。
瘸大伯50岁了,他不但一条腿瘸,背后还有罗锅,脸上还有些麻子,稀疏外的露牙齿全是黄色的,也不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的,又脏又亮。他从来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进屋后很快就明白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个漂亮的女孩大声哭喊着扑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就紧紧把她抱住,安抚着她,也好让自己体味一下拥抱女人的感觉。
可瘸大伯想错了,他等了半天,白帆一声也没有哭,更没有扑到他的怀里,她那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牙咬的直响。
瘸大伯说:“把行李拿着,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贫农,而且是光棍一个,我什么也不怕,我能保护你的,他要敢再来,我就到革委会去告他……你就放心的在我家里呆着,什么时候你爸爸回来你再回自己屋子。
白帆深思了好久,终于点头答应了,她卷起了自己的行李,就跟着瘸大伯来到他的屋子里。
瘸大伯的屋里很脏,很乱,也很暗,满屋散布着一股浓烈的叶子烟味儿,15度的小电灯泡子简直就像鬼火一样。屋子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擦过,也没有洗过,炕上的被子已经挂满了油腻,又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她别无选择……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饭菜,就叫她起来吃,那吃饭的炕桌也是很脏的,那饭碗不但有裂纹,还有很多的豁口子,筷子也是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几口玉米面大饼子,又喝了几口酸菜汤,她感觉有些反胃,想要呕吐,但她还是忍住了。
吃完早饭,瘸大伯上街去摆摊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帘门帘,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然后开始弹琵琶,练习舞蹈基功,看书,估计中午瘸大伯要回来了,她急忙点火“拉风匣”给瘸大伯做饭。
在那个年代,做饭非常容易,每家每户都是一样的:早上是玉米面大饼子,酸菜汤,中午是小米饭,土豆炖白菜,晚上是大查子粥就咸菜,有时候是玉米面糊涂粥。
瘸大伯回来了,他望着眼前的一切,望着白帆那美丽的模样,幸福的流出了眼泪,他知道,这辈子也没一个女人能嫁给自己的,但现在能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帆发现瘸大伯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逐渐开始心事重重,长吁短叹,愁眉不展。白帆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白帆发现他总喜欢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当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时,他就站在她的头上没话找话的和她唠嗑,眼睛顺着她那敞开的领口往她的胸部看,搜寻她的乳房。
白帆还发现瘸大伯晚上开始失眠了,他经常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醒的也很早,把被子卷成一个卷,抱在怀里,身子不住的蠕动着,有时候趴在褥子上,用身体中间部位一次次的往炕上顶。
有一次,白帆给他洗被子,发现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大块的阴湿过的斑迹,她不觉一阵惊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她有些恐惧了。她读过许多的书,她知道有些男人在看到了漂亮的女人以后,就会受到刺激,或者是自慰,或者是梦遗……
白帆的猜测是正确的。瘸大伯开始真是把她当作孩子,处于同情和可怜,时间长了,就把她看作成了一个女人,他喜欢看她那漂亮的脸蛋,喜欢看她那丰满的乳房,喜欢看她那微微翘起的屁股,和她那细细的腰肢。
有好几个晚上,他望着白帆那美丽的睡姿,就像去摸她的乳房,或摸她的阴部,他更想趴到她的身上去干她一下子,但他知道白帆非常机灵,稍微一碰就会醒的,如果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把她弄跑了,自己的生活又是黑暗的了。所以他一直没敢动手。
终于有一天,他的诚意感动了白帆,白帆脱光了衣服钻到了他的被窝里,他急忙脱掉了自己的大裤衩子,趴到白帆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光滑的身子,他的鸡巴在白帆的肚皮上乱插,就是找不到她的阴道口,最后终于在她的肚皮上射精了。
射精的一瞬间他感觉也很幸福,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他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他怀里搂着的是自己的被子,他发现自己的鸡巴还紧紧的顶在被子上,把被子插了一个大坑,他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被子上,摸一把黏糊糊的。
天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能开窗子,也不能打开窗帘,因为窗户前面没有院子,就是一条防火道,经常是人来人往。
因为很多人知道瘸大伯家里住着一个绝色美女,所以经常故意从窗子前面来回走,不时的往屋里看, 还真的有几个晚上,就有人来趴窗户,从窗帘的缝隙里往炕上看,白帆急忙叫醒了瘸大伯,瘸大伯拎着菜刀就出去追赶……
白帆从心里感谢瘸大伯,要不是有瘸大伯,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
晚上在屋子里,瘸大伯总是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裤衩子,白帆也只穿一个小背心和一个短裤,那两个浑圆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隐约可见。瘸大伯经常的盯着这两个乳房,他的眼睛里冒出了蓝光。
这一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他的眼睛红了,他的脸也红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惊慌,但也很快就镇定了。他知道瘸大伯是个好人……
突然听到“扑通”一声,瘸大伯跪在了白帆的面前,低声的哭着说:“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白帆疑惑地问:“我能帮你什么忙啊,你让我如何救你呀”?
瘸大伯说:“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救我。我这一辈子从没有结过婚,从没有拥抱过女人,旧社会还有妓院,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苦啊,我这一辈子白活了。我实在受不了哇,你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吧”!
他说着就给白帆磕头,把那个小炕磕的“咚咚”直响。
白帆心理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来劝他,他还在不停的磕头,他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磕到明天早上”。说着更用力了,那前额都破了,淌出血来。
白帆实在是难以忍受这个又残又丑又脏又老的男人,可事到如今,有什么办法呢,她想了很久,没有办法,她只好把心一横,说道:“行了,别磕了,我答应你”。
瘸大伯抬起头来吃惊而兴奋地望着白帆问:“真的,你答应我了”?
白帆无奈的苦涩的点点头,瘸大伯几乎是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说:“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呀,我会养活你一辈子的,不管吃多少苦,遭多少罪我都养活你,我都保护你”。他一边说一边脱光了自己。
白帆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疯狂的压到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那光溜溜的白皙皙的身子,他那硬硬的大鸡巴就顶在了白帆的两腿间。
他用那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压着白帆的乳房,他用满是胡须的嘴来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说:“大伯,求你了,我把下边给你就行了,上边实在是不行啊,我受不了……!
瘸大伯只好亲吻她那长长的白白的脖子。
白帆紧紧的闭着眼睛,她的眼角里涌出了很多泪水。
白帆曾经想过自己要当模特,当电影演员,当舞蹈演员,谁知自己这仙鹤般的脖颈竟然被一个残疾而丑陋的老男人亲吻,她的心都碎了。她只能怪自己的命运不好。
瘸大伯那个硬硬的鸡巴就顶到白帆的阴唇上,还没有插进去,就一泄如注了,他从白帆的身子上翻下来后又给她磕了两个头,道道咕咕的说:“谢谢你,谢谢你,孩子,总算让我操上了女人”。
他不多时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从那恶心的感觉中苏醒过来,她坐起身子,看着那肮脏的精液从自己的阴部流到了炕上,那精液真多,把她屁股下边的炕席弄湿了一大片。
她把自己的短裤和背心团在一起,在自己的阴部和两腿间狠狠的擦着,又在炕席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了盆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部清洗了一下,然后她又换了一盆水,把背心和短裤洗了出来,凉到了幔杆子上。又换了一身短衣短裤,才躺倒炕上。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痒痒的,她用手摸了一下,黏糊糊的,拿到鼻子前面一闻,又酸又臭,她猛然想起那是瘸大伯在亲吻她的脖子时所遗留下来的口水和他牙齿上的赃物,她又是一阵恶心,几乎就吐了出来……
她非常痛苦,非常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但她必须顽强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监狱。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体,那一起一伏的乳房,他下边很快又硬了。
他在电影里也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感觉自己艳福不浅,他伸手去摸白帆的乳房,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她的裤衩里,去摸她的阴部。
白帆早就被他弄醒了, 她一脸无奈的问:“你还要干什么呀”?
瘸大伯说:“我还想再操你一次”。
白帆说:“我很困啊,我想睡一会儿”。
瘸大伯说:“可我方才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啊,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反正也是这样了,一回也是操,两回也是操,你就让我真正的操一下吧”!他说着就动手往下扒白帆的裤衩。
白帆无奈的把屁股抬了抬,就让他把她的裤衩子又脱了下来。
瘸大伯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两腿劈的很开,又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然后把自己那个特硬的东西慢慢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底,然后他抱住白帆的身体,亲着她的腮和脖子。他心里想着,这回是插到底了,这回是真正的操逼了。自己算是没有白白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白白的做一回男人。
他的屁股开始上下颤动,嘴里还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那气息喷到白帆的脸上,臭哄哄的,白帆拼命的把头转到了一边,也不敢喘气。瘸大伯拼命的抽,使劲的插,很快又到了疯狂的地步,他紧紧的抱着白帆的身子,那滚烫的精液不停的射入白帆的阴道里。
下边是一个角色的美女,上边是一个瘦骨嶙峋弯腰驼背的老人,真就像一只猴子趴在一只仙鹤身上,那感觉是极不协调的。
白帆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淌着,很快就把枕头弄湿了一大片……
早晨,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的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一种痛苦,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
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插得她疼痛不已,她有点招架不住了,感觉自己那嫩小的阴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了。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狂撞击下,上下窜动着……
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穿上了,让白帆看了很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服看着顺眼。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吐不出来,非常难受。
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来到医院,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和单位证明。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开了。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必须自己想办法生存。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她拼命的思索着,不知道怎么才能打掉这个胎儿。有时候她的思想恐惧到了极点,但是她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四周张望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
她发现有一个女人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她,她回过头来愣愣的望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头发也被风给刮乱了,看不清她的面孔。
那女人走到她身边说低声的说:你跟我来,
白帆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但还是跟着她来到一个巨大的毛主席语录版的后面,这里很安静,没有行人,
那女人突然说道:你是白帆吧?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梦丽。她说着撩起了自己的头发,立刻露出了一张清秀白皙的脸。
“怎么是你,梦丽姐。”白帆一头扑到了她的怀里,就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
白帆知道她是在爸爸白起组织《县城夺权的号角》大型文艺演出时,选中的首席小提琴。而且和爸爸的关系不一般。
梦丽的家庭出身很复杂,解放前她的妈妈在一个资本家的家庭里当丫环,妈妈和那个资本家产生了感情,他们多次发生两性关系,生下了梦丽,那个资本家就把梦丽的妈妈收房做了六姨太。谁知妈妈刚一当上姨太太 ,祖国就解放了,政府实行了一夫一妻制度,妈妈只好离开那个资本家,开始了独立生活,
梦丽的爸爸属于民族资本家,解放前夕,党的地下组织担心他会离开大陆逃往台湾,就派人劝说他留在了大陆,解放后也一直给他很多的优惠待遇。他是在文化大革命刚刚开始的时候逃往香港的。
梦丽在一个所音乐学院毕业就后在一个大城市当音乐老师,大革命开始,国家对她们这样的家庭一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因为梦丽的母亲是穷人出身,刚刚当了几天姨太太就解放了。就一个人领着女人生活,她不算是贫下中农,可也不是资本家,所以母女双双被赶出了大城市,下放到了这个小县城。
梦丽继续在这个小县城当音乐老师,她生性孤傲,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高不成低不就,没有水平的男人她看不起,有水平的男人又没有相当的。
进入到文化革命时期,她的对象就更难找了。一直是孤身一人,她的母亲一直陪伴着她。
当时白起非常器重她同情她,她也非常欣赏白起的才能,更同情白起的遭遇,两个人关系很密切,社会上也有些关于梦丽和白起的风言风语,当时她是白起家里的常客,白帆真的就发现她和爸爸在一起拥抱过,还接吻了,但是仅此而已,别的再没有发现。
白帆真的希望她能够和爸爸结婚,但是当时的政治形势是瞬息万变的。很快的红卫兵歌舞就不那么流行了。京剧样板戏成了主流,黑龙江省京剧二团的全班人马下放到了这个小县城,而且全部被留在了城里文工团了。
《县城夺权的号角》那班人马立刻失去了革委会的宠爱。于是,白起被捕入狱了,梦丽母女被下放了青河公社青松大队第一生产队。
梦丽拿出手帕给白帆擦眼泪,然后轻声的对她说,我们村子里有一个二十八岁的男医生叫刘琼,也是从城里放下去的,他家里什么医疗器具都有,而且什么病都能看,也能做流产,收费也很少,你就跟我走吧。
白帆感觉自己的命运还是不错的 ,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能够碰到她。白帆就跟着她来到了车站,挤上了客车,车票也是梦丽给她买的,一路上,白帆不停的打听着那个“医生”的情况。她很快就想起这个人谁了。她和他曾经见过面,当时他抱着一个琵琶想参加乐队……
梦丽说:刘琼为人很低调,从来不说自己的身世,但我知道他原来是我们城里大医院的医生,他父亲是院长,文化大革命期间父子俩一起下放到了农村。
一开始他们也和农民一起下地劳动,由于经常主动的给当地农民治病,而且医疗技术非常高,就连城里的造反派头子和公社的革委会领导也都经常找他们去给看病,后来那个生产队长就不让他们下地劳动了,就让他们呆在家里给大家看病……
这时候一个乘客插嘴说“可不是咋地,现在城里医院的医生都是工农兵学员,农村医院都是“赤脚医生”他们根本就不会看病,就知道“针灸”,正儿八经的医生都下放到农村种地去了。连老师也是,课堂上讲课的是“苦大仇深的”老贫农和老工人,地里种田的是知识分子……
汽车到了青河公社,白帆跟着梦丽又往西北走了大约两公里的土路,这才来到了青松大队第一小队,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有四十多户人家。村西头有一座两间二五的土房,那个女人说,你就自己进去吧,他没有养狗。我就不去了。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是不能随便接触的,农村人警惕性很高,他们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总担心我们会搞“特务串联”,追查我们是否有男女关系……
我家就在这个村子的中间,你有事就来找我。她向白帆摆了摆手,就一个人往村子里面走去。
白帆刚刚走进那家的大门口就听到了一种特别亲切特别熟悉的乐器声音,她兴奋的几乎就喊出声音来,她知道那是弹奏琵琶的声音。她想,那一定就是刘琼在弹琵琶了。
她加快了脚步,急忙向屋子里走去,这房子在中间开门,一进去是个走廊,里边分东西两个屋子,她奔着声音径直走进了那座房子的东屋,发现一个浓眉大眼的英俊的青年男人正坐在那里痴迷的弹着琵琶,他长得也很帅气,白皙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双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个子很高,身体也很健美,到像个运动员。不错,他正是刘琼。
白帆用手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然后说:你就是刘琼吧?
那人慢慢抬起头来,当他发现门口的白帆时,突然睁大了眼睛说到:白帆,你怎么来了?他说着站起身来,把琵琶放到了身后的桌子上然后接着说:来,快坐下。
白帆吃惊的问“你也认识我?我以为那年你没有注意到我呢。”
刘琼说:大舞蹈家,X县的头号美女,谁不认识你。如果当年你爸爸把我就在乐队,们早就是好朋友了。
既然互相都很熟悉,又都是“地富反坏右”之流的“狗崽子”白帆感觉轻松多了,她不再紧张了。
刘琼接着问白帆说: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你在瘸大伯那里还好吧?
白帆吃惊的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刘琼“嗨”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说:同病相怜啊。他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帆说:是梦丽老师领我来的。
刘琼说:梦丽老师也很不幸,刚下来不久,她妈妈就去世了,死 大年三十的晚上,她也很苦啊。
刘琼突然问白帆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帆的心跳了,头脑一阵慌乱,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我怀孕了,想做流产,得多少钱”?
