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工生涯 】 1,2
第一章被轮大米
连生了两个女儿,婆婆再没给过我好脸色,丈夫表情也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一天晚上,我在厨房里收拾饭菜,听到婆婆跟丈夫嘀咕,原来婆婆托人从乡下找
了个女人,丈夫已经打定主意跟我离婚了。而且丈夫已经开始给那个女人家里寄
钱,而且有时候会去呆上一两天。
丈夫没有明确的挑明,我心知肚明,我就想等大女儿上了小学,小女儿上了
幼儿园,我就答应他的要求,不用他明说。
我心里很凉,而且也很凄苦,不过看着两个女儿如花似玉的小脸蛋,我心情
还是能自我平复。
为了给自己谋条后路,我回到了木器厂工作。没想到刚恢复工作几天,对我
照顾有加的李厂长就被抓走了,定性是敌特,问题很是严重。
厂里的刘书记独揽大权,对跟李厂长走的比较近的人开始打击。
我也从设计室被踢到了车间,开始干一些重体力活,而且经常加班加点。
工作辛苦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每天很晚才能回家,好在小女儿也已经断奶一
段日子了,婆婆每天做些稀粥,两个孩子倒是饿不着。
一天, 工厂赶一批给北京国庆献礼的木雕家具,据说还是将要放在大会堂
里的,我们一直干到快半夜12点。
我甩着胳膊,跟着大家一起下班。
拎着挎包,跟大家渐渐的散开了,距离丈夫的机车厂宿舍还有一段距离。我
快步走着,经过一段黑乎乎的小路时,我心开始怦怦跳,每次走到这里,我都很
害怕,总怕遇到坏人。走在小路上,真希望能看到丈夫来接我的身影啊。
以前恋爱和刚结婚时候,每次夜班,丈夫都来接我,铁路工人强壮的身板,
让我无所顾忌,我揽着他的腰,走过这段黑路,反倒希望这段路能长一些,能跟
自己心爱的人偷偷摸摸的亲热两下。
丈夫的身影不会出现了,我一个人觉得这段路太长了,总走不到头。
走着走着,我都快小跑了,突然一只鞋松了,差点甩出去,我低头一看,偏
口布鞋的带子开了。
我低头极好鞋带,刚一抬头,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
路中间,就在我面前,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身影。前面一个人手里拎着一把
匕首,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
我当时就懵了,腿间一湿,几滴尿都冒了出来,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弯着
腰把手提袋递过去,低声说;大哥,包里有点零钱,你们拿去,别伤害我。
一个黑影接过包,翻了翻,摸出里边那些零钱,顺手揣在兜里,骂道:就这
么点?
我哆嗦着说;就这么多了,不够我回家给你们拿去。
两个黑影笑了起来说;你是想找人抓我们吧。
我都快哭了说;我就这么多钱了,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还有两个孩子,
还有婆婆丈夫要照顾。
黑影笑道;钱不够啊,我们两个守了半天了,就这么点收获,不行啊。
另一个黑影说;搜搜,看身上还有没有了。
那个拿匕首的家伙把刀刃比在我脖子上,另一个开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的口袋里只有一个手绢和家里的钥匙,根本没有钱。
那个黑影摸了半天啥都没有,拿匕首的问道;有没有,有没有?
