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木斯塘(18)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
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
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
自己插的流血不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
吃晚饭前,益西命人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奶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
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
的大白屁股把头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 我是母狗……我是骚
母狗……我乖乖的让兄弟们肏…我给你们舔肉棒…求你们高抬贵手……拜托啦…
…都来肏我吧……我是骚母狗啊……"
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
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是差不多了,这母狗是彻底服软了。屋里的几
个弟兄都跃跃欲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的东倒西歪,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爬,像条
狗一样被我牵到走廊里。
正是起床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么赤条条的牵了出来,
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母狗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人,一个个都露着大
白屁股。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
外掏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情温顺的母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塞回兜里,朝眼巴巴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母狗屁股一脚,喝道:" 去,给顿珠老爷舔干净!" 朝香一愣,好像
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瞪眼:" 怎么,不懂人话啊?" 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头,
一边小声应声" 是" ,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屁股后面。把她的桃花粉面凑到顿
珠臭烘烘的大屁股下面,伸长粉红色的香舌,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沟子舔了下去。
弟兄们一下都看呆了,厕所里外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脖子观赏这难得的
奇观。这个血统高贵的日本皇族美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那不知曾经令
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的香舌,灵巧地在顿珠刚出完恭的脏兮兮的后庭上左舔右舔,
直到舔的干干净净。
早饭以后,我去请史密斯教官,我们要向他交差了。
教官来的时候,朝香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服侍弟兄们。
屋子的正中,一个弟兄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朝香嘴里含着他
的大肉棒,吱吱地舔的正欢。她岔开的双腿后面,站着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
正捧着暴胀的肉棒,戳在朝香充血的肉洞里,嘿哟嘿哟地插的起劲。
朝香被前后夹攻,身子左右摇摆。她面露温顺,杏眼含春,满足地哼哼着,
一脸的陶醉。
教官仔细地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朝香,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过身拍拍益西
的肩膀对大家说:" 不错,这个作业你们完成的不错。我给你们打八十分。" 他
的话一出口,弟兄们立刻哄地炸了窝,人人面露失望之色。
这一切教官都看在眼里。他让人把朝香牵出去,招呼大家都坐下,然后对我
们侃侃而谈。
他说:我知道你们对八十分不满意。你们觉得应该是满分。公平地说,TJ0235
现在确实是对你们服服帖帖,给你们满分也不算过份。
不过,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个TJ0235达到了与她的同胞香子、
贞子或TA0438一样的驯顺状态了吗?
教官的话问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
教官见我们都有点含糊,就笑了笑接着说:确切地说,还不一样。TJ0235的
服服帖帖只能说是慑服,并不是驯服。
你们的手段我都看到了,够狠、够厉害。TJ0235知道了你们的厉害,不敢反
抗,只好服服帖帖,任你们摆布。
可是她内心真的服了吗?她真的自认母狗了吗?她真的不以自己是日本皇族
为傲了吗?
我们可以做一个小试验:解除对她的一切束缚和看管,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看看我们大家的脸色大声说:我敢打十个美元的赌,她马上就会去自杀!
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点头,不得不承认史密斯说的对。
朝香是被我们的手段慑服了。但她内心里并没有放弃。可她一个大活人,又
出身高贵、姿色出众,还曾经那么风光。怎么才能让他像香子、贞子、陶岚那样
驯服呢?