刘琼一下子平静了许多,他低声的说:是那个掌鞋匠吗?
白帆羞涩的低头说“是他“
刘琼说: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会让他……”
白帆说:“我不是情愿的,可我没有办法,他是趁人之危,爸爸还在监狱里,我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白帆说着,眼圈有些湿润了。但她很快又冷静了。她突然问刘琼:听说你爸爸在“深挖三特一叛”的运动中被捕入狱了,他怎么会是特务呢?他现在怎么养了?
刘琼沉思了半天才说:我从来不喜欢讲自己的身世,看在你是一个右派女儿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吧:我们家的祖辈在清朝的时候就是朝廷里的大官,听爷爷说我们五个朝廷大官的家庭如果合在一起就能超过当时清朝政府的总收入,那叫做“富可敌国”
我爷爷是个大资本家,我爸爸却不喜欢大家族那腐朽堕落的生活,他离开了家庭,报考了医学院,毕业后就在国民党部队里当军医,在坑日战争的一次战斗中,他们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是八路军救了他,从此他就一直在共产党的部队里当军医。后来就和一个党员护士结婚了。
辽沈战役时,爸爸和妈妈来到东北作战前线,爸爸在一次抢救伤员时受了重伤,就没有随军南下,被派到X城,组建人民医院。
我爷爷一直受国民党的利用,在国民党退却时,他举家渡海,跟随国民党去了台湾。这件事对爸爸的影响非常大,妈妈怕影响她的政治前途,和爸爸离婚了。她把我扔给了爸爸,她就随解放大军南下了。
我长大后,考上了一个著名的医学院,本来可以远走高飞的,但是爸爸给我写信说他在这个小县城当院长,这里的人们生活很艰苦,疾病很多,几乎就没有几个像样的医生,他劝我到他的医院来,
我也考虑爸爸在战争中受了重伤,体弱多病,身单力孤,就回到了爸爸的身边,当了一名医生,我的女朋友非常不情愿的和我来到了X县城。他总是埋怨这个小县城的条件太艰苦,她的心一直就不在这里,我们一直也没有举行婚礼,她曾经怀孕一次,我本想乘机和她结婚,可她却偷偷的把孩子做掉了。
文革开始不久,她就和我们家划清了界限,一个人远走高飞了。
我和爸爸就被下放到了这个村子,因为我们家里有很多的医疗器具,我们的医术又都很高,经常的给村民看病,大家对我们也还很好。我们的患者很多,青河公社卫生院和青松大队卫生所几乎就没有人去看病了。因此我们就得罪了那些“赤脚医生”
他们经常向公社革委会领导反应,可那些领导看病也是离不开我们的,所有,他们就没有理会那些“赤脚医生”。
谁知道“深挖三特一叛”运动开始了。这是一个靠群众来揭发检举的无法控制的运动,爸爸自然就成了国民党特务,从此爸爸天天挨斗,天天挨打,还经常挂牌游街,那些造反派红卫兵还有几个“赤脚医生”把爸爸脱光了衣服,吊在房梁上,用电机上的三角皮带抽,用带钉子木棍子打,打昏了再用冷水泼,就是让他交代他的“特务组织”的领导和联络人。
爸爸的身体瘦弱的已经没有人样了,他胡乱的交代着自己的“特务组织”,最后被送进了监狱,没有多久,他就死在了监狱里。
刘琼的眼圈红了。那眼泪就在眼眶子里转,但是没有掉下来。他说:其实我和你一样,非常孤独,无依无靠,不但是一个亲人也没有,而且没有一个女孩子敢来做给我做护士。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出头之日,我也想过自杀,但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生存。我必须坚强的活下去。
白帆突然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声的说:“让我来给你做你的护士吧,我天天的在这里陪着你,帮你做饭,给你洗衣服,帮助你照顾患者,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你今年二十八,比我大十岁,对吧,如果你不嫌我小,如果你不嫌我是怀过孕,那我就给你做老婆吧,我是右派的女儿,你是国民党特务的儿子,我们谁也不会嫌弃谁的。
刘琼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是个傻孩子,傻的可爱。来吧,抓紧做流产吧”。
白帆突然问道:“得多少钱啊”?
刘琼说:“你认为我还能收你的钱吗”?
白帆把他搂得更紧了,还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向男人出击。
白帆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顺从的躺到了那个妇检床上,把两个修长的美腿放在那两个架子上,把阴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刘琼望着她的身体,突然惊呆了。
白帆忙问:“你怎么了”?
刘琼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性人体,真的,像你这样的身体比例,像你这样光泽的皮肤,像你这样的容貌,即使是在书上和画上也很少见的,真的,我有些冲动了”。
白帆说:“那就来吧,我答应你,你是我第一个自愿的男人,反正我已经怀孕了,我就把身子给你了,等我们两个……完了在做也不迟。
刘琼摇头说:“不行,我们搞医的,要有医德,不能趁人之危。来做手术吧,会很痛的,你要坚强点”。
他带上胶皮手套,然后拿起一个建议的扩阴器,用棉球消毒,然后他用手轻轻的分开了白帆的阴唇,就把那个扩阴器插到了白帆的阴道里,他的心里一动,身子也忽然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被白帆那美丽的阴部吸引的有些欲望产生了。
但他马上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思想,他扭动扩阴器外边的旋钮,那扩阴器就把白帆的阴道撑开了。他看到了白帆的子宫,那子宫是粉白色的,非常的光滑,非常的健康,一点病态也没有,
他把一根管子似的东西小心翼翼顺着扩阴器放进了白帆的阴道里,然后对准“宫口”就插了进去。接着他就开始用脚不停的踩动地上的一个踏板。
白帆感觉有个东西在她的肚子里乱抓乱搅,乱抽乱吸,她痛的直冒汗,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刘琼问她:“痛吗”?她点点头,却说:“没事,你做吧”。
她咬着嘴唇,不停的皱眉,脸色有些发白了。
做完了手术,刘琼帮她穿好了裤子,把她扶到一张床上,还用毛巾给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张美丽的脸,用手往后梳理着她的秀发,自言自语的说:“我可怜的孩子”。
白帆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紧紧的抓住了刘琼的手,她说她想爸爸了。
刘琼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宽大的双眼皮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白帆感觉自己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她庆幸自己遇到了好人。但她却无法预测自己的未来。
也许因为她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正是身体最好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她经常练功,身体素质好的关系,做完流产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干活了。刘琼怎么阻拦,她也趟不住了。
白帆知道刘琼的“小诊所”要比瘸大伯的那个“跑腿子窝棚”干净不知多少倍,但她还是把屋里所有的纱帘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她居然学着刘琼的样子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放在了那最原始的高压锅里,然后点燃了煤油炉子,把高压锅放了上去,蒸煮了一遍,进行消毒。
白帆呆呆的望着高压锅下边那个煤油炉子的火苗出神,好像在想什么,她突然问刘琼说:大哥,你知道高压锅是谁发明的吗?
刘琼是学医的,对于白帆的这个问题他还真的答不上来。白帆笑着说,告诉你吧,是法国人丹尼斯.巴本发明的,至今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他是因为受到迫害,逃离了自己的国家,过着野人的生活。
他在国外逃亡时,有一次在高山上煮土豆,他发现那水已经是翻滚的了,可土豆就是煮不熟,他经过研究,发现是高原地带压力不够,所以他就发明了高压锅……
刘琼吃惊的望着她,发现她不但漂亮而且知识丰富。他愈加喜欢她了。
因为做流产没有收费,现在又把她留下来培养她当护士。她总觉得欠了这个大哥哥许多,她知道自己能用来补偿的,只有身下的那个洞穴,她之所以这样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这个大哥哥证明,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你要是需要就来吧。
她知道这个大哥哥和喜欢她,他也知道这个大哥哥孤身一人生活,肯定需要女人的,可就是不来碰她。
晚上睡觉,她在西屋,刘琼在东屋,她仔细的听着那个大哥哥的喘气声和翻身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大哥哥来敲她的门,或像那个瘸大伯一样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着,默默的等待着,大约半夜时分,她听到那个大哥哥下地了,推开了东屋的房门走了出来,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以为他会来开自己的屋门,可还是让她失望了。
大哥哥到后屋的厨房喝了点水,回来又睡下了。
她真想主动的开开大哥哥的屋门,钻到他的被窝里,但是她当他想到大哥哥是知识分子的时候,她立刻提醒自己,必须要淑女一些了。
白帆发现农村的女人多数是蹲在墙根拉屎撒尿,即使有人发现了。也不回避,就把头低一下就完了。她也曾经几次想蹲在大哥的院子里大小便,也好刺激他的神经,但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有些着急了。她发现工人和农民在发展男女关系方面要比知识分子快多了。可知识分子是注重情感的,如果没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他们是不会动手的。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她不再想入非非了。便开始努力的学习打针,点滴,护理病人,煎熬汤药,大哥哥所有的医疗书籍她都要看,特别是护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这个大哥的得力助手。
听说刘琼这里来了一个漂亮的女护士,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了。不但男人总喜欢盯着白帆看,就连很多的女人也都来观看这个大美女。他们总是评头品足议论不停,有些人不看病也来看白帆。
刘琼就给她戴上了一个大口罩,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帽,原以为能遮住她美丽的脸庞,谁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间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丽动人了,可以说是更迷人了。白帆对着镜子看了看,发现自己真的就像一个美丽的天使了。
来这里看病的人们看不清她的脸,更是追逐着要看个仔细。
白帆说:“要不再给我一个墨镜吧”。大哥摇摇头说:“那是医护条例所不允许的,就这样吧。看来你的美丽是遮盖不住的”
早上起来,刘琼要练哑铃,她就练习自己的舞蹈基功压腿,踢腿,下腰,拿大顶(倒立)旋转……没有患者的时候他就教她护理方面的知识,他们还谈文学艺术,谈对事态的观点,大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的知识非常的丰富。
白帆突然问他: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弹那个东西?
刘琼说: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就不再寂寞了。所以就把它给望了。
白帆说:我是学舞蹈的,对乐器不太关心,你弹的这个乐器叫什么名字啊?
刘琼说:“这是中国的传统乐器,叫琵琶。”
白帆说:“反正现在没有患者,你弹一个曲子给我听听”。
刘琼说:“等有空儿吧。”
白帆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刘琼的腰撒娇的说:“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不弹我就不让你看书。”
刘琼说:“那好吧。”他从墙上摘下琵琶,把它抱在怀里,扭动了几下琴轴,把琴弦挨个调了一下,就为她弹了一曲《旱天雷》。
白帆知道这是个琵琶练习曲,曲子难度很小,而且他弹的也不十分准确,但她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给他鼓掌,夸他弹的好,并说:“你教教我吧。”
刘琼说:“这是很难的,就像你跳舞一样,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白帆说:“那我也要学。”
刘琼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来,用胶布贴在了白帆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他惊奇的说:“你的手指条件真好,特别适合弹琵琶呢,不过十八岁才学琵琶年龄大一点了。来,做下试试吧,挺胸,收腹,抬头,把琵琶抱在怀里,左手放这,右手放这,啊,你的姿势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机就给你留个影。
刘琼问她说:你一定熟悉乐理吧。
白帆点点头。
刘琼说,那就好办了,来吧,我告诉你,这个音是‘都’,这个音是‘来’,这个音是‘米’……”
没等他说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扫了一下,琵琶发出了一组强有力的“七和弦”,紧接着白帆用手指在琵琶弦上灵巧的轮了一下,那琵琶又发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
刘琼感觉不太对劲了,他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盯着白帆的手。
白帆把头低下,盯着琴弦,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起范”动作,然后深吸一口气,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协调的颤动了一下,那乳房也颤动了。她迅猛的疯狂的弹奏起来,那声音,如电闪,似雷鸣,如江河咆哮,似万马奔腾……,刘琼身子一震,倒吸一口凉气“大喊一声《十面埋伏》!”
白帆也没有理会,继续疯狂的弹奏着,仿佛多年的积怨,多年的凄苦,此时一起发泄出来,那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刘琼痴迷了。无限深情的往着她。
曲终收拔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白帆的那一个收式的动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扫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头也慢慢的抬了起来,轻松的吸了一口气,那乳房也上浮了一下,简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
刘琼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妹妹给戏弄了,他忘记了她出身于艺术世家,忘记了她是多才多艺的。
他突然扑过去捧着她的脸狂吻地起来,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终于控制不住了。白帆顺手把琵琶放到了一边,紧紧的和大哥哥拥抱在了一起,这个幸福的时刻,她也是等待多少天了。
这是干柴烈火,这个天作之合,这是两颗孤独的心灵相互碰撞,谁也无法阻止了。
(三)
刘琼把白帆紧紧的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摸着她的屁股,白帆就拼命的往他的身上贴,把乳房紧紧的挤到他的胸脯上,把阴部用力的往他的鸡巴上挨。
刘琼已经是许多年没有接触女人了。现在怀里居然抱着一个角色美丽的女孩,他感觉非常幸福。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白帆那肉体的弹性,他把白帆搂得更紧了,如果是一个娇弱的女孩,一定会被他给搂得喘不过气来。
刘琼感觉白帆的身体非常好,因为她常年练功,那浑身的肌肉都是很结实的,不像普通女人那样松软。就连那乳房都是很挺实的。那小屁股也是圆滚滚禁蹬蹬的,硬邦邦的。
他用双手紧紧的搂着白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紧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白帆则是搂住他的肩膀,那热情而性感的嘴唇的在他的脸上狂吻,她的身材现在已经和刘琼差不多一样高了。刘琼是178,白帆最低也是176,两个人从上到下基本上都是对应的了。
他们是嘴对着嘴,胸贴着胸,腹挨着腹,阴挨着阴,白帆在刘琼的怀里蠕动了一下,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刘琼感觉身子突然一阵麻木,鸡巴一阵发酸,他浑身抽搐了一下,一种特别舒服的快感立刻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射精了。那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到了自己的裤子里,他把她搂的更紧了。白帆发现他的身子在哆嗦,就抬眼望着他问道:你是不是……?
刘琼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白帆忙说,你坐下歇会儿吧,
刘琼说,不用的。
白帆说,你还是歇会儿吧,她说着就把刘琼推到了床上,白帆就坐到了他的怀里,用手搂住了刘琼的脖子,仰着脸,深情的望着他,刘琼紧紧的搂住她,又在她的嘴上吻了起来,
他大胆的把伸进白帆的衣服里去摸她的乳房,他的手真有力气,把白帆给抓痛了,可她感觉很刺激。白帆也大胆的把手伸到了他的裤子里去摸他的鸡巴,刘琼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往里伸。
白帆盯着他的脸问:你这是为什么?