摸我的黑影嘟囔着说:啥都没有。
拿匕首的推开那个黑影,自己摸了起来,这个家伙完全不是在搜钱,而是在
我身上乱摸,我的手,腰,大腿都给他摸了个遍,他看我不敢反抗,用嘴咬着匕
首,开始揉搓我的乳房,我吓的浑身都软了,想推开他的手也没有力气了。
黑影推着我肩膀让我转身背对着他,一只手揉搓我的臀肉,另一只手从我腰
间探下去,向我腿间袭来。
我感觉到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喷着热气,也感觉到他颤抖的手上的温度,自
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是丈夫的人粗暴的抚摸,掐捏,我瞬间石化了,不光是身体,
思维也离开了我,本来就漆黑一片的环境更加漆黑一片了。
我抱着他的胳膊,他弯曲起上臂,插入我的衣襟,摸索着我的裤腰。
我不敢去拦他的手,只是象征性的想护住自己的腰带。
另一个黑影看半天没有动静,凑过来问;你干球甚哩,不快点。
摸我的黑影说:操,急个蛋,是个女人。让老子摸摸逼。
另一个黑影似乎有些害怕,缩在一旁。
抱着我的黑影一个扫腿,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绕到前面,把我推倒,
双手探进来,开始肆无忌惮的梭巡着我的腰带。
我的思维回来一些,我开始护着腰带的头,不让他拉扯。两个人无声的撕吧
着。
这个黑影恼了,扭头说:柱子,过来,按住她的手。
那个叫柱子的蹦了过来,接着月光抓住我的手,往后一拉,我的手就被固定
在头上方。
那个家伙抓住我的裤带,思索几下,麻利的解了开来,我拼命想合拢双腿,
组织他拉到我的裤子,可是他的身体却死死的卡在我的腿间,让我无法合拢。
我的裤子连着裤衩一下子就被他拉脱在大腿处,我赤裸的屁股感觉到地面的
冰凉,在他一起身的瞬间,我终于并拢的双腿,我想用膝盖顶开他。
可是双腿一合拢,他更顺利的把我的裤子拉到了我的膝盖,我低低的叫了一
声。他动作微微的停顿一下,猛的向后一仰身子,我的裤子从我腿上滑了出去,
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手里拎着我的裤子,裤衩,我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双棉袜
和一双布鞋了。
按住我手的那个柱子笑了起来,摔倒的家伙也讪笑着爬了起来。扔到手中的
裤子,开始倒蹬自己的腰带,然后褪下半截裤子,夜色中似乎他的双腿还挺白。
我蜷着腿,膝盖使劲并拢着,嘴里发出低声的啜泣和哼哼,那个黑影蹲在我
腿前,掰住我的膝盖使劲想两边分开,然后压了上来。
我双腿夹着他的腰,突然,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彻底放弃了反抗,
死人一般的瘫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
黑影压在我身上,撕扯开我的衬衣,撩起我的背心,围胸,双手一边抓住我
的一个奶子使劲揉搓着。弄的我又痛又痒,揉搓了一会他松开手,撑住我肩膀两
侧的地面,把下体凑了过来,在我腿间乱捅着。
我明显感觉到了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我阴部捅来捅去,但一直没有得门而入,
突然,黑影低吼了一声,我感觉到腿间猛的一热,一股热乎乎粘糊糊的东西喷到
我的腿间,我暗自庆幸,这家伙竟然泄了身了。
按住我手的家伙奇怪的问道:老猪,你咋了。
那个家伙说:操,好久没弄女人了,捅几下就跑马了。
柱子呵呵的闷笑起来,老猪说;操,这女人奶子真绵,你摸揣几下。
柱子松开我的手,跪在我头上,双腿压住我的手,开始揉搓我的奶子,他的
裤裆正好在我脸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骚臭味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多久没洗过身
子了,没换过衣服了。
柱子使劲揉搓着我的奶子,还不停的用指头缝夹住我的奶头,老猪蹲倒一旁
喘着粗气休息着。
柱子揉搓摸着很是舒服,竟然低声哼哼起来。
老猪说:好奶子吧,真她妈的绵,柱子,你操过逼没有。
柱子哼哼着说;没操过,看都没看过。
老猪一听兴奋起来,又蹲在我身前,一只手探进我腿间,使劲往我的阴道里
抠了进来,他粗壮的手指狠狠的侵入了我的身体,我疼的浑身一哆嗦。
老猪说;柱子,这女人逼挺紧,你操操看。我按住她手先。
柱子兴奋的起身,解开裤门,掏出鸡巴,就扑在我身上。
老猪没来得及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迅速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道口,
柱子的鸡巴一下顶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突然脑袋一晕,似乎觉得身上的人是丈夫,鸡巴也是丈夫的,本能的反过
手来握着那鸡巴,熟练的把它引到了洞口。
柱子也没注意我这个动作,顺着我的牵引,一下捅了进来。
我猛地一挺身子,感觉到一根粗壮的,热辣辣的鸡巴插了半截进来。
我身子僵硬的蜷曲了几秒钟,老猪就按住我的肩头把我平平的按在地上。
柱子大概是第一次跟女人做爱,捅了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迟疑了一会开始
使劲往里挤,生过两个女儿的阴道还是比较松的,很从容的接纳了那根鸡巴,我
没法判断是不是比丈夫的大,但明显的感觉到比丈夫的热很多。
操女人是不用学的,柱子捅到不能在深了,本能的开始抽插,我期盼着他快
点射精,没想到真的很快,柱子总共抽插也没有20下,猛地一哆嗦,我感觉到
他那股热热的精液喷到我阴道里,然后柱子一下就瘫在我怀里。
我推了推他,柱子撑着地,起了身,还坚硬的鸡巴猛地从我阴道口里滑了出
来,他硕大的鸡巴头子滑出的时候,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出萎靡的啵的一声。
老猪听到这声音阴森森的笑了,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喘着粗气。
老猪问他:咋样,舒服不?