史密斯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我们说:你们中国有一
个词叫作" 心死如灰".什么叫心死如灰?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一文不值。
死和活着对他都没有区别。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只有让她心死如灰,才能使她真正驯服。那时候
你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到这他摆摆手说:好了,你们还有别的课目,下午我们上新课。我会教你
们怎么让一个女人心死如灰。
那天下午的审讯课大家的兴致都特别的高。
一进教室,我们发现朝香也被带来了。仍然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子,脖子
上还带着项圈,手铐在背后,直挺挺地跪在讲台的一侧。
当时我的心里就犯了嘀咕。今天这课史密斯说好了给我们讲怎么收拾娘们,
现在把这母狗弄来旁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教官倒是笑眯眯的,对早上的话题
只字不提,开始给我们上课。
那天的课讲的是对孕妇的审讯。
他给我们讲了女人在孕期、分娩和哺乳期的生理、心理特点和弱点以及如何
利用这些弱点进行审讯。
一边讲课他还一边让朝香现身说法,亮出她那些女人的物件,给我们用实物
进行讲解说明。一直到下课,我们也没有听到他给我们传授什么彻底驯服女人的
高深秘诀。
下课时间到了,警卫进来把朝香牵了出去。可弟兄们都不走,一个个直瞪瞪
看着教官。
史密斯看着大伙笑了,他说:" 我知道你们等着跟我要答案,可答案我已经
给你们了。" 顿珠直通通地说:" 教官,我们也知道娘们大肚子的时候容易收拾。
可再怎么容易也赶不上我们给那母狗使的那几招厉害啊!"
教官点点头微笑着说:" 我今天讲的确实都是一些对付大肚子女人的雕虫小
技。不过,我早上所说的驯服女人的终极手段并不是这些雕虫小技。其实把一个
女人肚子搞大就够了。"
他的话绕的我们头有点晕,大家谁也没明白他的意思。教官摆摆手说:" 好
了,咱们试试看就知道了。" 说完这番话,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弟兄们一个个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吵吵着要把朝香马上拉来做试验。顿珠
担心地说:" 这几天咱们把这娘们收拾的够呛,那小肚子还能弄大么?"
史密斯笑着点了点头说:" 今天上午我们已经给TJ0235做了全面体检,身体
状况尚好。尤其是生殖系统完全正常,具备妊娠的条件。
你们给她生殖道里面烫的那两道伤也没有什么大妨碍。唯一的问题是,她最
近性交次数过多,生殖分泌系统处于生理紊乱状态,马上受孕有难度。
不过不要紧,我们从今天已经开始给她注射荷尔蒙,预计几天内她就可以进
入随时可受孕状态。" 第二天训练回营后,我们都惦记着教官说的新试验,所以
几个人相约跑去看朝香。她当时关在营地的生理实验室。
我们过去一看,朝香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屋里有一个结实的铁台子。台子像
张小床,只是台尾像燕尾一样分开了岔,就像陶岚曾经用过的那种。
朝香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台子上。她的双手平伸,被两条宽大的皮带固定住,
两腿岔开被捆死在台尾的分岔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鼻子正在她两腿之间不知
忙活什么。
朝香的脸色比前两天在我们那里时好多了。脸色红润鲜嫩,一个活色生香的
大美人。她看见我们,赶紧闭上了眼睛。她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里面闪着泪
光,充满了无名的恐惧。
我们转到后面,看那大鼻子在干什么。
只见他用一个奇形怪状闪闪发光的东西插在朝香仍然充血的肉穴里面,把肉
洞撑开很大。一束强烈的灯光穿过那怪异的器械中间的圆孔照进肉洞的深处。那
里面沟壑纵横、水光粼粼,两道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
大鼻子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玻璃棒,小心翼翼地插进潮湿的肉穴,在里面仔
细的刮了半天,刮出一下粘乎乎灰白色的东西,收集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收
了起来。
接着他又从旁边摆的满满当当的小车上拿起一根玻璃温度计,麻利地插进精
致的小屁眼。转身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顿珠悄悄问我:" 大鼻子在搞什么名堂?" 我摇摇头说:" 我也不明白。不
过这帮家伙本事大的很,他们要让一个女人大肚子,她想不大起来都不行。"
几天以后,史密斯把我们都召集到课堂上,神气活现地宣布:"TJ0235 已经
结束生理调整作业。最近这一周就是最佳受孕期。" 弟兄们顿时一个个兴奋了起
来,等着听他的下文。谁知他下面的话却像给大家泼了一头冷水。
原来,要把朝香的肚子搞大,我们这班弟兄不能全体都上,只能上三个人。
这一下,大家面面相觑,兴致减了一大半。
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女人肏的人太多就难怀上胎。窑子里的窑姐就少有大
肚子的。看来," 家" 的本事虽大,也过不了这个坎。
现在的问题是,这把日本皇族淑女肚子搞大的美差落在谁的头上。
还是老办法:抓阄。
史密斯早已胸有成竹。
他撕了十几张小纸条,亲手在每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小人,其中三个是大肚子。
他把纸条叠好,撒在桌子上,让我们抓。
弟兄们一拥而上,把纸条抢了个精光。我过去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了孤零零
一个纸团。
我随意地打开一看,居然是个大肚子。我举着纸条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部~木斯塘(19)
史密斯教官给我们三个中签的弟兄讲了注意事项,还排了班次。
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成了牦牛群里的种牛。我们每天要肏朝香三次,早中晚
各一次,每人一次。不许多也不许少,连肏一个星期。