刘琼说:我的裤子里很脏,方才我……
白帆说,我不怕,她猛然把手伸了进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鸡巴,因为方才刘琼把精子射到了自己的裤子里,他的鸡巴此时是黏糊糊的,白帆也不在乎,用手紧紧攥住他的鸡巴来回滑动着,
她感觉自己像是抓到了一个公鸡的脖子,她的手每套动一次,那“鸡脖子”就往大增长一些,那鸡脖子外皮非常的松弛,而包皮里边却像螺纹钢一样有许多棱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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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快速的滑动着,那“螺纹钢”一样的海绵体真的就像钢筋一样硬邦邦的了。
刘琼的脸涨红了,眼睛像冒出了火花,他猛地扯开了白帆的衣服,又脱下来她的内衣,就把白帆的整个上身给脱光了。刘琼看着她那美丽的肩膀和丰满的乳房,他发疯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白帆气喘吁吁的说:你先把身子抬一下,让我把裤子脱了。
刘琼急忙翻身坐到一边,盯着她的手,她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屁股一抬,就把裤子脱了下来,这个漂亮女孩美丽的裸体就呈现在了刘琼的眼前,他弯下腰,在她的身体上到处吻着,
刘琼先是吻她的乳房,然后又吻她的小腹,又吻她的阴部,又吻她的大腿,他一边吻一边说,你的身体太美了,真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如果你不嫌我岁数大,如果你不嫌我出身不好,那我这辈子就是非你莫娶了。
白帆说,如果你不嫌弃我,那我这辈子就非你莫嫁了。我会做你的好老婆,伺候你一辈子,从现在开始我就把一切都献给你,来吧,到我的身上来吧,我是自愿的。
刘琼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白帆发现刘琼的身体非常的强壮,胸肌非常的发达,胸口还有些黑毛,下边那个阴茎也是庞大的,比一般的男人要大许多,但她丝毫没有害怕。
刘琼以泰山压顶之势趴了上去,白帆勇敢的挺起乳房去迎着他。她很自然的张开两腿,她的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阴茎,并把它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边已经是涨潮了。只要他把身子往下一沉,把鸡巴往里一插,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在这时,刘琼突然停住了,从白帆的身子上翻了下来说:“我不能让你怀孕。”白帆也翻身下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哀求的说:“哥哥,我愿意,我把身子给你了,你就大胆的来吧,我无怨无悔。怀孕了我也不怕!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这孩子一定会非常的漂亮,像你也想我……”
刘琼转身抱住她那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说:“真是个傻孩子,你等我一下。”他很快的找出了一个避孕套排除了那尖顶的空气,顺利的套在了自己那庞大的阴茎上,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重新躺倒床上,张开了双腿,那阴户的浪水已经往外流淌了。刘琼重新趴到了白帆的身上,他握着自己那带着套子的庞大的阴茎,对准白帆的阴部慢慢的试探着插了进去,最后终于插到了底,他紧紧的抱住了白帆的身子。
他那巨大的阴茎在白帆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的蛹动着,白帆浑身一阵阵的酥软,那无穷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的传遍全身。她幸福的呻吟着,胸腹不停的起伏着,蠕动着,此时她只感觉到幸福,忘记了所有的不幸。
白帆的阴道一下一下的收缩着,紧紧的吸吮着他庞大的阴茎,他感觉她的阴道很小很紧,他开始慢慢的抽动着,他知道少女的阴道必然是有弹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会就能松弛一点的,真的,他慢慢的来回动了几次,感觉是把她的小穴涨的松一点了。
他知道她会很痛的,可这痛又是幸福的。当他感觉小妹应该能够适应了的时候,便开始猛烈的抽插了。他用双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运动,两腿之间和白帆两腿之间的肉互相撞击着,发出了叭叭的响声。
白帆的脸不停的抽搐着,汗也出来了。额头上的血管暴涨,大哥哥的动作越来越狂,愈来愈猛,他真担心会把这个小妹给操坏了。但小妹的身体是健康的结实的,
刘琼就像一台加足了马力的机器,飞速的开动着,几乎就是失去了控制,白帆的身子逐渐挺直了,全身都开始哆嗦了。她突然把乳房挺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大声喊道:“哥,哥,我来了,我来了,你看那、你看那,啊……啊……”
她突然紧紧的抱住大哥哥的屁股,让那东西紧紧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气喘吁吁地说,“哥哥你别动,千万别动,就这样插着,我好舒服啊,我舒服死了。
她出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最幸福的高潮。她喘息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睁开眼睛望着刘琼,她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时候她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
过了一会,她突然发现大哥哥的那个东西还在她的阴道里,而且没有软,她惊奇的问:“你没有射?”大哥哥说:“是的,我在尽力的控制自己”
她忙说,:“那就再给我一次吧”
他说:“其实我也很想射,但我知道你还会需要的,我知道女人的高潮来的晚,走的慢。来吧,咱们换个姿势。”
她让白帆跪在床上,把屁股翘了起来,他跪在她的身后,把鸡巴对准了她的阴户,屁股往前一用力,“嗖”一声又插了进去,然后紧紧的抱住了白帆的腰部,把白帆的屁股紧紧的往自己的两腿之间靠。
白帆第一次体味到这个动作,感觉很舒服,她说:“太好了,从后边插进来真舒服,插的真深啊。都碰到我的子宫了。哥哥使劲啊。”她说着,自己的屁股用力的往他怀里坐,尽力的迎合着他,
刘琼在她的身后用力的抽插着,他的大腿腋窝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屁股,那感觉真是如梦如幻,他感觉鸡巴发酸了。浑身发麻了。他疯狂的加速抽插着,终于干得白帆又来了一次高潮,她柔声的说着:“哥哥,我又来的,呼呼悠悠的就上来了,啊……啊……”
她躺趴在了床上,不停的喘息着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刘琼就趴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那鸡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他把嘴贴到她的耳朵上轻轻的说,我也是非常的舒服。能够和你这样的美女发生关系。我是死而无憾了。
过了一会,刘琼说:“你还行吗?”
她说:“怎么不行,你要是行,我还能来一次。”她说着,自己动了一下屁股,发现刘琼的鸡巴还是硬硬的插在她的小穴里,她惊喜的说:“你还没射啊,你真行啊,我们再来。”
白帆又把身子翻了过来,张开了两腿,刘琼用两只胳膊支撑着上身,就把鸡巴顶到白帆的两腿之间,白帆用左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用右手捏着刘琼的大鸡巴,把它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然后屁股往起一挺,就把他的鸡巴插到了自己的小穴里。
刘琼急忙把身子往下一沉,那鸡巴就插到底了。白帆急忙把身子挺直,把两腿夹紧,她立刻产生了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刘琼就把他自己的两个大腿夹在白帆两个大腿的外边,这样一来,白帆的阴道显得更紧了。
要是短小的阴茎,这会儿肯定会被挤出体外。他那巨大的阴茎又开始上下抽动,由于两人都是把腿夹的很紧,所以两个人都非常的舒服,刘琼感觉自己是抽插了一百多下,然后他们喊叫着同时到达了高潮,当刘琼那滚烫的精液射进白帆的肚子里时,白帆像疯了一样挣扎着,竟然用手在刘琼的身上乱抓,把刘琼的胳膊胸部都给抓破了。
此时还有一个人,也像疯了一样,那就是瘸大伯。他疯狂的寻找着白帆,天天不吃不喝,有时候半夜也出去寻找,挨家挨户的听声,爬窗户。有时候被人误认为是小偷给打了。他暗暗的发狠:“白帆啊,白帆,这都是让你给我折磨的啊,有朝一日我要是找到了你,会让你加倍偿还,我会把你锁在屋子里,黑天白日的操你,我要操死你!”
终于他打听到青河公社青松一队有一个农村医生,雇佣了一个天仙般的女护士。他经过几天的盘查,就到公安局报了案。
他对公安局的人说,我发现有两个人天天在一起“跑破鞋”(这是北方的方言土语,意思是: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一个是右派的女儿,一个是国民党特务的儿子,你们赶紧去抓吧……
一辆破旧的绿色吉普警车风驰电掣般的驶向了青河公社青松一队,警察把刘琼和白帆抓到了县城公安局,分别关进了两个屋子进行审讯。
这审讯没有马上开始,而是等了好一会才开始进行的。白帆环视着这间办公室,她的心紧张激烈的跳动着,她焦急的等待着。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让白帆站在一个边,他们俩个一个审讯,一个记录。
那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叫白帆。”警察又问: “多大了?”
她回答:“18了。” 警察又问:“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她回答:“不知道。
警察说:你就坦白吧,说说你们一共发生过几次性关系。
白帆这才明白他们是为了这个原因,而不是其他的政治原因,但是白帆也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在当时也是犯法的,她急忙说:我们两个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做。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警察冷笑了一下说:“我们两个方才在那个屋子里已经审讯完了刘琼,才过来审讯你的,那个刘大夫什么都招了。他把罪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他说他是强奸了你。说你是被迫的,如此看来,他算强奸妇女,他可是要麻烦了。会判重刑的。
白帆突然激动地说:“他不是强奸,我是自愿的,是我主动的,你随便定我的罪好了,不关他什么事,你们把他放了吧。”
那个警察说:“只要你态度好,详细交代情况,我们会从轻处罚的。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帆把经过说了。
那警察又问:“你们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白帆说“记不清了。”警察说:“你必须说清楚!”白帆说:“那就是二十次”。警察说:“你从第一次开始详细的说。”
白帆感觉很奇怪:“我承认了不就行了吗?”
警察说:“不行,必须详细,比如说谁先抱的谁,谁先摸的谁,谁先脱的衣服,带没带套,插没插进去,插多深,是插一半,还是插到底了。他大约上下抽动了几次,射没射精,射到你身体里了还是射到身体外边了。
如果是射到外边,是什么部位,肚皮还是大腿还是阴毛上,你们都用过什么性交姿势,他是趴在你的身上还是抱住你的屁股,你们都在什么地点,是屋子里还是野地里,如果是在夜地里,你的屁股下边有没有垫衣服,是把谁的衣服垫到了你的屁股下边,还有,你们在发生关系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白帆这下可是真的晕了,她简直不相信警察审讯犯人会是这样的,她怀疑这个两个警察是在寻找刺激……
大约用了三个多小时,白帆才交代完她和刘琼的那些事情经过,那两个警察听得津津有味,记得非常认真,审讯完了白帆,就让她在那些询问笔录上按了手印。
那两个警察把笔录拢到了一起,在桌子上顿了顿,把纸张顿齐整了。就拿着材料来到了审讯刘琼的屋子。
审讯刘琼的这个屋子里还没有进展,这屋子里的两个警察气急败坏,大声吼叫着,刘大夫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做,是有人污蔑……”
刚刚审讯完白帆的两个警察冷笑了一下,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道:“行了,别演戏了,你看这是什么?白帆什么都说了,你们两个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最低20多次,就在你那诊所的床上……”刘琼沉默不语了。
白帆被带进了一个大铁门,往里走是一串平方,在第一个屋子,警察把她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当时黑龙江人把透明的塑料布叫做玻璃纸,管这个塑料袋就叫玻璃纸口袋),然后推着她往走廊的里边走去,在一个写有9号的门前停住了。
那哪是门啊,太低了,必须弯腰90度才能进去,她想起了农村猪圈的门。这门的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只能伸进一个脑袋。后来白帆才知道那是送饭用的小窗户。
白帆被推进屋子后,那低矮的门就沉重的关紧了。
白帆环视了一下这个老房,她发现大板铺上盘腿坐着五个肮脏的女囚,她们瞪着凶恶的眼睛望着这个美丽的少女。
一个中年女人傲慢的斜视着白帆,用阴森恐怖的语调问她说:“你是什么犯啊”
“流氓犯”白帆回答说。
那女人又问:“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白帆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人说:“你看那墙角是什么?”
白帆看了看,才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很臊的气味,她便说:“那是尿桶吧。”
那中年女人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弯下腰把脸贴在尿桶上,我们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你再起来,二是让我们很很的打你一頓。看你想选择哪一个?”
白帆一屁股坐到大铺上说:“我什么也不选择。”
那女人一使眼色,一个女囚便从身后突然抱住了白帆。
白帆愤怒了,十几年的积怨一下子爆发了,她用了一个戏曲的武功“朝天蹬”,把自己的脚狠命的踢过了自己的头,正踢到身后那个女囚的脸上,她的鼻子立刻就流出血来了。
又一个女囚从大铺上向她扑了过来,她顺势把身子躺在床上,两腿快速伸向空中,来了一个“五龙角柱”两腿在空中猛烈旋转,一下子就把那个扑过来的女人踢到了床下。
其他的几个女人都惊呆了。她们这才发现不对劲儿了。那几个人大声喊叫说“不好,大姐,她会功夫!”可是已经晚了。
女演员在走“角柱”时总会把身体突然站起来,让别人猝不及防,然后就开始进攻,白帆利用角柱旋转的惯性突然起身扑向了那个发号施令的中年女人。
白帆像一头发怒了的母狮子,她冲过去,扯住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从炕上把她脱了下来,然后使用了一个反肘,把她的胳膊别到了身后,她的骨头咯咯直响。
白帆还不死心,又用一只脚把她的脑袋踩到了地面上,那女人开始求饶了。她一口一个小姑奶奶,其他几个女囚也都跪地求饶……
她们很快成了朋友,那女人还告诉她说,往后在警察面前什么也别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他们都是诈你呢。如果你们两个都不承认,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就会把你们放回去的。
白帆后悔了,她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她知道是自己的幼稚害了刘琼。自己是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那知道这些呀。
犯人游街开始了。
一辆老式的解放牌汽车,上边跪着一圈犯人,她们(他们)脖子上都挂着一个白色的大纸牌子。那牌子都伸到车栏外边。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立着一个背着带刺刀钢枪的武警。
白帆的牌子上写着“流氓犯:白帆”。
挨着她的是一个男人,牌子上写着“流氓犯刘琼”。
他们两个脖子上都挂着一串破旧的布鞋。她惊呆了,这不是刘琼吗,她哭声说:“哥哥,是我害了你”
刘琼说:“这不能怪你,是我们的命不好。坚强点吧小妹妹。一切都会好的,千万想开点。”
卡车上架着一个高音喇叭,驾驶室里除了司机外,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带铁坐的老式的麦克风,两个人轮番介绍着这台卡车上每个犯人的罪刑。
游街的卡车经过小城的街道,他们两个都把头很命的往下底。周围的人们愤怒的喊着:“大流氓,大破鞋,臭婊子,养汉老婆……”
卡车到了农村,大人孩子都用土块和砖头往他们身上和头上仍,他们的脸都被打肿了,脑袋也打起了很多大包
汽车特地开进了青河公社青松一队的村子里,满村子的男女老少都出来看热闹了。有的抱着孩子,有是的被人搀扶着。
白帆和刘琼拼命的往下低头,身后那个武警却抓住白帆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用力的往后拉,让她把脸露给众人。她突然愤怒的睁开了眼睛,直视着那些村民,挤在前边的村民却惊慌的开始后退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梦丽,她发现梦丽哭了,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她发现梦丽突然捂住脸,转身往村子里跑去。
刘琼由于是剃了光头,那个武警就揪着他的耳朵往后拽,让他把脸露出来给大家看。
刘琼目光是茫然的,什么表情也没有。村民们看到了他,突然鸦雀无声了。倒是有几个从公社骑自行车一直跟到这里的赤脚医生冲上前去拉着他的牌子,给了他几个嘴巴子。
一个从公社跟来的女护士也学着那几个男医生的样子,冲过去抓住了白帆的牌子,她刚刚伸手要打白帆,村民们一阵拥挤,把她给挤到了一边。
刘琼被判劳教三年,白帆被判劳教两年,双双送到了北山监狱。
那一路押送,是他们最痛苦的时刻,他们都被民警用白色的绳索五花大绑的捆绑起来连在一起,然后押上了解放牌卡车,那卡车没有车棚,他们就像猪一样一个挤着一个的坐在车上,
那公路全是黄土铺就的,汽车在黄土公路上奔驰着,车轮卷起了路面的尘土,全部落到了他们的身上,他们紧紧的闭着眼睛,也不敢喘气。
中途,天又下起了大雨,他们冷的浑身发抖,那泥水顺着他们的脸上往下淌。
刘琼偷偷的看了白帆一眼,发现她竟然没有哭,她只是脸色苍白,呆若木鸡,他感觉她非常的可怜。但却无法再来帮助她了。他只希望她能够坚强的活下去,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他怕她想不开,他担心她会自杀。
来到了监狱。两个人分别被关进了男监和女监,虽然不能见面,也不能通信,但他们谁也没有受苦,刘琼不停的穿梭于整个劳改场,给所有的人看病,包括犯人和劳改厂的工作人员及其领导。
白帆则是带领着很多犯人天天的排练芭蕾舞剧《白毛女》,她就在舞剧中“跳”喜儿,监狱的犯人中竟然还有一个国家级的舞剧导演,这让白帆受益匪浅。她的监狱生活竟然变成的舞蹈生涯。
她们的宣传队不但经常到劳改场的各个车间演出,还应邀到厂外的其他城镇乡村演出,还参加了全省劳教部门的汇演。那些评委都是从省歌舞团请来的,他们一眼就都相中了白帆,都认为她是一个出色的舞蹈演员,只可惜她是一个犯人。
北山监狱的舞剧《白毛女》在这次汇演中得了一等奖,这个劳改场很快就被评为模范监狱,白帆则是立功减刑了。
白帆被提起释放了。但是管教说必须有贫下中农出身的工人或农民亲属来接管她,让她出狱后继续接受工农的再教育,否则是不能放她的。她想了很久,只好说出了瘸大伯的名字。
瘸大伯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他换了一身新衣服,乘坐客车来到北山监狱,从管教手里领回了白帆,白帆坐在客车上,一路沉默不语,瘸大伯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感受着久违了的女人的肉体的温馨。
回到瘸大伯家里,一切可想而知,这个老瘸子瘦了很多,可精力还是那样的旺盛,她把白帆抱到炕上,疯狂的撕开了她的衣服,扒下了她的裤子,爹一声妈一声心甘宝贝的叫着,拿起鸡巴就往白帆的两腿中间插。白帆突然推开他说:“你去买避孕套吧,我不能再怀孕了。”
瘸大伯也冷静了,是啊,要不是怀孕,她哪能离开自己呢。他把一双小眼睛眨了眨,然后就开始钉窗户,他把窗户钉死了之后,又找了一个大锁头从外边把门锁上了,这才放心的走开。
不知过了多会儿,白帆听到了开门声,瘸子回来了。不知道他从那弄来了好几盒避孕套。他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转身就在里边又把门锁上了。扑上来又开始扒白帆的衣服,自己也很快的脱光了。
瘸大伯那弯曲的身体,那高耸的罗锅,那满脸的麻子,那好久没有刷了的黄牙,白帆感觉是无法忍受了。
但她一时还想不起该怎么办。
瘸子撕开一个纸口袋,把避孕套拿在手里,却不知道怎么弄,好半天也没有套到自己的阴茎上,眼看那阴茎已经冒出了粘液,他喊了一声,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扑了过来,挺起把鸡巴往白帆的阴道里插,白帆愤怒的喊道:“我给你带!”