柱子气喘吁吁的说:舒服,舒服,在号子里就听说操女人舒服,没想到这么
舒服。
老猪手探在自己的裤裆里乱摸着,人又凑到我面前,我心里却更紧张了,这
两个人是从监狱出来的,是刑满释放人员还是逃犯?
我正胡思乱想呢,老猪又爬到我身体上,用软软的鸡巴在我肚皮上揉来揉去,
可就是硬不起来。
老猪有些肥硕的身躯不想柱子那么结实,而且他搓我奶子非常使劲,让我很
疼,我心里隐约盼着柱子在来一次,也不要老猪这么粗暴。
老猪似乎很有经验,一边揉我奶子,一边把头探到我脸前,伸出舌头探向我
的嘴唇。
我问道一股烟臭,口臭混合的让人作呕的味道,可他的舌头挺开我的唇时,
我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头跟我的舌头混战在一起。
老猪的鸡巴还是不能硬,他半跪在我身边,一边亲我,一边使劲撸着自己的
鸡巴,希望能真正的来一次。
折腾了半天,老猪急了,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半蹲在地上,缩着身子低着
头。
老猪一拉我头发,我昂起了脑袋,嘴巴正对着老猪软软的鸡巴,老猪把鸡巴
往我嘴上挤,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咸咸的软软的东西。
老猪低声喝到:使劲嘬,要不老子画花你的脸。
我忍着头皮被撕扯的疼痛,无奈的舔吸着他的脏东西。
脑海里想起了还在恋爱时候的丈夫,一次他们也是出差很久,在火车上生活
了一周多,回到家以后直接去找我。热恋中分手一周,让我也是无限的思念。
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摸了很久,我来了例假没法做爱,丈夫让我嘬,我解开
他裤子,掏出鸡巴,发现他沟里有很多灰糊糊的脏东西,我打来水,给他洗干净,
才帮他嘬的。
现在这个老猪鸡巴里肯定也很多那些脏东西,现在都被我舔进嘴里,咽到肚
子里了。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了,心里就想着早点完事好脱身,盼望着这
两个家伙舒服了不要杀我灭口。
老猪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似乎很犹豫,我猜他又想搞我下边,又不想把鸡
巴从我嘴里拔出来。
柱子在旁边看的又兴奋起来,讪笑着问老猪:哥,要不你操逼,嘴巴给我乐
乐?