当天中午,我们就开始作业了,我被安排打头一炮。
吃完午饭,教官带着我们一大帮人来到刑讯室。朝香已经给带到了这里,一
丝不挂带着手铐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弟兄们一进屋就把她给围住了,揪头发拽胳膊拉腿,上上下下把这娘们浑身
看了个遍。
几天不见,这母狗还真变了样。小脸粉白鲜嫩,大眼睛脉脉含春,一对大奶
子又白又嫩,挺的比以前还高。
再看她光秃秃的胯下,肉穴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酱紫的颜色显露了她曾经
饱经风霜。扒开肉唇看看,里面居然湿腻腻的。看来真是万事俱备了。
教官指着粗重的椅子告诉我,办事就在这张椅子上。只有轮到晚上的弟兄可
以在被窝里肏她,而且可以留她过夜。
在教官的指挥下,弟兄们开始摆布朝香。我们把她的双手拉到椅子背后铐死,
然后把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拉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用皮带捆紧,让
她把骚屄完全亮了出来。
朝香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要干什么。她身子僵硬着任由我们摆布,两只大眼
睛眼泪汪汪的,小嘴张了几张,终于哭了出来:" 不要绑我啊……我乖乖的让你
们肏……我乖……我不要怀孩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吧……呜呜……"
没有人理会母狗的哭求,大家关心的只有这母狗经过我们先前那么一番折腾
肚子是否还能大起来。还有就是,是不是真是像教官说的,搞大她的肚子就能让
她彻底驯服。
朝香已经被赤条条的捆死在椅子上,敞开大腿,露出骚屄,一副乖乖挨肏的
可怜样子。我扒开她的阴唇,见里面湿津津的,看来这两天大鼻子的调理还真见
效。
我在弟兄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大家伙,逼到朝香的跟
前。朝香大张着腿,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痛苦地闭
上了眼睛。
我挺起肉棒,对准已经不由自主充血挺直起来的两片肉唇的中间,熟门熟路
地插了进去。
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这次的肉洞湿滑温热,没等我使劲就捅到
了底。虽然母狗一直都在" 不不不……" 地哭叫着,可她的肉穴可全不是那么回
事。
从我的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抽搐,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紧我的
肉棒。我的肉棒在温润的肉洞里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住,用力地抚摸。
我真佩服那些大鼻子了,居然能让这个骄傲的女人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背道而
驰。
我被朝香风骚的肉体伺候的舒服无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我的身体撞
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撞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淫水四溅。
朝香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呓语,披头散发,低垂着头,两眼直瞪瞪地盯着自
己的肚皮,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没过多会儿我就插的气喘咻咻了。随着身体的一阵战栗,我松开精关,将大
股的精水射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我轮到晚班是第三天。
这几天基地里已经传出风声,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训练了。
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在这之前,还有机会搂着漂亮女人肏个痛快,我当然要珍
惜了。
由于是作业,只好到刑讯室睡了。那里搭了个地铺,把我的被窝搬去。朝香
一丝不挂,手铐在背后,人赤条条地塞在了我的被窝里。
我也脱了个一丝不挂,掀开被窝钻了进去,一股温暖的肉香扑面而来。
这些日子虽然不缺女人,但像这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的机会还真是不多。我
像掉进了温柔乡里,浑身别提多舒服了。
朝香见我进来并不躲闪,反而主动迎了上来。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住我,软
乎乎的大奶子抵住我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揉搓起来。见我的手伸到她的胯下,她
就势一头扎在我的怀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知道她早已春情勃发,就顺手摸了进去。谁知她
竟在我怀里低声饮泣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不理她的哭泣,抽出手指就准备挺抢杀入。谁知她哭的浑身发抖,惨兮兮
地对我说:" 大哥你是好人,我求求你饶过我。我让你们肏……你们随便肏……
但是……我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给我用药。我害怕……不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害
怕……" 她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同样在我被窝里哀求我的陶岚。
教官说的对,这娘们的心还没有死。我心里暗笑,你害怕就好。想着,二话
不说,两手搂起她的腿弯,挺起肉棒,怪蟒入洞般杀了进去。
几天以后,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
训练。一训就是一个多月,才人人都过关及格。
接着就是野外生存训练。每人只发少量食品,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