她很没好气儿的给他带好了套子,他顺势把她推到在坑上,然后就压到了她的身上,他捏着鸡巴,插了几次才插进去。
瘸大伯拼命的干她,一下一下用力的插着,又一次一次迅速的拔着,他发现她的身体比以前丰满多了。她的乳房也比以前大了许多,他干的更来劲儿了。近乎疯狂了。
白帆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了,任凭瘸子蹂躏。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光光的身子在瘸子的猛烈冲击下不停的窜动着,小屋里回荡着“吧唧,吧唧的”响声和瘸子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这一夜,瘸大伯干了她五次,白帆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疼了。瘸子的精液似乎是灌满了她的阴道,这一夜也没有流干净。
第二天瘸大伯也没有去摆摊,又干了她六次,眼看他的阴茎已经不能再勃起了,已经带不上套子了,但还是趴到白帆的身上拼命的揉着,结果射到了体外。
两天一宿,瘸大伯竟然使用了十多个套子。
瘸大伯把尿盆子放到了屋里,干脆不让她出门了,还把窗户上了闸板,只要他出去,就把门锁上,回到屋里,又从里边锁上,回到家也不先吃饭,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帆按到炕上,疯狂的操上一回。
白帆开始思索自己的将来,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长久的忍受这个变态了的男人。
这一天吃过了午饭,瘸大伯又要去摆摊了,照样从外边把门锁死了。白帆贴着门缝往外观察,忽听瘸大伯对隔壁的刘铁匠说;“哎,刘铁匠,我问你点事儿,打一根锁链子要多少钱?能锁住一个……一头猪就行。”
白帆打了一个冷战,知道那瘸子是要把自己给锁上,她思考了许久,一个大胆的计划便产生了。
她先是足足睡了一觉,然后吃了些东西,开始拉屎撒尿。
她穿了一双农田鞋,系紧了鞋带,裤带也勒紧了。感觉精神状态很好,估计瘸大伯也快回来了,她就站在门里的一边等着,她心里跳的很慌乱,浑身发热,神经高度紧张了。
她听到了开门声,瘸大伯进屋了。
就在瘸大伯把一条腿腿伸进门槛子那一瞬间,白帆突然伸手抓住了他胸部的衣服用力往里一拉,瘸大伯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白帆嗖的一下冲了出去,拼命的往前跑。
从小练功,一直没有间断,在劳改厂又是劳动,又是演出,她感觉自己的力量非常好,脚步非常灵活,她跑过了一个墙角,又穿过了一条胡同,她很快的冲上了大街。
她看到一辆四匹马的马车装满了玉米秸,忽忽悠悠的在街上奔跑着,她冲过去拉住车后边的绳索迅速的爬了上去。
车老板感觉车辕子颤抖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一个美丽的姑娘爬了上来,忙问:“你上哪呀姑娘?”白帆说:“你上哪我就上哪,你就捎我一路把。”
那车老板可是乐坏了,急忙说道:“坐好吧。”他就使劲儿甩了一个响鞭,马车加快了速度向前奔驰,白帆在玉米秸的中心压出了一个小窝,就躺在在里边,这样一来,别人就看不到了。
那老板回头看看她,把鞭子甩的更响了,还不论不类的唱了开了京剧样板戏:“铁梅,你呀小铁梅,出门卖货的小铁梅。” 白帆知道他唱错了,但也不敢笑。
天渐渐的黑了,白帆突然问:“大叔,你这是去哪啊?”那人说:“我是往 北疆城里送柴火的”。白帆心理别提多高兴,她想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她知道那里有火车站。
那个车老板突然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不是有一次你让人给游街了?”白帆没有出声,想听他还要说什么。
那人说:“你那牌子上挂了很多的破鞋,你知道什么是破鞋吗?”白帆知道这个农村常用的名字,但她不想说,她就冷冷的说:不知道!
那人说:“破鞋就是说,不是两口子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操逼’。你知道什么是‘操逼’吗?”白帆冷冷的说:“不知道。”那人说:“操逼就是男人和女人都脱光了衣服,男人把‘鸡巴’插到女人的‘逼’里边,使劲儿干。
你知道什么是‘鸡巴’什么是‘逼’吗?鸡巴就是男人尿尿的那个小肉棍子。“逼”就是女人尿尿的那个臊窟窿。你没听过这样的一句歇后语吗?“公羊操母羊……洋洋得意,就是说这两只羊‘操逼’的时候相互间都非常舒服。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你们小孩大概不知道,那滋味相当好受了。比吃饺子都香。”
他用一双充满邪念的眼睛看了看白帆,发现白帆两眼一直望着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话也不说,他就自个唱了起来:
“二月里,到十八,
娘娘庙上戏太搭,
审子大娘去看戏那么呀儿哟,
留下小奴来看家,
前面顶,后门插,
粉红的裤衩往下扒,
情郎哥你快动手哇,
再不动手是傻瓜。
情郎哥你真有劲儿
,
屁股一沉干没了根儿……
车老板子见白帆还没说话,就说:“快到北疆城了,那街上人很多,什么也不能干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车赶下公路,咱们到那个树林地里,我让你看看我这个大鸡巴可大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操你一个子,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摸摸你就行了。”
白帆还是没有出声,他以为这女孩是默许了,就急忙把车赶下了公路,向远处的树林地冲去,到了树林地,他就向白帆的身上扑了过去,结果人已经没有了,有一根很短的玉米秸立在那里,正好扎到了他的肚皮上。
其实白帆早就偷偷的下车了。因为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看到了北疆市的轮廓,但她不敢在公路上跑,她害怕那个老板赶车追上来,她就专门挑选没有路,车不能走的地方,向北疆城里斜穿过去。
白帆老远就听到了火车的声音,她就朝着那个方向迅猛奔跑,眼前出现了一条火车道,她更高兴了。沿着火车道往车站的方向跑。她感觉火车道越来越多,她知道是到车站了。
跑到了与车站对齐的位置,她愣住了,这是车站的背面,四周堆满了货物,停在这里的都是货车,也不知道都去往哪个方向,她感觉自己很累,就在一堆棉花包下边坐了下来,她伸开了自己那疲惫的修长的双腿,感觉舒服多了。
突然有两个看守货场的工人打着手电向这里走来,打头的那个男人被白帆的长腿给绊了倒了,后面的那个男人用手电一照,发现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他吃惊的喊了起来,大哥,你快看,是一个美女呢。
那个大哥急忙爬起来,用手电就往她的脸上照,白帆急忙用手挡住了那强烈的手电光。那个大哥突然对白帆说:你是来偷东西的吧,赶快交代,要不我们就把你送到站前派出所去!
白帆急忙说:我是走迷路了,我什么也没有偷,我就是想在这里歇会儿,如果不让在这里歇脚,那我马上就走。
那个大哥说:你走不了的,我们两个是在货场把你抓住的,你不是小偷也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坏分子或者是政治犯人,像你这样的人在火车站经常出现,我们必须把你送到派出所,如果你有重大政治问题,我们就会立功的呢。
白帆突然给那个人跪下了,她哀求地说,大叔,求你了。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不想去派出所,你就放我走吧。
那个大哥突然说,要走容易,你得让我们两个一人干一下子,完了不许和任何人说,不能去报告。
白帆突然冷静的说,要干我也可以,你们也得答应我两个要求,第一,必须给我弄点吃的,第二,干完了必须把我送上通往沈阳的火车,要不然我宁可被抓,也不让你们干,你们要是硬干,我就告你们强奸。
那个大哥说:弄吃的的很容易,我的值班室里就有,可你要去沈阳很不容易,客运列车上经常有民兵检查的,如果你真是有政治问题跑出来的,那肯定就得被抓,要不我们就送你爬煤车吧,
白帆说:那也行。
那个大哥对另一个人说:你快点去值班室把饼干香肠和汽水拿来一些。我在这里看着她,等我们两个干完了马上就送她走,千万小心,别让治保主任发现了。
那个人快速的离开了。
那个大哥迫不及待的扑过去,抱起了白帆,就把她按到了棉花包上,他解开了白帆的裤子,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的下边,他自己也急忙把裤子脱到了大腿弯子下边,
白帆的屁股就垫在了棉花包上,她的腰向后躺了下去,那阴部就拱了起来,那个大哥扑到她的上身抱着她就亲,他一边亲她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你别害怕,也别吵吵,老实的让我们俩个操一下子就行了。如果让民兵抓到了我们都的坐牢的,
他搂住白帆亲了一会,又在用手在白帆的乳房上摸了摸,他的鸡巴马上就硬了。他搂着白帆的屁股,就把鸡巴一次一次的往白帆的阴道里插,由于他非常惊慌和着急,怎么也插不进去,那硬硬的大鸡巴把白帆的阴部顶的有些疼痛了。
白帆觉得与其如此让他蹂躏,还不如让他快点插进去算了。她轻声的说了一声,你别动,让我来帮你弄,她一手握住他的大鸡巴,一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就把他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她把屁股往上一挺,那人的鸡巴“嗖”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那人高兴极了,他把手支撑在棉包上,腰部开始起伏用力,他的鸡巴就在白帆的阴道里开始猛烈的抽插了。白帆的身子就在棉花包上窜动着,那个大哥越干越猛,越干越快,他开始呻吟了。他的声音很压抑,想喊又不敢喊,
那个回值班室取食物的男人回来了,他拎着一个网兜子。里面用报纸包着饼干和香肠,还装了几瓶汽水 ,他来到棉花垜前,正好看到那个大哥趴在白帆的身上,他的屁股正一上一下的动着,呱唧呱唧的干着,
他看在眼里,感觉非常的刺激,他不声不响的盯着他们两个人,听着大哥呼哧呼哧的声音,看着白帆的身子在他的冲击下不停的窜动,他也听到了白帆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他 大鸡巴很快就硬了,把裤子支起了一个大包。
那个大哥终于从白帆的身上下来了。他发现了那个拎着食物的男人,他急忙说,你还瞅什么呀,快来干呀,干完了好打发她走,让站上的人发现就完了。
那个拎着食品的男人急忙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子下边,就趴到了白帆的身上,由于方才那个男人在白帆的阴道里射了很多精液。而且还不停的往外流淌,所以,这个男人的鸡巴很快就找到了位置,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他也没有进行抽插,就是紧紧 抱着白帆的屁股,把自己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到了她的最深处,然后身子就在白帆的身上揉动着,那屁股就像画圆圈一样的不停的晃动着,白帆头一次碰到这样操逼的男人,他不是上下抽插,而是转圈揉动,就像一个棍子插到了泥土里然后就开始不停的往四周进行搅动。
白帆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蹂躏”了。
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一下子也没有往出拔,就是这样紧紧的插着,不停的揉着,他终于发射了。
他从白帆的身上翻了下来,急忙穿好了裤子,那个大哥也早已把裤子穿好了。他急忙催促白帆说,小姑娘你赶紧把裤子穿上吧,来人就麻烦了。可千万不要去揭发我们啊,如果你要是解放检举我们两个。那我们两个就得一口咬定你是小偷,懂了吗?这年头,操逼也操不消停,抓住了就是流氓犯,不判刑也得劳教,
白帆说,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就想马上离开黑龙江,我不想再回来了。你们快送我走吧。
他们匆忙的把食品递到了白帆手上,说,快,你跟我们走,他们两个领着白帆就往前奔跑,他一边跑一边轻声的说,前边那个煤车就是去沈阳的,马上就要开了。我们给你找一个没有装满的车厢,你就躺在里边,千万别出声
他们来到一个运煤的火车旁边,找了一个只装了一半煤炭的车厢,就把白帆推了上去,他们把食品也仍了上去,还找了几个草包,麻袋和包装袋子扔到了火车上说:火车跑起来风很大,很冷的,你就钻到这草包里面,把麻袋盖在身上
时候,有一队民兵巡逻队扛着长枪,向这里走来,这两个人急忙退到了火车旁边装作没事的样子,用电筒往站台上的货物上来回的照着,民兵巡逻队里有人向他们两个人喊了一声“口令”!
那个大哥急忙喊到:保卫红色政权!
巡逻民兵说的,是王师傅呀,有什么情况吗?