老猪呵呵笑着把鸡巴从我嘴里拉出来,走到我身后,双臂拉起我的腰,我弯
着身子撅着屁股,老猪扶着鸡巴从我股缝里捅进我的阴道,老猪的鸡巴短粗,但
口水很湿滑,他进来的很顺畅。
柱子根本就没提起自己的裤子,蹦跳着来到我面前,把鸡巴放到我嘴边,我
只好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柱子以为口交也要顶的,扶着我的脑袋使劲往里插,搞的我喉头都被撑开了,
干呕起来,柱子不管我的感受,玩命的顶着,我口腔里,甚至鼻腔里都是口水和
粘液,我完全喘不了气,我使劲想推开柱子,可那里推的动,柱子抱着我脑袋不
撒手,嘴里呵呵的吼叫着。
我渐渐的没有了力气,站都站不住了,突然两人停止了动作,几乎同时放开
了我,我昏倒在地上。
等我醒来,我正靠在一个人怀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听到有人高兴的
说:好了,好了,她醒了。
我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还半裸着躺在地上,上身靠在一个男人怀
里。我的思绪慢慢清晰了,低头一看,下半身盖着一件工作服。
面前有一个男人,只穿着背心,背心上印着红旗机械厂。
扶着我的另一个男人低声说;能站起来么,我们送你去派出所报警。
我扭头看看他,脸离着很近,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青青的胡子茬,很精
神的一个男子,他的手紧紧的搂着我,让我心里猛的一热。
我在两人搀扶下站了起来,背心男人把我的裤子递给我,两人转过脸去,我
忍住下体的疼痛,穿上了裤子。
国字脸推过一辆载重自行车,问我:要不要去报警?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国字脸说:你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
我说:我住机车厂宿舍。
两人扶着我上了自行车,推着我朝丈夫的家走来。
我抱着车座子,稳住身体,心里一阵害怕,丈夫知道了会不会嫌弃我。
想到这里,我突然冷笑起来,心里想:反正都快离婚了,嫌弃就嫌弃吧。
我反倒轻松起来,昨天晚上的情节一片一片的在我脑海里恢复了。那个老猪
是个半老的胖子,那个柱子还是个半大小子,柱子比较温柔,老猪很急色,而且
很粗鲁,就像丈夫一样粗鲁。
三人也没话,静静的到了宿舍附近,国字脸定住脚步,扭头看看我。
我下了车,感激的朝他们笑笑。
背心男把头上的帽子取下来,递给我说:把身上的土打一打,放心,今天的
事情我们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更感激他们了,接过帽子,打掉身上的浮土,使劲抖干净帽子,还给了背
心。
两人转身走了,我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背影。国字脸的身材很高大,肩膀很
宽,很像丈夫的背影,我远远望着,竟然有些痴了。
回到家里,丈夫半裸着身子正在酣睡。
我悄悄的走到院子里的茅房,在水管上接了一盆水,蹲在茅房里脱掉裤子洗
着下身。
冰冷的水让我疼痛的下身舒服了很多,我撩着水擦洗着,突然我听到脚步声,
丈夫怔怔的站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一脸的怀疑。
我看看他,没有理他,取下肩膀上的毛巾,叉开腿,擦干下身,倒了脏水,
转身回到房里。
丈夫跟着进来了,看着我,一句话也没问。更没有一句关系的话。
看着他那表情,我对他彻底绝望了。
我想他知道了我跟别人发生了什么,我懒得解释,他更懒得问。
两人躺下又睡到早上七点,大女儿起来准备上学,小女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再过半年她就满3岁,可以上幼儿园了。
我也起来,准备去上班,丈夫也起来了,在洗漱着。
我做好早饭,丈夫闷头吃着,我站在他身旁,运了运气。低声说:下午都请
假,去把手续办了吧。
丈夫头都没抬,脸还在粥碗里,含混的说;好,下午两点。
就这样我离开了生活了7年的丈夫的家,搬到了木器厂给我的一间宿舍。
大女儿跟我住,小女儿还在她爸爸那里住,说好了等到了上幼儿园就接过来。
平淡的日子过的很快,两个女儿都在我身边了。丈夫也如愿把那个乡下妹子
接到了家里。
据说都已经怀了孩子。
这天,我跟一个同事正在街上买一些厂里用的绘图工具,突然人生鼎沸,大
家都涌到了街上,我们也扭头去看,来了三辆解放卡车,头尾两辆都是全副武装
的军警。
中间一辆后斗里是警察押着犯人。两个警察押着一个犯人。每个犯人都挂着
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罪行,名字上打着大红叉,看来都是死刑犯。
人们似乎很爱看这种热闹,瞬间涌到路上,警车都走不了了。
我一眼看到一个很年轻的犯人,名字叫王铁柱,罪行是抢劫杀人强奸。我认