我们坚持一个星期,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
完成一轮,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轮。我们挖老鼠洞、掏鸟窝,抓山鼠,什
么苦都吃过了。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一个多月,才完
成了所有训练课目,回到了营地。
闷头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差不多三个月没摸着女人,弟
兄们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这时,史密斯出现了。
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果然,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
理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朝香。
她依然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沉重的椅子上,表情忧郁。和以前不同
的是,见到我们,她好像无动于衷。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拍拍她白白的
肚皮对我们说:" 大功告成。" 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床,
示意朝香躺上去。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朝香丝毫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仰面躺在了
小床上,还自动地岔开了腿。看来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么。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
的小棍子,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的肉穴。
这时我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
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
香的肉洞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
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
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
葫芦状的阴影。益西狐疑地问:" 这就是……" " 胎儿!" 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这
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
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被两个警卫带了
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欢。大家都懵
了:狂欢?怎么狂欢?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要去泻火呢。
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来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都大吃一惊。
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她的身后,
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弟兄们
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 就她?
" 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 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
有人小声说:" 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 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 没关系,
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 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肉,大吃
大喝起来。
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手一接触到
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
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
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含
混不清地哭叫着:" 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你们就肏死我吧……" 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
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其实早已按奈不住。他俯下身子,挺起肉
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
" 哎呀……哎哟……" 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
宫。
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
兄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整整闹了一夜,一个个都闹得精疲力竭、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