那个大哥急忙说:平安无事,红色江山万年长。
火车终于启动了,发出了隆隆的响声,大团大团的烟雾从火车头前面的烟囱里喷向高空,汽笛长鸣,震荡着北方的大地。
白帆把身子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她把所有的草包,麻袋和包装袋子都盖在了身上。
(四)
火车吼叫着驶出了北疆火车站站,车轮在铁轨上飞速的转动着,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响声,白帆很累,也很困,她想睡一觉,可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是饿了。她就从草包里钻了出来,开始吃东西,
吃饱了,喝足了。就解开裤子,露出屁股,蹲在煤堆上撒了一泡尿,还没等她提上裤子,那火车剧烈的抖动着,她就一屁股坐到了煤堆上,她的屁股沟里和阴部都沾满了煤面子和小煤块。
她用手在自己的两腿间不停的打扫着,那阴毛里的煤屑怎么也弄不净,她索性提上了裤子,又钻进草包里睡着了。
火车经过了哈尔滨,又经过了长春,终于在沈阳站停下了。白帆走出火车站,太阳已经老高了。街道上的人们用惊奇的目光盯着她,很多的人都躲闪着她,有些小孩子看见她就急忙让大人抱了起来,有的竟然跑的老远。
她头发凌乱,满面煤灰,就像一个黑人,她的衣服在跳煤车的时候被刮破了。她跳下煤车后,是从车站后边的铁丝网的开口处钻出来的,裤子也被铁丝网给刮出了好几个口子。她自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此时这个19岁的女孩,已经完全像一个乞丐了。
但是她的脑子非常清醒,凭着儿时的记忆,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曾经有着幸福童年的军区家属大院,当她兴奋的冲到军区家属大院的大门口时,却被那站岗的警卫赶了出来。
她几次说出了王琦的名字,并一再强调自己是王琦的亲戚,那个警卫说:“副司令员夫人,S军区歌舞团的团长,能和你这个乞丐有亲属,鬼才相信呢,你是个疯子吧”。
这个警卫的话提醒了她,看来硬闯是不行了。她只好站在门旁苦想着办法,如果找不到妈妈,她真的再也没有希望了。她想到了自杀。
突然她听到那个警卫向她高喊:嗨,要饭的,你看,那个车就是王团长开的,你去试试吧。如果她不认识你,你就赶紧走远一点。
白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那辆吉普车,一个穿军装的女人从车里出来,惊讶的打量着白帆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的车?
白帆早已经认出了这个女人,她正是自己的母亲王琦。白帆突然跪倒在了王琦的面前,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大腿,眼泪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她低声说,妈妈,我是你的女儿白帆啊……
王琦用手往她那满是泪水的黑脸上抹了一把,大吃一惊,一把将她扯到了车里,母女俩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那低沉而压抑的哭声在吉普车里回荡着……
吉普车驶进了军区家属大院,那个站岗的警卫感到很奇怪,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副司令的夫人真的就把那个黑糊糊的乞丐带了进来。
黄副司令正在客厅里看书,听到门声,慢慢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老婆领进来一个满脸煤黑的乞丐, 他有点发怒了,就问:“你怎么搞的,领个要饭的回来?”
王琦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父母都不在了。她一路讨饭来到沈阳,很可怜的,我想给她洗个澡,换换衣服,然后就把她送到大连水产养殖场打工去,那里有宿舍,往后就不让她来这里了。
副司令员把头一歪,冷冷的说:“去吧,快点让她走,小心点,千万别把屋子弄脏了”。
白帆给副司令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副司令员”。
副司令员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感觉有点奇怪,这声音这么甜,这么美,还有点耳熟,他简直不相信是从这个乞丐女孩的嘴里发出的。他望着白帆走进浴室的背影。
他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他发现这个女孩子的个子真高,体型也非常好。很像是典型的辽南人,再配上那身破旧的衣服,真的就像是深山里的白毛女。
王琦把白帆领进浴室,让白帆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让她进到浴缸里,并很快把她的头发和脸都清洗干净了。又给她搓身子,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像天仙一样美丽,她几次停下手来,抱着女儿低声的哭泣。
她泣不成声的问:你爸爸呢,他怎么没有照顾好你?
白帆说:爸爸还在监狱里……
王琦一边帮助女儿搓洗后背一边问:那你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呀,你一定吃了很都苦受了很多的罪吧,?
白帆痛苦的点了点头,她的泪水不停的涌了出来。
王琦帮助帆洗完了澡,领她来到更衣室,她给女儿找了一身女式军装穿上了。又把她拉到电扇跟前不停的吹,因为娘俩个哭了好几回,眼睛都充血了。她们必须等到红眼珠变成黑白分明,必须等脸上的红色褪尽才能出去。
白帆在镜子里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和身材,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美丽,那草绿色的军装,趁着她那鹅蛋型青白色的脸,眉毛显得更细更黑了。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浑身充满了青春美丽诱人的气息。
王琦领着白帆走出卧室,她们经过到副司令员身边,他还在看书,头也没有抬,白帆和他打招呼说:我走了,副司令员,您多保重,
这傲慢的副司令员一抬头,看到眼站着一个绝色的少女,他惊呆了,语言都不连贯了:“你!你!你是谁?”
王琦急忙说:“她就是方才的那个乞丐啊。”
白帆向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她给他鞠了一躬,甜甜地说了一声:副司令员好。
副司令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美丽的笑容,他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了。
白帆尾随妈妈向门口走去,因为方才照了镜子,她很自信了,她头一次拿出女孩子最美的行走姿势,她把下巴微翘,脖颈深长,乳房挺得高高的,那细细的腰肢轻微的摆动着,那高耸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摆动在裤子里时隐时现。
其实她心里是一种孩子的想法:“哼,让你说我是乞丐,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一个青春美少女。”她知道,像自己这样标准的女孩子,在大城市也是不多的。
就在妈妈伸手要开门的时候,那个副司令员突然喊道:“站住!都给我站住!”
白帆转过身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这一个动作和表情,更让这个副司令员痴迷。
副司令突然说:“这样的孩子送到水产养殖场去太可惜了,既然是你的亲属,就留下吧,工作由我来负责。”
他又对着白帆说“你想干什么,尽管和我说。”
白帆突然说:“我想进歌舞团。”
黄副司令员笑了笑说:“唯独这个地方不好去,虽然你形象非常好,可是歌舞团的演员必须有天赋,必须会唱,会跳,会演,会乐器,那都是从小练的,你能行吗?”
白帆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黄副司令员的对面,黄副司令员惊呆了,愣愣的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
只见白帆突然把身子往后一甩,唰的一下把腰向后了弯下去,整个身子就像一座石拱桥,然后她两手拄地与两脚靠近,头竟然从自己的两腿间露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衣服和裤子完全分离了。
雪白的肚皮,清晰的肚脐眼都暴露在了黄副司令员的眼前,在那个年代,能看到女孩子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奇观”了。更让他享受的是,那阴部的骨架把裤子支的老高,裤裆勒进了阴沟里,阴阜的形状以及是轮廓清晰了。
白帆的个子比妈妈高,小腹部和臀部也比妈妈的丰满,她这一个下腰的动作,不但把肚脐眼小腹暴露出来,而且由于裤腰太短,在下滑的裤带的边缘还隐约露出了几个阴毛。
副司令高兴的鼓起掌来,兴奋的说: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你是有很深的功底的,真没有想到哇。
白帆站起身来,脸有些涨红了,她本能的往下拉拉衣襟,又提了提裤带,接着表演“顺叉”,“横叉”,当她两腿伸直,前后劈开平坐在地上,阴部紧挨地面的时候,副司令员猜想着她的那里一定像小孩的嘴一样张开了。
白帆猛然旋转双腿用一种螺旋的方式站立起来,这就是“角柱”的功夫。紧接着她开始了最拿手的芭蕾旋转,这一转把个副司令转的眼花缭乱,让他拍手叫绝。
最后她摆了一个姿势站稳身子,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
副司令员突然站了起来,想去拥抱她,但很快冷静了,对夫人说:“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有功夫的女孩子,就到你的歌舞团上班吧,你们最近排什么戏呢?”
王琦说:“我们团里正在排练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
黄副司令员说:“那就让她“跳”喜儿吧。”夫人说:“已经有人了。那个女孩子叫贾茹”
他说;“让那个贾茹演B角,让这孩子演A角。”
王琦用怀疑的眼光盯着白帆问:你能行吗?
白帆勇敢的点了点头说:我能行,我在…………黑龙江的一个文艺宣传队里的跳过白毛女。
王琦就把她领到了歌舞团,并把她介绍给了大家,说她是从黑龙江歌舞团来的……
来到歌舞团的排练大厅,白帆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她从小就在这里的少儿舞蹈队练功,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那墙上练功的镜子,那地上的老式的地毯,那磨得光秃秃的“把杆”都让她倍感亲切,这里比黑龙江农村的草地,比X县城那一间房子的炕头强多了。她终于可以做正规的训练了。
她很快的就回忆起了舞剧《白毛女》的全部音乐和全部舞蹈动作,更因为在爸爸的指导下,她以前读过贺敬之的歌剧剧本《白毛女》,她还知道当年在延安演出这台歌剧时,是郭兰英和王坤各演半场的,郭兰英演黑头发的喜儿,王坤演白头发的喜儿。
当听说要让一个新来的女孩子演A角时,歌舞团那个原来演喜儿的名字叫贾茹的女孩子哭了。
白帆对妈妈说,那就让贾茹演“黑毛女”(黑头发时的喜儿)吧,我来演 “白毛女”。(既喜儿头发白了以后)让她先上场,我后出场,这样不是很好吗。
王琦吃惊的望着女儿,发现她竟然比自己还要精明。
S军区歌舞团的舞剧《白毛女》开始公演了。贾茹的“黑毛女”跳的也相当的不错,但是观众最喜欢的还是后半场的“白毛女”,很多人看演出时,前边都不看,等到中间才入场。
给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演出那场,她是最投入的,亲王几次站起来给她鼓掌,演出结束,亲王上台接见演员,白帆以为她也会像胡闯一样,和她握手,最后合影留念,
谁知道那个西哈努克亲王突然拥抱了她,还吻了她一下,这一抱一吻,本来就让全场人大惊失色,亲王随后竟然提出了一个更离谱的要求。
亲王提出让白帆陪她过夜。
妈妈急忙给军区总司令打电话,总司令也拿不定主意,急忙给总理去电话,总理斩钉截铁的说:“不行,这不合乎国情。”
白帆很快成了公众人物,成了一个明星,她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今天。但她突然又感到一阵不安,她知道往往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总会有坎坷出现,她真的预测对了
妈妈去北京开会了,又是副司令的警卫员高健开车把她接回了家。
白帆单独乘坐警卫员高健开的车也不止一次了,每当妈妈有事,都是高健开车接送她。高健对她特别好,她对高建的印象也相当不错,两个人几乎是无话不谈,高健比白帆大几岁,他对她真的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
高健早就观察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们很快就成了知己,白帆感觉高健是她生活中唯一的一个男性朋友,但是他们的关系是很纯洁的,没有越轨的地方。
白帆向高建说,我发现你一个秘密,但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会给你保密的。
高健也对白帆说,我也发现你一个秘密,我也不能向任何人说,我也得给你保密。
白帆说:你在偷偷的和贾茹处对象吧?
高健点头承认了。他向白帆说出了她和贾茹的一切秘密,就连他们发生过几次关系都告诉她了。
高健突然又对白帆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王团长的女儿。
白帆也点头承认了。她向他倾诉了自己的一切不幸,而且毫无保留,就连自己被胡闯强奸的事儿也对他说了。
高健说:有机会我一定去找这个叫胡闯的人算帐,替你去报仇。
白帆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刚刚坐到床上,副司令就走了进来,他笑眯眯的对白帆说:“你真的好幸福啊,还让亲王拥抱了一回,我都吃醋了,能让我也拥抱一下吗。”
白帆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强作微笑的点了点头。
副司令员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感觉这个女孩子的身体非常的有弹性,非常的丰满,当他贴紧她时,他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爽快。
白帆害怕他来吻自己的嘴,就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把头埋到了他的胸前,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副司令以为这孩子动情了,突然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白帆很想躲避,但她知道那是没有用的,只好硬着头皮把嘴递了过去。他搂着她吻了一会,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前开始抚摸她的乳房,他感觉这个十九岁女孩的乳房就像挺拔的山峰,满蹬蹬的,硬邦邦的,滑溜溜的,他喜欢极了。
黄副司令员的感觉是特别的舒服,浑身麻酥酥的,他的下身很快就勃起了。他的手开始从乳房往下滑,开始摸她的腰部部,摸她的小腹,过了平原就是森林了。
他的手很快触及到了她的阴毛,他早已经兴奋了,把手往她的阴道里抠了进去,手指在她的下边一阵乱动,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练苦功的女孩是不会有完好的处女膜的,他所性又伸进了一个手指头。
她的身子突然一阵抖动,产生了一种本能的生理要求,脸也涨红了。他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了她的裤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白帆只好顺从的躺在那里等着下一步的发生。
突然他说:“你得给我脱!”这好像是命令,她知道眼前这是一个高级的人物了。她很理智的结开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为他脱衣服,这对他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她用力的往下扒他的裤子,他很配合的从自己的裤子里把两条腿分别的抽了出来。他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了摸她的细腰,然后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斜视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他温和的把白帆那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她的屁股,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阴茎不停的往白帆的阴阜上来回的蹭。
蹭了一会,那阴茎愈加挺硬了起来,已经是昂头挺立的向着斜上方了。他把阴茎往下一按,就放进了白帆的两腿之间,白帆两腿合并,就把他的鸡巴给夹住了。他兴奋的把白帆扑倒在了床上,,把白帆压倒了身下,开始往白帆的阴道里插他的阴茎。
但是由于他现在身体很胖,肚子很大,几次也没有插进去,即使刚插进去一点,他着急用胸部去贴白帆的乳房,用嘴去吻白帆的嘴,这样一来,那个大肚子就形成了支点,整个身体产生了杠杆作用,上边的胸部和白帆的乳房一接触,下边的阴茎就拔出来了。
下边的阴茎重新往里插,刚刚插到底,他就忙着去亲白帆的嘴,这一亲嘴,下边的鸡巴又拔了出来。他手忙脚乱,在就插不进去了。他总感觉自己的大肚子碍事。
白帆突然跪起身子说:把屁股翘了起来对他说,看你那个笨样儿,“你就从后边插吧。”他感觉这孩子很乖 很灵,他更加喜欢她了。他端起鸡巴,便从白帆的屁股后边往她的阴道里插,
白帆突然笑了起来说:你再往下一点不好吗,那是屁眼儿啊。
他这才知道,插错了地方,他急忙重新调整鸡巴的角度,对准白帆的阴道插了进去,他抱着白帆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插,白帆就把屁股一次次的往他的怀里坐,不停的配合着他,
他发现白帆的阴道要比王琦的阴道紧多了。因为王琦必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白帆的屁股也很结实,那圆圆的滑溜溜的小屁股蛋儿,硬邦邦的全是肌肉,不像王琦的屁股已经是宣蓬蓬软绵绵的了。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插在白帆的身体里舒服极了。他一边干着白帆,一边气喘吁吁的说:我是第一次和你作战,有点找不准地形,下次就好了。
白帆回过头来笑着说:除了我妈妈,你就再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干过吗。
他楞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就急忙去吻她的嘴,他身子往前一送,下边很快又拔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就累的不行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上了,身子躺倒在了床上,可阴茎还是很硬的,像一根旗杆,他的眼睛里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白帆突然产生了灵感,她迈步上去,蹲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那耸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然后自己扒开了阴唇,就往他两腿中间坐了下去。
他大喊一声,“好,太好了,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他抱着白帆的屁股上下输送着。
白帆就像在一个椅子上运动,坐下去又抬起起来,抬起来又做下去,那胖子的阴茎就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了抽插,
他感觉她的阴道是很紧的 ,他把脖子向前弯了弯,他清楚的看到当白帆把屁股往上抬的时候,自己的阴茎在白帆的阴道里露了出来,又光又亮,湿漉漉的,而且把白帆阴道里的肉也带了出了,翻在他的阴茎周围。
当白帆往下“坐”的时候,白帆阴道周围的肉也都跟着进去了,
他拼命的往上挺着屁股,很想把自己的那两个睾丸也送到白帆的阴道里,可它们还是被档到了阴道的外边,他知道白帆那嫩而紧的阴道,勉强能容纳他的一根阴茎,其它恐怕一根牙签也送不进去了。
多个回合之后,他突然抱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了,而且他的身子开始抽搐,很命的往上挺,白帆就用力的往下坐,迎合着他,他喊叫着,射精了。白帆身体很好,没有感觉怎么累,但也顺势倒在了他的身边,
他把白帆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像搂着一只小猫,他说:“我太喜欢你了,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但我也喜欢你妈妈。”
白帆突然感觉不对劲儿了,心里一阵惊慌,急忙说道:你说什么呢?谁是我的妈妈呀?