不出是不是那晚上的那个柱子,但我有一种感觉就是他。我盯着他看,那个年轻
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死死的盯着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一个半大小子捂住嘴,在人群中跟他对视,两人长的很
像,一看就是兄弟两个,人群中的弟弟强忍着悲痛,看着车上的哥哥。
我突然不恨他了,也不看他了,我看着那难过的弟弟,我也差点哭了,那个
轮奸我的人竟然让我恨不起来,我也想不明白。
警察驱赶开人群,车开走了,奔赴郊区的刑场。
买完了东西,我心情很沉重,同事要买些自己家用的东西,我找了个馄饨店
边吃边等。
吃了一半,我发现有人盯着我,我一抬头,愣住了,正是那个弟弟,离我1
0多米,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馄饨碗。
我看看他,他发现了我看着他,愣了一下,脸红红的扭头过去。
我猜他是饿的。
招呼服务员又买了一碗,我看着那个小伙子。他忍不住又看我,我笑一下,
招呼他过来吃。
小伙子愣住了,我又招招手,他迟疑了半天,才走到我旁边,我把碗递给他,
他嘟囔着谢了一声,开始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心里很不是滋味。
吃了一半,小伙子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容很天真很纯净。
小伙子说;姐,谢谢你,我没有粮票,没有钱,你看看有啥体力活,我能帮
你干,我有力气。
我说:你不是本地人吧。
小伙子点点头。
我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问他:车上那个人是你哥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看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看到你两人相互看,看到你捂嘴哭了。
小伙子低下头说:那是我哥,见他最后一面我就满足了。他也能安心走了。
我点点头说:你这么老实,你哥咋……
小伙子抬头看我一眼,恨恨的说:我哥也很老实,因为别人欺负我妈,就打
了那个人,就被判了刑,本来还有几年就出来了,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叫老猪的
坏蛋,他哄的我哥跟他一起逃出来了,后来就干了很多坏事……
我一听老猪,我就更确认了那个人就是那个柱子。
我点点头,小伙子说:大姐,你真好,要不我就饿晕了。
我说:你是不是要回去了。小伙子点点头。
我把兜里的钱全拿出来,递给他,说:姐身上就这么多钱,你拿着吧。
小伙子怔怔的看着我,不敢接。
我笑了笑说:拿着吧,我认识你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着我。我说:姐没骗你,真的认识你哥哥。你哥哥外号叫
柱子。
小伙子不相信的看着我,我把钱塞他手里,转身就走。留下小伙子晕晕的坐
在那里。
第二章看到不该看的
女儿从幼儿园来回都要人接送,有时候大女儿能帮忙,有时候要我跑,可是
我上下班都赶不上接送她。
我真希望能有个人能帮帮我,撑起这个家。
一天, 我们组里又留着加班,我负责雕刻一个木把手,我心里惦记着两个
女儿的晚饭,有些心不在焉,手上不仔细,一下磕坏了。
组长看到了很生气,我赶紧道歉,取了一块原料说:组长放心,我今天不回
去了,也把这活完成了。
组长点点头说:这几扇木门要马上发北京,可不能因为你耽误了。
我使劲点头。
大家都完了活离开了,我一个人仔细的雕着木把手,能给北京供货,是我们
的骄傲和自豪。
终于,木把手完成了,我仔细的刷好清漆,放在桌子上。
伸伸腰腿,活动活动。
关好灯,锁好门,出了车间,转到大门口,正准备出门,看到办公室还亮着
灯,都这么晚了,谁还在啊。
我走过去看看,顺着窗帘的缝隙望进去,我吃惊的捂住嘴,里边竟然是刘书
记,光着身子,正压在3车间的一个姓孙的女工身上,猛烈的抽插着。
那个女工我认识,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平时总是给人一种很孤傲的感觉,
不太合群。没想到竟然跟刘书记在这里偷情。
我捏手捏脚转身想走,可是旁边放着的一个小架子被我碰倒了。
刘书记在屋里喝道:谁啊。
我赶紧小跑着离开。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抚着怦怦跳的心脏,蹲在地上
喘气。
隔天上班,组长正带着我们干活,被人叫走了。回来后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两
眼。我心里一惊,果然,趁大家休息的时候,组长走到我身边悄悄的问我:你昨
天最后走,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了。