八躺了一地。
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
眼了。朝香毫无顾忌的岔开的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
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进那湿滑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
出肉棒,一股乌黑的血就跟着流了出来。
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

第五部~木斯塘(20)
弟兄们真正从酒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当我们稀里糊涂地看到地上
的大滩乌黑的血迹,才依稀想起昨晚的狂欢和女人的惨嚎。
我们马上跑去找史密斯。
见到史密斯,他只是淡淡地说:" 没事儿,TJ0235好好的,只是胎儿流产了。
" 益西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地说:" 怎么会这么……"
教官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 被你们搞掉了啊。我给你们讲过的,女人怀孕
早期对性交很敏感的。高频率高强度性交引起流产是正常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 我们要求看看朝香,教官痛快地答应了。他带我们去了营地的医疗中心。
在一间小病房里,我们看见了朝香。
她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让我们意外的是手铐摘了。她面
色苍白、满脸憔悴疲惫,眼神麻木,直瞪瞪地望着天花板。
她双手紧握着病床两侧的栏杆,岔开着双腿。下身的情况我们看不清楚,只
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手里拿着镊子,俯身在她下身忙活着。
教官拍拍益西的肩膀对他说:" 别担心,女人怀孕流产没什么稀奇。她不是
好好的吗。" 接着他突然严肃地转向我们大家说:" 你们赶紧回去,过一会儿营
地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果然,我们刚回宿舍就被召集到营地礼堂。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不仅我们
全班,在营地受训的其他班的几十个弟兄和所有教官都来了。
这次会议是营地最高指挥官戴维少将亲自召集的。
他开门见山地宣布:由于南亚局势出现重大变化,所有在训的训练班都将提
前结业。我们所有学员将在一至三个月内全部返回前线。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有点意外,原来以为在这里还要再呆上至少半年,没想到
很快就能回去了。
回到教室,我们从史密斯嘴里才知道了一些详情。
原来自大法王带着噶厦逃到天竺国以后,魔教军尾随进驻了藏南,与执行前
进政策已经推进到达旺的天竺军在东线达旺和西线阿克赛钦形成东西两线对峙。
最近以来,被魔教军打败逃到海岛上去的原国民政府常大统领紧锣密鼓地准
备反攻。魔教军左支右拙,大军云集东南沿海。
大概天竺军觉得有机可乘,就在藏南步步紧逼。结果两军剑拔弩张,听说已
经发生多次小规模冲突,双方都死了人。
根据" 家" 的情报,冲突有可能升级,甚至扩大成全面战争。大施主觉得这
是他们在南亚插足的好机会,所以决定在这个地区投入更多的力量,关注甚至影
响事态的发展。
我们的木斯塘营地刚好地处中竺对峙东西两线的中间地带,是一个很好的情
报和行动基地。因此" 家" 决定让我们提前结业,加强基地的行动力量。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能回家乡本身就是件开心的事。况且,中竺要真
的开了战,大施主再上来拉拉偏手,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跟着大法王荣归故里。
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其实,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达旺从来都是大法王的地盘,一直都在噶厦的治
下。那里的百姓和我们一样说藏话、吃糌粑,为大法王纳捐服役。我小的时候还
曾经跟着老爹到那里跑过马帮。
不过,现在为了能报仇雪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史密斯告诉我们,训练营里各队都有行动规划。虽然我们要提前结业,但主
要课程还要完成。各队将按照行动规划完成速成课程,然后分批返回。
我们的任务除了速成剩余主要课程之外,还增加了高山峡谷人员物资精确定
点空投的训练。
大家一下就沉浸在即将返乡和重回战场的兴奋之中,第二天就出了野外。六
个月的课程压缩在两个月完成,弟兄们都忙的四脚朝天,可谁也没有怨言。
转眼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有一次回营地休整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史密斯教官。
他见到我们大为兴奋,拉着我们说要去看一个人。他带着我们来到贞子隔壁
的房间。我注意到门口挂着TJ0235的牌子,不禁大感意外。
推开门一看,大家都惊呆了:屋里梳妆台前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滚圆
的屁股、高耸的胸脯,身材凹凸有致。
她齿白唇红,风姿绰约。听到门响偶一回眸,真是万千妩媚、楚楚动人。可
她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被我们肏的死去活来的朝香。
朝香见是我们,款款离座,就势跪在了床边的地上。弟兄们呼地拥进房去,
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一把拉起那张熟悉的脸,见那双曾经充满怨恨和绝望的
眼睛里平静如水,既没有恐惧,也没有仇恨。
弟兄们都看呆了,谁也不说话,几只大手只顾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上下摸索。
教官这时踱了过来,若无其事地对我们说:" 你们手上都轻点,TJ0235可是
孕妇哦。" 他这轻轻的一句话像个炸雷把大家都震住了,几只在朝香赤条条的身