副司令冷静地说:我知道她不是你妈妈,但是你和她长的很像,她又是你的大姨,你现在也没有别的亲人,你就拿她当你的妈妈好了。在我们的感觉中,她就是你的妈妈,对吗?
白帆知道这已经是欲盖弥彰的事情了。但是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白帆还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白帆觉得对不起妈妈,更对不住爸爸,但是她经历了那些挫折之后,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与其让他强奸,还不如就装点主动,让他满意。
副司令喘息着说:“这一次我是太冲动了,如果你侥幸不怀孕,我们下次就用避孕套或吃避孕药。”
第二天,妈妈还没回来,晚上副司令老早就来到了她的房间,他递给她两片药说:“这是避孕药,你先吃了把,我也吃一点,等会儿药劲上来我们在做。”然后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看书,还不时的念出声来给白帆听,白帆知道那本书就是《金瓶梅》。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白帆觉得浑身发热,发痒,下边也感觉自然的往出流水,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裤子也已经鼓了起来。白帆好像产生了幻觉,她仿佛看到屋子里到处都是赤条条的男女,她们一对一对的躺在地上,互相亲吻,互相抚摸。
后来那些男女都开始性交了。她们狂喊乱叫,并纷纷向白帆招手说:“来吧姑娘,可舒服了。这是人生最大的快乐。”白帆实在受不了她,她很希望有个男人用她那强壮的阴茎,把自己插得狂喊乱叫。
白帆疯狂的扑向一个大肚子的男人,开始脱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她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阴茎立了起来对准自己的阴道狠狠的坐了进去,那男人的阴茎特别的硬,像一根钢管,一直插到她的最深处,她感觉有些疼痛,但却非常的舒服。
她拼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了,坐不动了,还想往下坐。她每坐一次,那男人就使劲往上挺,两个人互相配合,中间水流不止,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响声,她感觉自己和那个男人都出现了好几次高潮,可谁也没有服软,都还能继续战斗,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男人射精了,她也瘫软在了床上。
她曾经和好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比如胡闯,瘸大伯,刘琼,还有那两个看守车站货场的工人,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这样持久,这样销魂,她感觉很奇怪。
副司令一边穿衣服,一边温和的问她:“感觉怎么样,舒服吗?”她说:“感觉我是要死了,舒服极了,而且感觉力量无穷。”
副司令说:“这是春药。”
她惊呆了。
第二天,她感觉头痛欲裂,四肢无力,还有些恶心,她问副司令说:“我是不是怀孕了?”
那副司令紧紧抱住她吻着她说:“傻孩子,那是药物的正常反应,过一天就好了。”
真的,过了一天,她很快恢复了正常的感觉。
妈妈回来了,白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她偷偷的看着妈妈,恐怕她会发现自己的心虚,但妈妈一点变化也没有。
从那以后,那个副司令经常来到她的寝室,听听没有什么动静就拼命的和她搂在一起,亲她,摸他,经常把手伸向她的乳房和阴部。有时候谁也不脱,白帆只是趴在床上把屁股露出来,那副司令员也不解裤腰带,只是从裤子的前开口把阴茎拿出来,就贴着白帆的屁股沟中间往她的阴道里插。
白帆非常的害怕,心跳的很厉害,可又必须不断的翘起屁股去迎合他,让他满意。一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或汽车声音,他就急忙跑到另一个屋子,拿起一本书就看。
副司令知道自己要弄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的,对于王琦的女儿,他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同时他又感觉这种偷偷摸摸的,穿着裤子来做的事情也很刺激的。
妈妈也曾经多次看到那个副司令从自己女儿的房间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她也曾看到女儿红头涨脸的在整理衣裤,她的脸色逐渐阴沉了。
白帆也开始郁闷了,她也不想总是这样。
她想调转工作,可黄副司令员说什么也不让,有几次到其他大城市演出,那里的歌舞团也都看好了她,她也同意要去那里工作,可是黄副司令员一个电话,那事儿就吹了。
白帆失眠了。几天吃不下饭,人也消瘦了许多。
高健早就看出了她情绪的变化,他也猜到了她是想躲避什么,想离开这里,他突然对白帆说,你去向你妈妈请个假,我让贾茹带你和去一个地方,也许会对你有好处。
贾茹和白帆两个人双双走出了歌舞团的大门,其实她们两个早已经是好朋友了。她们挎着胳膊在树荫下走着,贾茹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人,她就问白帆说, “北戴河疗养院到这里来招收服务员了,你敢不敢去报考?”
白帆疑惑的问:“那有什么不敢的啊?”
贾茹说:“他们招收服务员的条件非常苛刻,还必须要当着很多人的面,让你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检查身体,连内裤也不让穿,胸罩也不让带。我就不敢。他们还说:‘如果女孩子身上有一个黑点或有一个痦子都不要,也太严格了。我的屁股上就有一个伤疤……”
白帆说:“要是我让脱光了,我就敢,我的身体还真的就特别的干净,一点瑕疵也没有。可是我们做舞蹈演员不是很好吗,为啥要去北戴河当服务员啊?”
贾茹说:“谁能跳一辈子舞啊,干咱们这行,岁数大就不吃香了。如果去北戴河疗养院工作,就能经常接触中央领导,对我们的将来转业分配很有利。还有就是,如果你有什么冤屈,那里就能有机会告御状。我是从高健那里听说了你的身世,是他让我来帮助你的。”
白帆的心突然跳了起来,她想起了爸爸还在监狱里,她立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恨不得马上就能得到那份工作。她对贾茹说:“走,你领我去。”
贾茹把她领到了应试的地点,那是一个豪华的酒店,在11楼的一个房间里做了半圈人,几乎都是男人。
经过了目测,量身高体重,对五官的比例也进行了测量,连眼毛和眉毛的长度以及数量也都检查了一便,都做了详细记录。很快就让她脱掉全身的服进行全身检查。一个男人还特别强调,必须一丝不挂。
白帆一点也没有犹豫,迅速的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那绝美的身体,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美丽的女孩裸体所吸引了,人们几乎是惊呆了。
大家注视她好一会,才有人开口说话:“继续吧。”
一个男人来到她身边,先侧量她的乳房,包括乳房的直径,乳房的高度,乳头下垂的角度,乳房的弹性,及乳头和乳晕的颜色。
测量完毕,满意的点着头,接着开始测量她的臀部,包括屁股两侧的宽度,上下的长度,屁股沟的深度,他们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测量脖子,肩膀,腰围,胯骨,和大腿,
那人先是量了一下大腿的粗细,然后又量了一下小腿的粗细,然后把米尺的一端放到脚底下,另一端一直拉到她的阴部,那人的手就紧紧的贴到了她的阴毛上,然后说出了她大腿的长度。
有两个人把她领到了一个小里屋,这里有一个妇产床,那人让她躺了上去,她很顺从的就躺了上去,熟练的把两腿放到了架子上,她的阴部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那两个人的面前,白帆突然想起了刘琼,想起了刘琼给她做流产的情景……
这两人其中的一个人戴上脚皮手套,拿起了一只阔阴器,用棉球往那扩阴器上抹了点消毒液,然后就把扩阴器插到了白帆的阴道里。那人用手转动着扩阴器外边的螺丝,那扩阴器就慢慢的张开了。白帆的阴部就变成了一个大窟窿,那人拿着手电往里仔细的看着,然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们让白帆下到地上,又让她光着身子坐了几次下蹲再站立的动作,白帆照样的做了。他们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看了看她的口腔,鼻咽腔及耳朵里面,
所有的外部条件都合格了,才开始试血压,验血,做肝功等内部的检查。
如此美丽大方又一点身体缺陷也没有的女孩,让屋子里所有的人感到满意,他们不住的点头。
身体检查完了,又开始问她是否会唱歌、跳舞,会不会演奏乐器,懂不懂文学,是否学过医疗护理。这所有的测试内容似乎就是为白帆量身定做的,她兴奋而激动的展示了自己所有的才能。
当他看到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态时,她突然问道:“我们军区的领导不放我走怎么办?”
那几个人都笑了,其中有一个人说你:“哪个军区的领导能比中央权力大呢?”
白帆很快接到了录取的通知,她开始收拾行装。但是她的心理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黄副司令员是否会再次阻拦。
副司令员回来了,白帆又惊慌起来,她的脑子快速旋转,她在思考着两个事情,第一,他会不会继续阻拦自己,第二,也许他无法阻拦了。但是会不会在她出发之前,疯狂的干她一次。
她默默的等待着,忍受着,
她突然又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接到了通知书,那自己就是北戴河疗养院的护理员了。这个组织归中央直接管理,如果自己不同意,估计这个副司令员眼下是不敢动她了。
她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她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说,你有什么事吗副司令员。我现在不想和你做……
那个副司令员急忙解释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估计你去北戴河疗养院是为了接触中央领导,说白了是为了你爸爸的事情,对吧?
白帆心里想,他真不愧是副司令员,他早己看透了她的心思。但是白帆却没有说什么,继续收拾她的衣服。
副司令员继续说:当时他被打成右派,不能全怪我,那是形势所迫,当时被错划成右派的不只是你爸爸一个人,如果你到中央领导那里去告御状,尽量不要把责任推到某个人身上。
说穿了,就是不要牵扯我,看在你妈妈的份上,看在我们两个还有一个孩子的份上,如果我出了事,她们怎么办?
白帆突然问他说,你怎么这么敏感?很多事情我还真的没有想到。
副司令员说:过去我们研究军事,现在我们必须研究政治,大革命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是由邓小平主持工作了。全国出现了“回潮”,很多有用的人才都从监狱里放了出来……
咱们达成一个协议好不好?如果你把状子递到上边,国务院就会派人下来调查,我就在这里给你爸爸作证,说他当时是被错划的,这样你爸爸就能出狱了。
你爸爸很有才,又很帅气,他的婚姻也是不成问题的。你看这样行吗?
白帆头一次发现这个副司令员在她的面前露出祈求的神情。既然他已经看透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也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妈妈王琦更是非常的高兴,愉快的为女儿送行,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女儿好好工作,努力学习。
来到了北戴河,白帆深深的出了一口长气,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生活的美好,她出色的完成了所有的训练课程。
在这批新招的护理员中,她的成绩最好,很快就被任命为组长了。
由于她吃了很多的苦,所以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她不怕苦,不怕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由于知识丰富,文学水平高,又具备文艺和医疗护理的双重优势,她颇受各级领导的赞赏。她在北戴河入党了。职务也不断的提示。
由于中央的高级领多数都是从战争时期走过来的,现在已经纷纷进入暮年,他们身体状况非常不好,白帆和几个工作出色的姑娘很快就被调入了中南海,她们主要就是照顾这些领导人的饮食起居,吃药,量体温,测血压,搀扶他们参加各种会议,接待外宾,会见国内各级别的重要人物,以及外出,巡视等。
她们更主要的任务是做心理医生,因为这些高级领导多数都很有个性,非常的固执,情绪不好的时候,不吃饭,不睡觉,有病也不让医生看,如果做手术更是难上加难,
也只有这些美丽的年轻的非常懂事的而且必须是有知识的女孩子才能劝说他们,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因此才能保证他们的身体健康。他们对这些年轻美丽而且非常懂事的女孩子是很少发火的。
虽然说是做护理工作,但她们不属于卫生部门,她们和那些中南海的警卫人员一样,归属8341部队。她们平时都穿陆军军装。白帆的军衔是副团级。
她们的工作证上有两枚印章,一个是国务院,一个是8341部队。她们凭着这个工作证可以自由的出入中南海了。她熟悉了中央所有的高级领导,和任何一个高级领导都能直接对话,而且还能和他们开玩笑。
她很快就把父亲的材料整理完毕,送了上去。
没有多久,她就知道了父亲出狱的消息。部队的领导给她放了四天假,让她回去见爸爸。
白帆兴奋的踏上了回乡的路,她先在沈阳做了短暂的逗留,见到了妈妈王琦,和那个副司令员,妈妈急忙说,国务院派人来调查你爸爸的事情,多亏副司令员的证言材料,你爸爸才得以平反昭雪……
白帆告别了妈妈和副司令员,警卫员高健开车把她送到了火车站,然后她继续乘车北上,来到了黑龙江省的X县城。
(五)
回到家中,她便与爸爸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十七岁离开爸爸,现在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多年不见,爸爸老了许多,两鬓出现了很多的白发,但精神还是那样的饱满,更具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
当爸爸把自己的女儿拥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突然有些不安了。分别的时候,她刚刚发育,现在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那高耸的乳房,那浑圆的肩膀,那丰满的臀部,那坚实的腹部,让他不知所措。
他心里明白,如果是一个母亲,面对自己的儿子,不论多大都可以热烈拥抱,但做为一个父亲,来拥抱已经发育成熟了的女儿,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也很奇怪,中国为什会形成这样一个传统习俗,他慌乱的推开了女儿,可女儿又一次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不放手。
白帆知道爸爸和妈妈离婚后,也就是和梦丽拥抱过,和梦丽分手后,就再没有拥抱过女人,他知道爸爸心里一定很苦,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应该是一种煎熬,她想起了那个扁平脸强奸她的场面,她想起了瘸大伯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面孔,
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自己曾多次被那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奸污,却为什么不能把身体献给自己深爱着的爸爸一次呢。
她想起了在书中看到的很多少数民族的传统习惯,有一个少数民族,当女儿长到十八岁之后,家里的男人便可以“使用了”,但必须是从长辈到晚辈,第一个享受她的是爷爷,然后是大伯,然后是爸爸,叔叔,哥哥,弟弟,必须等全家的男人都用过了才能出嫁。
还有些游牧民族,全家人居无定所,成年游荡在无边的草原,女孩子大了。根本就接触不到外界的男人,只好与自己的父兄发生性关系。还有的家庭由于没有女儿,爸爸与儿子只好同时与妈妈发生关系,来解除男人的性苦闷。
她知道,人的欲望是无法抗拒的,而传统的道德观念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人可以抛弃传统,抛弃道德,抛弃伦理,但无法控制性欲。她想到这里,把爸爸搂的更紧了,竟然用自己那丰满的乳房去贴爸爸的胸膛。
晚上白帆给爸爸做了几个菜,还买了一瓶酒,她知道爸爸没有酒量,平常爸爸却总喜欢少喝一点点,可从不多喝。但这次爸爸却放开了量。一是女儿有了很好的工作,二是自己平反昭雪,他兴奋的疯狂的喝了起来,他很快就醉了,说胡话了。
白帆也破天荒的喝了很多,她感觉很热,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背心,那浑圆的雪白的肩膀,那胸部隆起的丰满的乳房,让爸爸惊呆了,爸爸醉眼朦胧的盯着她的胸部。
突然他一把拉过来女儿,紧紧搂抱在了怀里,拼命的搂,很命的亲,喃喃的说:“王琦,王琦,我心爱的王琦,可见到你了,这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好想你啊。”他发疯似的亲吻她的嘴,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脖子。
白帆突然模仿妈妈的声音和爸爸说话了:“是呀,多年不见了,我也好想你啊,真的,真的好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她抱着爸爸一阵狂吻。
她搂着爸爸的身子,把那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口,来回蹭着,让爸爸享受,让爸爸幸福,爸爸把手伸进她的后腰里,往下摸着,摸到她她那丰满的臀部,断断续续的说:“王琦,多年不见,你的屁股还是着样的光滑啊。”