我摇头说:没有啊,完事我就收拾好就走了,啥都没看见啊。
组长笑了笑点点头说:那就好,不该看到就别看。
我使劲点头。
经历了这一次,我更加谨慎了,生怕有什么事情,我只求能有份工作,能把
两个孩子带大。
日子过得还算顺利,平平淡淡的,大女儿都上了5年纪了,小的也上了小学,
两个孩子越长越漂亮,成绩也突出,都是班上的尖子生。
一家三口虽说过得比较清贫,但还是很开心,两个女儿懂事极了,尤其是老
大,不但在学校表现很好,而且还帮我操持家务,两个女儿从来都是干干净净,
整整齐齐的。
工厂,家里都还算平静,可是社会上却乱了起来。
这场风潮来势很猛,很快我们这个以出产木器全国文明的小镇也热闹起来。
先是中学生不上课了,每天游行,接着工厂也不上班了,大家闹的天翻地覆。
我们这个厂还没有完全停工,因为给北京的一些特殊的产品,还是只能我们
这里做,我们也成了一个保护单位,但活已经很少了,大家上班也不那么积极了,
我为了能保持这份工作,我还是准时准点的上下班。
由于我出身好,文革开始期间,我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可我的师傅却被打倒
了。厂里能画图的人没了,任务就不可能完成,我随师父学了很多年,又在车间
干过很多年了,技术算是最全面的,我又被调回设计室。
回到设计室,我开始很高兴,等真正开始工作了,我才后悔回到这里。不是
我不喜欢画图,而是这里已经成了另一个世界,清一色的女同事,唯一进出这里
的男人就是刘书记,在这个半封闭的环境里,刘书记简直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刘书记每天都以视察的名义来到设计室,对这里女工动手动脚,我亲眼看到
他站在一个画板后边,把手伸进一个黄同事的裤子里,一阵乱摸。不但不避人,
甚至还有炫耀的成分。
有些女工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却以被刘书记欺负为荣,刘书记来了,她们还
用眼光挑逗他。
我缩在画室的一角,祈求他别注意到我,也别碰我。
可是在一个单位工作,我怎么也避不开跟他的接触,一天,我们完成了几个
屏风的图纸,要送到办公室给领导签字确认。
平时送图的李同事那天正好没来,我只好捧着一摞图纸来到办公室找刘书记,
刘书记仔细的研过图纸,满意的点点头,我正准备离开,刘书记突然发现了一个
小错误,他给我指了出来,我赶紧伏在桌子上修改。
刚刚改好,正准备起身呢,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我有些愠怒的回头,
刘书记松开手,一脸的慈祥,笑眯眯的说;小李啊,工作要认真,我们这是给北
京中央的产品啊,说不定还是送给外国友人的礼物,你们一定要认真啊。
我一下哑口无言了,这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刚摸了我,马上就能这样上纲上线
的提出工作指导意见,我彻底的手足无措起来。
刘书记给我们的图纸签了字,卷好递给我,我双手接过图纸,刘书记顺手在
我手背上摸了两下,笑着说;哎呀,早就该调你回设计室,让你在车间干了这么
久,手都粗糙了,可惜了,可惜了。
我咧嘴说;谢谢书记关心,我会好好干的。下次不会再有错误了。
刘书记笑道:好了,图纸送车间吧。
我转身离开,刘书记顺手拍了一下我屁股,我没敢回头,逃跑一样出了办公
室。
一个周末,丈夫突然来到我们家里,我给他倒水,招待,就像对待一个远房
亲戚,毕竟他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他拎了一大袋子苹果,说是刚从烟台跑车回来,给孩子们尝尝。
闲聊了几句,丈夫已经如愿有了一个儿子,我早知道了,还是表示祝贺了几
句。
丈夫离开后,两个女儿捧着苹果啃,吃的倒是香甜。
我突然想起来,师傅的女儿也跟老大差不多大,师傅被抓牛棚了,家里肯定
很困难,我揣上几个苹果,来到师傅家。
师傅家的小院院门没锁,我还是姑娘的时候经常来玩,所以很熟悉,我推门
就进来了。
来到屋前,正准备敲门,突然侧房里传出呜呜的喊叫声,是女人的叫床声。
我一下愣住了,难道是师傅回来了?
我一想可能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转身想走,可是到了院子里我一眼看到停放
在院子里的那辆永久自行车,竟然是刘书记的。
我一下明白了,在屋里的不是师傅,而是刘书记,他竟然趁我师傅被下放,
来家里欺负我师母。
我好奇心起,悄悄来到师傅师母的卧房前,悄悄的从拉着的窗帘缝往里看,
果然是刘书记,斜靠在床上,师母半跪在地上,正捧着刘书记的鸡巴使劲舔吸着。
我缩了脖子,悄悄的离开了师傅家。
晚上两个孩子睡了,我躺在床上,替师傅不平,一时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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