子上摸索的手同时缩了回去。大家都愣愣地看着教官,以为他在开玩笑。
史密斯朝我们摆摆头,把我们带到屋外,一字一句地对我们说:" 你们没听
错,TJ0235又怀孕了,还是你们的人干的。"
我们这时才想起,前些日子确实有三个弟兄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一个礼拜。回
来后问他们去干什么了,他们只是神秘地笑笑,什么也不说。" 家" 的手段真是
让我们心服口服,刚被我们肏掉了孩子的女人,这么快就能又让她怀上。有了这
样的靠山,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吗?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回味朝香的变化,就又来了新任务。
教官临时通知我们,我们小队被选定进行小型飞机临时起降场地训练。我们
要学会利用藏地随处可见的冰湖冰面或者山间小块平地,为" 家" 的小型飞机选
择和准备临时起降场地,以便运送人员和物资。
看来大施主真的要大干一场了。
这时营地里其他小队的弟兄们已经陆续登程了。我们却被新的课程忙的晕头
转向。什么山形、地质、风向、水流,还有复杂的对空联络,弟兄们学的脑袋都
大了。
先是课堂教学,然后是野外实地训练。又忙了两个多月,我们才拿到了结业
证书。
这时的营地已经是空空如也,我们是最后一批离营的学员了。
大家兴高采烈地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听说这次我们先不回木斯塘。" 家" 用飞机把我们直接送回藏地,在错那一
带的高山地带建立一个临时营地,负责协调东线的情报活动。
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史密斯教官来给我们送行了。
让我们喜出望外的是,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香子、贞子和朝香三个日本女人。
虽然没有见到陶岚多少有点让人失望,隐约听说她早已不在营地了。不过一
下有三个女人来让我们销魂,实在是雪中送炭。
这几个月我们忙的都很少沾女人。现在,我们又有机会最后享受一下这高山
营地令人终身难忘的温柔乡了。
和以前每次都不一样,三个女人都是穿着和服来的。不过她们一进屋,没等
吩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身上艳丽夺目的和服脱了个精光。
原来三个女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外面的衣服一脱,马上就一丝不挂了。
三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先规规矩矩地给我们鞠了个躬,然后就贴了上来,殷
勤地伺候起我们喝酒了。我们几个围住一个女人,大家的手和眼睛都没有闲着。
既然陶岚没来,我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朝香了。
我就近把一丝不挂的朝香搂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的肚子果然圆圆的,已经
有点显形了。看来教官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如水,妩媚可爱,早已没有了原先那种高高在
上的倨傲之气。
我故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没想到她自己岔开腿迎了上来。用热乎乎的大腿
夹住我的手,然后身子微微下蹲,让我的手指渐渐深入温暖潮湿的蜜穴。
我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她缓
缓地把光溜溜的身子贴紧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好像在征
询我的意见。
我轻轻地点点头。她默默地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我的裤带,纤细的
小手伸进我的裤裆,捧什么宝贝一样捧出了我的大肉棒。手捧滚烫的肉棒,她丝
毫没有犹豫,张开樱桃小口,一条粉嫩的香舌伸了出来。
那柔软的舌头先把龟头和包皮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连沟沟壑壑都舔的干干净
净。然后她小嘴一张,把整条大肉棒都吞了进去。
她的小嘴被我的大肉棒塞的满满的,我一顶她就呛的直翻白眼。可她丝毫没
有懈怠,呼噜呼噜卖力地吸吮起来。
我被她吸的情绪高涨,忍不住从她嘴里拔出肉棒,把她掀翻在地。劈开双腿,
火烫的肉棒搭在了她湿漉漉硬挺直立的肉唇中间。
一双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温柔地引导着它插入了温暖潮湿的肉洞。洞
里湿滑无比,肉棒嗤地就进去了一多半。
小手忽然停在了半路,朝香贴着我的耳朵怯生生地柔声说:" 这里最近比较
松,换个地方好吗?" 我简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嫩白的身子微微抬起,那温
柔的小手握着粗硬的肉棒退出了肉穴,然后引导着它对准了后面的菊门。
我实在忍不住了,挺身把肉棒捅了进去。我身下那个白白嫩嫩的身体配合地
向后一坐,把我的大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这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节节推进的大肉棒,还不停
地一夹一夹地把它往里送。我的肉棒刚插到底,朝香就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这
一下把我撩的淫性大起,摆臀挺腰抽插了起来。
我一边抽插一边看着我身子下面这个眼光迷离、娇喘阵阵的赤裸美人。
真不敢相信,这个高贵的日本皇族淑女、曾经的东京社交名媛,当年米帅的
枕边佳人,如今被我骑在胯下予取予求。看着她飘飘欲仙陶醉的样子,几个月前
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硬面孔真是恍如昨日。
我在朝香的配合下越插越起劲,直到插的浑身冒汗,才在她娇羞的喘息中出
了精。我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趴了片刻才拔出肉棒,站起来的时候腿直打晃,扶
着一把椅子才站稳了身子。
这时,我看见顿珠酒气冲天地走过去,一把将软在地上的朝香拽了起来。看
着她杏眼含春娇喘不绝的样子,顿珠口齿不清地说:" 瞧你美的,知道你是谁吗?