白帆索性解开了爸爸的裤子,把手伸进的爸爸的两腿中间,她发现爸爸的阴茎已经是暴涨了。她用手来回在爸爸的阴茎上撸了起来,爸爸的身子开始蠕动,开始用那个东西往白帆的身上顶。
他猛的把白帆压倒在了炕上,那个东西就在白帆的裤子上很很的顶着,他做着那个动作,上下运动着,把白帆压的气喘吁吁,白帆趁着爸爸的身子往起抬的时候,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还把自己的背心往上一掀,把一对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爸爸看到了这个多年不见的东西,更兴奋了,如狼似虎的摸着,还用嘴去舔,去吸她的乳头,她感到了一种刺激,她很快的把爸爸的裤子也给脱了下来,爸爸的阴茎已经硬硬的顶在她的两腿间了。
由于多年没有和女人发生关系,他怎么也找不到白帆的阴道口,就用那个硬硬的东西在白帆的身子下边乱插,把白帆的肚皮扎的生痛。白帆的下边这时候已经是流水了。她把两腿分开,把爸爸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部,就在爸爸又一次向下俯冲的时候,那阴茎嗖的一声插入了白帆的阴道。
白帆“啊“的一声,使劲的往上一挺,乳房也挺了起来,爸爸也感觉自己的阴茎多少年来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阴道,他兴奋极了,浑身出现一种麻酥酥,甜滋滋的感觉,他拼命的搂着她,拼命往白帆的身体里插,已经插到底了,他还是不停的用力,把白帆插的“啊……啊……”的呻吟着。
白帆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爸爸,爸爸的屁股上下运动,爸爸的肚皮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肚皮,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爸爸是发疯了,疯狂中携带着无限的幸福,他庆幸自己经历了多年的苦难,今天终于得到了女人,终于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压倒了身下,把一根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狠狠的插入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对于他来说算是:“一朵苦难的心花怒放了”。但她不知到为他献身的是自己那历经磨难的女儿。
白帆也感到一种欣慰,一种满足,白帆突然把爸爸从她身上推了下来,爸爸疯狂的喊着:“王琦,我爱你,我要你,你不能拒绝我,我会受不了的,我是男人啊,我需要……”
他突然发现王琦从炕上跪了起来,前手拄在炕上,把一个雪白的屁股翘了起来。他立刻明白了,大喊着:“王琦,你真好,你的屁股太美了,太性感了,太刺激了。”说着,就跪到了她的屁股后边,把那个硬硬的湿漉漉的阴茎哧溜一下插了进去
他抱着她的屁股狠命插着,撞击着,她一次一次的往后坐,让他插的更深,让他干的更猛,白帆被他给压倒了,但阴茎却没有出来,还夹在里边,他们顺势就用侧位继续地干着,他喊叫了一声,疯狂的射精了,两手还仅仅抓着她的乳房。
白帆一动不动的把屁股紧紧拱在他的怀里,让他尽情的享受着。他叨咕着说:“王琦,你的阴道口周围给我的感觉真好了,每插一下子都肉乎乎的,我太幸福了,太幸福了,我这一辈子就喜欢你,除了你,我不想别人……”他叨叨咕咕的睡着了。
白帆下炕蹲在地上,就像 小便一样,屁股还上下的厥了几次,她低头看着爸爸的精液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很多很多,淌了一地,他知道这是爸爸压抑多年的苦闷,今天终于发泄了,她感到了一丝的安慰,感到满足,感到幸福。
她弄了一盆温水,还放了点苏打,然后把自己的阴部清洗干净,才把裤子穿好。
她看到爸爸睡的正香,那阴茎已经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垂了下来,里边还不时的往出流淌着粘液,她用一个湿毛巾把爸爸的下边擦了一下。把裤子给勉强穿上了,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爸爸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钟才起床,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对白帆说:我昨晚好像是梦到和你妈妈在一起了……
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她们什么也没有说。
白帆给爸爸打好了洗脸水,让爸爸洗脸,她还用梳子把爸爸的大背头梳的精光瓦亮,给爸爸换上了一套崭新的中山装,她还弯腰给爸爸擦亮了皮鞋,又给爸爸带上了眼睛。
白帆自己也穿好了军装,戴好了女式的军帽,父女两个都显得特别的精神。她挽着爸爸的胳膊走出了家门,左邻右舍都向他们投来了羡慕的眼光,爸爸拿出了音乐家的风度,白帆也把胸脯挺得老高。
白帆陪着爸爸在街里逛了很久,她挽着爸爸的胳膊,不时的把头靠在爸爸的肩上,他们出行吸引了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人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来到人民商店的门口,爸爸对着商店门口的一个掌鞋的老头说,你好哇,老哥,生意不错吧。
白帆扭头一看,那人正是瘸大伯,瘸大伯本来想站起身子和白起说话,当他发现白起身边那个穿着军装的女儿白帆时,他惊恐万状,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爸爸白起想去搀扶她,白帆却拉着爸爸走进了商店……
白帆本来想和爸爸一起到乡下去看看刘琼和梦丽,谁知道邮递员送来了一份加急电报,电报上写道:你的首长病情发作,火速赶回中南海……
爸爸催促她说;“快走吧,现在到车站刚好能赶上去北疆的末班汽车,到北疆下车后,正好能赶上晚上去北京的火车”
他们父女两人一路疾走,来到车站,售票员说:“末班车满员了。”她感到有些惊慌了,要是今天到不了北疆,上不了火车,延误了时间,那麻烦可就大了。
白帆哀求说:“就卖给我一张站票吧,让我站到北疆也行啊,只要能赶上去北京的火车就行。”那个售票员说:“我说了不算,想买站票,你去找站长吧。”
白帆就和爸爸来到了站长室。
那个站长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不行,现在全国都在反对‘走后门’,车已经满员了,谁也不行,军人更得遵守纪律。”
爸爸焦急的望着女儿。
白帆冷静的思索了一下,突然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道:“我是中南海的特护人员,现在首长病重,我必须马上赶回北京,如果你耽误了我的时间,会掉脑袋的!她又把那份加急电报拍在了他 他的桌子上”
站长拿过身份证和电报仔细看了看,大惊失色,汗都下来了。急忙抄起电话大声喊道:“表哥,快给我派辆吉普车来,有人要回中南海,越快越好,要是耽误了时间,我们两个都完了……”
他点头哈腰的对白帆说,不用你去挤客车了。我用专车送你到北疆火车站。走吧,车马上就到。
站长把父女俩领到了客运站门外,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般的行驶过来。一声刺耳的怪叫,刹车了。门开了,下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那人问道:“客人在哪?快请上车,”
白帆急忙钻进了车里说:“快,开车!”她回头和爸爸不停的招手,还特意看了那个扁平脸的男人一眼,那个男人看到白帆,立刻惊呆了。
车开了,而且速度很快,白帆回头看了看那个扁平脸的男人正在和爸爸握手。她知道就是那个男人夺去了她处女的贞操,但那都成了过去了。
白帆回到中南海,马上就投入了紧张的护理工作,好几个日日夜夜,她废寝忘食,熬得筋疲力尽,也没有挽回那个首长的健康。
在那一段时间里,有好几个中央首长相继去世,谁也不知道她重点护理的是哪一个,她也从不对外人说。
就在这一时期,国家更换了新的领导人。这些曾经护理过前任首长的姑娘们,自然也要更换了。部队的领导半开玩笑的对白帆和她们一起工作的那几个姑娘说:你们也都二十六七了吧,该找对象了,国家不能耽误你们的青春,中南海的护理人员要换一批新人了,你们几个想到哪里去工作,自己先拿个意见。然后由我给你们报到国务院。
这几个姑娘知道是要离开这个工作岗位了。心情都很沉重,白帆却很平静,她有意调节沉默的空气,半开玩笑的说,我想回到黑龙江省X县城工作,能给我一个什么官当啊。
那个部队领导说:你是副团级,那就是一个副县长了。说说你想负责哪项工作?
白帆好像是早就打算好了,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文化教育卫生。
白帆以为是大家在说笑话,但是没过多久,她就真的被分配到黑龙江省X县城当上了副县长,主管文化教育卫生和体育工作。
这里的“革委会”早就在“回潮”的时候被改成县委县政府了,县委最高领导是县委书记兼县长,下边是分管各个口的副县长,
县委的书记还是胡闯,但是他已经感觉自己的江山不稳,惶惶不可终日了。他对白帆的到来更是惊慌失色。他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给白帆接风。他在白帆的面前小心翼翼,他总是拿眼睛偷偷的看着白帆,他此时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美丽了。
他所担心的是自己还能在这个宝座上坐几天。
白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和大家说说笑笑,无拘无束。这倒是让胡闯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胡闯就坐在白帆身边,他生怕白帆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来,他低声的对白帆说,从打你爸爸出狱以后,我就安排他回文工团上班了,你看下一步是否考虑让他当这个文工团的团长……
白帆点了点头,白起很快就走马上任开始主持文工团的工作了。
白帆又提议让刘琼回县医院当院长,让梦丽回城里的第一小学当校长。胡闯也都是一应百诺,。他很快就把这两个人的调令签署完毕,交到了白帆的手里,由她直接发布调令。
白帆把两张调令揣进怀里,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文工团,他告诉爸爸说,你把手头的工作先放一放,我领你到农村去见一个人,爸爸稀里糊涂的就被女儿拉上了吉普车。
吉普车司机按照白帆的指点,很快把车开到了一个小村庄,她让司机在村子中间的一家土房前停下了。她和爸爸下了车,白帆告诉司机说,你自己开车随便出去转转吧,两小时以后到这里来接我们。
白帆和爸爸就向院子里走去,那个土房的门早就开了。一个清秀的女人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白起突然喊了一声:梦丽!
那女人大喊了一声:白老师!
两个人的手就紧紧的握在一起了。那眼神里充满了幸福了泪花。
白帆突然说道,还有我呢,梦老师.
梦丽急忙松开了和白起握在一起的手,紧紧的把白帆抱在了怀里,白帆却反客为主,她搂着梦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这次来是要送给你两个礼物,一个就是我的爸爸,还有一封信,现在不许打开,你们两个进屋里自己看吧,我过两个小时以后再来找你们。
白帆回头就走了。
梦丽和白起两个人来到屋子里,急忙打开信封,拿出里边的那张白纸打开一看,是一张调令,上面写着
X县第一小学:
兹介绍梦丽同志到你校担任校长职务,望请接纳。
X县委组织部
两个人看完调令,兴奋的拥抱在了一起。
梦丽母亲早已经去世了。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已经是很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忍受着性饥渴。她也知道有很多的男人在向他投送信息,但是她考虑到自己的政治身份,根本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白起自从入狱后,就一直惦记着梦丽,现在他把梦丽抱在怀里,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很快就在梦丽的嘴上狂吻起来,
梦丽闭上了眼睛,幸福的享受着他的热吻。白起把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的说:现在这事儿已经不犯法了,梦丽紧紧的搂着她说:我知道。
白起把手触摸到了她的乳房,柔声的问梦丽:行吗?
梦丽说,你去先把们插上吧。
白起来到门口,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门闩,就紧紧的把房门插好了。他回过头来,发现梦丽不见了。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梦丽的房子的布局,发现里边还有一个小屋,而且与此同时,从小里屋传来了梦丽的声音
来吧,到这里个屋子里来,
白起来到小里屋,发现那里边有一铺小炕,梦丽的身子已经是半依在小炕上了。白起回身把小屋的们也关上了。屋子里的光线立刻就幽暗起来,幽暗中,梦丽显得更漂亮了。
她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火辣辣的望着白起,白起扑过去就抱住了她,她顺势就把身子往后躺了下去,白起就压到了她的身上。他们两个紧紧的搂抱着,疯狂的热吻着,在小土炕上翻滚着,
白起用力一翻身,就把梦丽翻到了上边,梦丽就趴在了白起的身上,她的两个乳房就沉甸甸的压在了白起的胸脯上,白起紧紧的抱着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部紧紧的往自己的鸡巴上贴,
梦丽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是很硬的了。已经往外冒水了。她轻声的对白起说,来吧,白大哥,我答应你。她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白起也急忙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脱光了。梦丽赤条条的躺在了他的身边,他也赤条条的趴了上去,他用手摸了摸梦丽的阴部,发现她那里也是湿润的了。当他伸手摸的时候,梦丽很自然的就把两腿分开了。
白起捏着自己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梦丽的两腿中间,然后把屁股往下一沉,那根鸡巴就嗖的一声插到了梦丽的逼里。梦丽啊哟一声,把阴部往上一挺,紧紧搂住了他的屁股,
白起是有过婚史的男人,干这种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他压在梦丽身上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幽暗的小屋子里发出了“啪啪:的声响,白起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梦丽轻轻的呻吟着,
白起越干越猛,近乎疯狂了。
梦丽轻轻的喊着:用力,用力,你就使劲儿干吧,我好舒服啊,我要死了。这是什么滋味呀,太爽了。好多年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用力,再用力。
让她这一说,白起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梦丽的逼里又膨胀了许多,梦丽的小穴在一次一次的收缩着,白起的鸡巴在一次一次的膨胀着,这根肉棍子和肉穴的不停的摩擦,给两个人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白起感觉自己的鸡巴酸酸的,一阵阵的发麻,他用力的控制着,他在等待着梦丽的高潮,终于梦丽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她的手脚开始乱抓乱蹬,她简直就像一个发狂了的精神病人了。
白起把浑身所以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他就像运动员百米冲刺一样,竭尽全力做完了最后一番的进攻,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白起紧紧的搂住了梦丽的膀子,梦丽紧紧的抱住了白起的屁股。
两个人都在幸福的喘息着,狂热的亲吻着……政治的压力没有了。精神解放了。身体自然会特别的舒服,这才是完全意义上的性交。他们都感觉特别的爽快。
梦丽打开小屋里的电灯,从墙角的柜子上边拿了点卫生纸,先给白起擦了擦阴茎,然后又拿了点卫生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起来,擦完了。就把两团纸举到了白起的眼前,让他看,
白起惊呆了。他发现那两图刚刚擦过的卫生纸上都有些鲜红的血迹,他这才知道,梦丽还是处女,他扑过去,又把梦丽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两个人又疯狂的吻在一起了。
白帆来到村子西头那熟悉的两间二五的房子。她知道刘琼早就刑满释放了。他又回到了这个屯子开始给村民看病了。白帆来到院子里,就听到了那熟悉的琵琶声,他所弹奏的曲子是《彩云追月》这支曲子难度也不是很高,但是很悠扬,很抒情,
刘琼的房门平常总是开着的,白帆悄悄的走进他的屋子,就站在了里屋的门口。她望着刘琼正在非常投入的低着头弹奏琵琶。她发现刘琼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苍白,虽然眉毛还是那样黑,但是眼睛已经不像从前那么亮了。脸上充满的男人的沉着于稳重。
刘琼弹完了这只曲子,站起身子把琵琶放在了柜子上,他一抬头,从镜子里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看打扮不像是农村人,他就问她说,你是从城里来的吧,想看病吗,
白帆说:我得的是相思病。她说完,忍不住笑了一下,马上又把笑容又收了回去。
刘琼说,那你该去找心理医……他的话刚一出口,立刻愣住了。他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年轻的女人,声音有些颤抖了:你是谁,难道你是白……
白帆说,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我的相思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医治。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琼吃惊的喊出声来,你是白帆,白帆!