" 谁知朝香立刻垂下睫毛,低眉顺眼地回答:" 我是听话的骚母狗。"
顿珠一乐,挑战似的追了一句:" 哦,你们那个天皇呢?" 朝香轻轻地说:
" 他是听话的哈巴狗,所以我是欠肏的骚母狗。" 顿珠哈哈大笑,醉醺醺摇摇晃
晃地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往一边去了。
环视四周,贞子和香子也都在弟兄们的胯下欲死欲生。贞子还是嘴上吃着一
条,下面插着一条。
我退到一边,正看到史密斯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朝我走来。
我朝旁边努努嘴,那里,朝香正在顿珠胯下含着大肉棒吃的吱吱作响,同时
岔开的两腿夹着另一个弟兄赤裸的大腿摩擦的如醉如痴。
史密斯悄悄问我:" 现在你看能打多少分?" 我毫不犹豫地挑起大拇指:一
百分。史密斯得意地笑了。
益西和另外两个弟兄凑上来,一面向史密斯敬酒一面感叹道:" 这就是教官
说的心死如灰了。看来搞大女人肚子这一招还真是灵啊。" 旁边的弟兄嘟囔说:
" 这女人真是邪门了。不就是搞大她肚子,再给她弄掉。她就服帖了!" 史密斯
看了他一眼道:" 你还是不懂女人哦!" 我趁机上前说:" 教官给我们点拨点拨!
" 史密斯听了微微一笑,看看那边在两个男人夹攻下正如醉如痴的朝香。翘起二
郎腿,喝了口酒,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 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最无奈?
不是在受刑的时候。无论多么厉害的刑法,就算最后使女人屈服,她也只是
屈服于外力。她可以把仇恨和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
但有一件事对女人非同寻常,这就是不情愿地被搞大肚子。
任何一个女人落在敌方手里,都会想到要面对酷刑、强奸甚至轮奸。她们对
这些会有心理准备。她们被人强奸,承受的是屈辱,往往能够忍受。
而当她们被搞大了肚子的时候,她们就会处于一种完全无助的状态。因为那
时不但外力强加给她们屈辱,而且她们自己的身体也无可救药地背叛了她们的意
志。
这时她的意志就会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融化。尤其是当这种情况一而再、再
而三地发生,而且屡试不爽的时候,她们的意志就会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
我们长期的研究表明,当一个女人被强迫搞大肚子的时候,她内心的沮丧,
绝望比受任何酷刑的时候都要强烈。
因为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天然的反应,不以她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
无论一个女人多么顽固,面对别人想搞就可以把她的肚子搞大的事实,她都
会逐渐对自己失去信心。这个事实,足以让任何女人万念俱灰。因为她会觉得整
个世界、包括她自己的身体都背叛了她。
这时候,她会对自己抵抗的意义、甚至自己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
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这个办法的效果越明显。当一个女人自身的价值在她
自己心目中被打的粉碎的时候,你要她什么她还会吝惜呢?" 我不得不承认,史
密斯确实一语中的。
无论陶岚还是朝香都是在万念俱灰中变成行尸走肉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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