白帆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身子说:是我,我是白帆,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刘琼拼命的抱住了白帆,对着她的嘴就是一阵狂吻,他断断续续的说:你变了,你要是不笑,我几乎就认不出你了。当年你才是个18岁的孩子,现在你变成一个女人了。
白帆说:我老了吗?
刘琼说,不,你是更漂亮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我真的非常喜欢现在的你。他说着把白帆抱的更紧了。
他发现白帆的个子又长高了一些,身子更丰满了。肩膀比以前宽厚了。乳房比以前更大更饱满了。腰也略微放粗了一些,楼上去肉乎乎的了。屁股也比以前大了许多,模上去满蹬蹬,光溜溜的,非常有弹性了。
那时候他拥抱的是一个小姑娘,现在抱在怀里的是一个丰满的女人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她简直就是换了一个女人。
他的鸡巴蠢蠢欲动了。他对白帆说:我想要你……
白帆说,那就把门关上,把窗帘挡上吧,让我们舒舒服服的来一次。
刘琼迅速的插上了房门,挡上了窗户帘,一般这就表明正在给患者做检查,别人就不进来了。
刘琼回身扑向白帆,又把她搂住了。他的手很快就伸进了白帆的衣服里,一把就抓住了白帆的乳房,他发现她的乳房比以前大多了。也柔软多了。非常的具有弹性了。
他索性解开了她的衣扣,他一边解,一边抬眼望着白帆,白帆望着她,点了点头,白帆的外衣和衬衣都被刘琼给解开了。里边露出了乳罩,刘琼手忙脚乱的怎么也找不到那乳罩的挂钩,
白帆自己背过手去,一下子就把乳罩解开了。那两个大奶子腾的一下弹了出来,白亮亮的,满蹬蹬的,肉乎乎的,滑溜溜的,刘琼用双手捧着,就像捧着两块颤巍巍的大豆腐。
他把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了白帆的乳沟之间,白帆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就把乳房往他的脸上蹭,他就用嘴来吸吮她的乳房。
刘琼突然伸手解开了白帆的裤子,然后 用力往下一扒,那裤子连同裤衩一起就落到了白帆的脚踝处,白帆的下半身也都露了出来,她的阴毛已经很浓密了。那阴阜也肥大了许多,那带着淫光的阴肉被白帆那紧闭的两腿给挤得鼓了出来,
刘琼伸手就摸,白帆的屁股扭动着,刘琼突然控制不住了,急忙跪下身子,抱着白帆那丰满的大屁股,就把嘴亲到了白帆的阴阜上,他一使劲儿,就把白帆的阴唇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白帆开始呻吟了。她抱着刘琼的脑袋,用力的往自己的两腿中间按,刘琼用手扒开她的阴唇就把舌头伸了进去,他的鼻子很快就闻到了一股女人阴部所特有的腥臊的味道,他的舌头就在白帆的阴道里旋转着,感觉有一种咸滋滋的味道。
这味道更加刺激着刘琼的性欲,他的鸡巴已经暴涨了。但是他的嘴还是舍不得白帆阴道里的滋味,他索性把舌头当作鸡巴,就一次一次的往白帆的阴道里插,白帆就抱着他的脑袋,把阴部一次次的往前挺。她已经难以忍受了。
白帆的阴道很快就流水了,刘琼把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水都喝到了嘴里,然后就咽了下去,
白帆呻吟着说,刘大哥,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吧,我不行了。
刘琼急忙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了大腿下边,他的大鸡巴扑腾一下就展现出来,白帆一把就抓在手里,然后很快的分开两腿,就把他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插。
刘琼把身子下蹲了一些,然后又突然站起,那鸡巴嗖的一声就插入了白帆的阴道里,刘琼紧紧的搂着白帆的屁股,白帆紧紧的搂着刘琼的屁股,两个人的身子中间拼命的往一块挤,刘琼的鸡巴已经插到了白帆阴道的最深处,他感觉白帆阴部上边的骨架已经紧紧的顶在了他鸡巴上边的根部,实在不能再往里送了。
刘琼和白帆的嘴也紧紧的吻在了一起,这一吻,刘琼的感觉自己的鸡巴更硬了,更粗了。白帆也感觉自己的阴道里在不停的往外流水,
刘琼抱着白帆的屁股,就用站立的姿势开始抽插了。每一下都插到了底。由于用力过猛,几次把鸡巴拔出了体外,白帆急忙用手把它送了进去,她感觉刘琼的鸡巴滑溜溜,黏糊糊的,
白帆的身子靠在柜子上,屁股不停的用力往前,那阴部自然的就挺了起来,迎合着刘琼了。刘琼的身子一阵阵的发麻,鸡巴一阵阵的发酸,他尽力的控制着,不让这幸福的时候早早结束。
白帆突然转过身子,把手支在了柜子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刘琼抱着白帆那雪白的肉乎乎的大屁股,把龟头对准了白帆的阴唇,身子一用力,白帆乘机把屁股往后一拱,那根鸡巴就插到了白帆的身体里,白帆的屁股一边往后坐,一边摇晃着,
刘琼抱着白帆的胯骨,用力的抽插着,每撞击一次,白帆的屁股上的嫩肉就翻起一些肉波纹,鸡巴插在阴道里,身体享受着白帆那丰满肥嫩的屁股,刘琼兴奋极了。
干了一会,他和白帆完全脱掉了裤子和衣服。刘琼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白帆躺在床上,把两腿举起来,又向两侧分开,身体成了Y字形,刘琼就挺起鸡巴朝着她的中间插了进去,他的身子就在白帆的两腿中间冲击着,
白帆开始不停的呻吟,刘琼也开始呼吸急促了。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汗都下来了。随着一阵激烈的肉搏,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他们躺在床上喘息着,刘琼抚摸着白帆的奶子,白帆摆弄着刘琼的鸡巴,刘琼突然问,
你还是一个人吗,
白帆说,我一直在等你,你呢?
刘琼说,我说了。非你不娶。
白帆说,我们两个结婚吧。
刘琼说,在你18岁的时候我们就是夫妻了。他说着又趴到白帆的身上,把鸡巴插到了她的身子里。
他们两个人又干了一次,这才各自把衣服穿好。
刘琼问白帆,往后该怎么办。
白帆说,你和我回城吧,工作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先把这个房子锁好,今天和我进城报到,过几天回来搬家,刘琼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白帆却把一张调令塞给了他,
刘琼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拿着那张调令,在地上蹦了起来。
白帆领着刘琼来到了村子中间的梦丽家,梦丽和白起正好从屋子里出来,他们两个人的脸色也是红红的,刘琼和白帆的脸色也都是红红的,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刘琼上前和白起热烈握手,连连称呼白老师。看来大家都认识,谁也不用介绍了。
这时候,司机开着那辆绿色的吉普车来到了梦丽家的门前。
这时候,正是中午收工的时候,满村子都是从田间归来的社员,他们看到吉普车,以为又是来抓人,就都围了上来,
司机开门下车,冲着院子里就喊,白县长,现在就回城吗?
白帆不紧不慢的说,走吧,我们赶回城里吃午饭,
社员们很快就认出了刘琼白帆和梦丽,但是这个潇洒帅气的中年男人谁也不知道,群众嘘声一片,都感到神奇,
白帆很热情的和乡亲们握手,一边招呼刘琼和梦丽上车,她向大家解释说,这个诊所要关门了,刘琼大夫调到县里医院当院长了,你们到城里看病就到人民医院找他好了。
这时候刘琼已经上车了。乡亲们都挤过去把手伸进车窗里和他握手。他们知道这个人肯定会用得着的。
她又向大家介绍说,梦丽也回城里当小学校长了。村民又急忙招手向梦丽表示祝贺,梦丽文静的微笑着向大家挥手,她平时总是很严肃,社员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笑脸。
车开了。乡亲们在招手,车里的四个人也在和大家摆手。
汽车驶上了公路,那个小村庄很快就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他们都把身子靠在车座的后背上,心中自然是感慨万千,有一种说不出的 滋味。
回到城里,白帆领着他们三个人在县委招待所食堂吃过了中午饭,然后就给组织部打电话,让他们下午派几个人把刘琼和梦丽送到工作单位去。
通信员告诉白帆说让她下午到县委会议室参加紧急会议。
她很快就来到了县委小会议室,她发现那里坐了好多的陌生人,而且气氛非常的紧张,胡闯坐在一边,低着头,脸色非常难看,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穿着军装的男人走过来,一把握住白帆的手说,你好白帆同志,我们是上级派来的工作组,主要负责调查“文革时期的三种人”,我是这个小组的负责人,
白帆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原来他就是黄副司令员的警卫员高健,白帆兴奋的几乎就要喊出他的名字,高健急忙摆手示意他不要说。然后他自我介绍说:认识一下吧,我叫高健,是从S军区派下来的。现在大家坐下开会吧。
现在我宣布上级的命令,撤销胡闯党内外一切工作职务,对他进行隔离审查……
胡闯早已经有了预感,但当他听到这项命令时,还是瘫倒在了椅子上。
高健又继续宣布说:下边我继续宣布上级的命令,由白帆同志主持X县全面工作。
白帆惊呆了。
胡闯很快被关在一间办公室里,由几个年轻的军人轮流看管,高健则是带领人马在全县范围内走访调查,整理他的材料,胡闯天天是吃不下,睡不好,嘴上起了很多的大泡。
白帆感觉他很可怜,尽量让大家照顾好的他生活,她本来想帮助他减轻一些罪过, 可是被高健制止了。高健说,这已经不是个人的恩怨了,这是政治事变,这是两条路线你死我活的斗争,就像当初他不能帮助你爸爸一样,我们也不能帮助他,
白帆感觉高健的话很深奥,但是他还是理解了。她就在也没有插手胡闯的事情,胡闯很快就被批捕了。
白起和梦丽很快就结婚了。县里分给他们一间房,两个人幸福的住到了一起,同时个人又忙着自己的事业,
刘琼则是考虑再三,非常犹豫,一直不想和白帆结婚,一是考虑白帆比她年轻,又是那么漂亮,二是考虑现在白帆的地位比他高了许多,他真不知道和她结婚是否合适,
白帆说,如果你嫌弃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那你就选择离开我,如果你考虑我的地位比你高,那我可以放弃这个职务。
刘琼还是很喜欢白帆的,他们必然的患难见真情,最后在白帆的“胁迫”下他们也结婚了,他们也和普通职工一样,要了一间公房。
在白帆的任职期间里,她重视能人,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工农出身的干部,只要有能力,她就敢于委以重任,她竟然选择了一个农民出身,从乡村上了的基层干部当农业县长,选择了一个工人出身的厂长来当工业县长,
金融财贸,商业,教育等行业则是提拔了几个知识分子担任副县长,她记得古人说的话“内举不避亲”她竟然大胆的提拔白起担任了文化局长,梦丽担任教育局长,让刘琼担任卫生局长,尽管开始人们有些舆论,但是他们几个人干的相当出色,最终得到了全县人们的认可,也算是给白帆争气了。
几年的光景, X县的经济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一跃从一个贫困县跻身为国家百强县,北疆地区行署专员亲自召见了白帆,特地谈到她的提升问题。
谈话间那个专员突然抱住了她,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政界又这样美丽的女能人,他说,如果白帆能合理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还会升的很高,他说他在省里和中央都有亲属,如果白帆能做他的“老铁”,她就会一路攀升。
可白帆只想干些具体的工作,她对仕途不感兴趣。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丈夫,她不能做出对不起刘琼的事情,她就把拥抱着她的那个专员推开了。
果然在换届的时候,白帆被安排到了县人大工作,县委一把手是从北疆地区派来的一个叫刘平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在办理领导交接的时候,刘平用色迷迷的眼光望着白帆说:听说卫生局长是你的丈夫,文化局长是你的爸爸,而教育局长你是的继母,你是想让他们换换位子呢,还是让他们继续留任呢?
刘平望着白帆,继续说:尽管他们干的都不错,但是你知道,从古到今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过他们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白帆冷笑了一下对刘平说: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几个都不想当官,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是我为了开展工作,硬把他们几个推上去的,现在既然我下来了,就让他们几个跟我一起下来好了。
刘平听了白帆的这番话,愣住了。
于是,白帆、刘琼、白起、梦丽,四个人一起“下世”了。令人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四个人开心的坐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顿,表示“庆贺”。
白帆是人大副主任,刘琼是医院副院长,白起是文工团的副团长,梦丽是小学的副校长,四个人都是有职无权了。但是都津津乐道的干着自己的本质工作,毫无怨言。
几年之后,X县的经济出现了严重的滑坡现象,财政收入情况相当不好,而且负债累累。
县财政越是没有钱,还越要办事,因为省政府来了一道急令,责成X县政府在短时间内,给白起和刘琼这两户人家换一套宽敞的住房,买一套时兴的家具,还必须按高标准装修,住房还必须靠近公路,让轿车能直接开到门口,再过几天,省委统战部的领导要下来亲自检查,
刘平非常生气,心理老大不高兴,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是上边的指示,又说要下来督促检查,他也不敢怠慢,急忙行动。
紧接着省里又来了通知,说某月某日某时,有两个港台巨商要来大陆探亲,副省长和省委统战部的领导要亲自陪同他们来到X县,责成X领导做好一切接待准备。
省委的领导卖完了关子最后告诉刘平说,那两个港台巨商一个是梦丽的父亲一个是刘琼的爷爷,国家希望当地和他们搞好关系,动员他们到大陆来投资。
省领导还批评了北疆地区的领导和刘平本人,说他们不该擅自决定撤销这几个人的领导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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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都晚了 ,随着两个港台巨商的出现,刘琼和白帆很快就去台湾了。原来刘琼的祖辈在清朝的时候就是大官,而且经济实力相当雄厚,富可敌国。
现在刘琼的爷爷在台湾有一个跨国公司,一个医院,在香港还有一个远洋船队。
梦丽的父亲也把白起和梦丽办到了香港。
在办理出国手续时,大陆对他们几个人是大力支持,一路绿灯,
刘平感到大为不解,他对省里的领导说:招商引资的事还没有谈完,怎么能放他们走呢,干嘛不用出国手续来要挟他们一样,逼他们来投资呢?我看这些上级领导太软弱,怕他们干啥!
省里的那个人说:看来你真不适合做现代的领导,应该给你换个位子了。
刘平马上就被撤职了。X县的领导又换了一个人。这个新来的县委书记竟然就是当年逮捕胡闯时的工作组负责人高健,高健是省里派下来挂职锻炼的,他到是非常的聪明,一直也没有断绝和白帆的联系,而且比以前更亲密了。
白帆很快就和刘琼一起继承了爷爷的产业,由于白帆特殊的精明,刘琼的爷爷非常喜欢她,就让她担任了台湾刘氏集团董事长的职务。从此白帆就一直往来于香港和台湾之间。
后来高健终于说服了白帆,白帆终于到大陆投资了。她为X县修了一条通往省城的水泥公路,还在X县城郊建立了一个大型的亚麻纺织工厂,每年为X县上缴利税两千多万。
由于招商引资有功,高健很快就提升回省城了。他临走时笑着对X县城的其他领导说:你们知道刘琼的老祖宗是谁吗? 就是宰相刘罗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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