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血色康巴(8 )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
几条塞的满满当当的麻袋。
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西。我
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梆的,
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
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下去。看他们吃
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
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
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着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
粗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这一下
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女子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
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
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眼。
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看着这个绳捆索绑白花花的身子心里砰砰
直跳。仔细看了看,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 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的,
是个工作队员。"
说着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 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
暂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别给弄丢弄死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
说着他诡秘地朝我伸出一只巴掌小声说:" 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了,过些天理
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你交给他们就是。"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汽灯,
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物件。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
我摸摸她胸前那一对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但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她不但早已被人破了瓜,而且,肏过她的男
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里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
来。
那肉穴也是软软的、热乎乎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
紧紧的,舒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
觉到,随着我的抽插,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
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
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
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
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
至掉眼泪。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
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
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
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眼,
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
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屎尿齐出。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
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
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
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确实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
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赤条条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
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
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
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细腻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
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小小的女工作队员的奶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
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才向拉旺买了
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
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
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来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
她被肏的只剩了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
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
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
佛。
第一部~血色康巴(9 )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原开始显出
绿色。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
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
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
着,弄的我好生紧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
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
其力。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
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
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
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
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
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和她在被窝里摸爬滚打了无数次因
而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于是我特意嘱咐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
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
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
了毛病。
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街上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
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
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屁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
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
真是我天生的冤家。
其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
又无法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把肚子肏的一天天大起来的情形实在
让我受不了,我快被她逼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
水,缠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
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满肚子的邪火;要么就带我走,让
我骑马挎枪,刀口舔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
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 老弟不要着急,
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
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
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的
汉人和藏人奸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枪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
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位置和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
四处起火,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这个计划让我听的心花怒放,我日思夜想的事就要实现了。不过我马上想到
了一件事:卓玛好歹也是副乡长了,说不定会到德格去开会。
于是我向拉旺提出,卓玛要是留在松卡,我就带人去攻打乡政府,如果她去
开会,我就要和他们一切去打德格。
拉旺朝我暧昧的笑笑说:" 老弟,你现在是圣教军的勇士,不能再那么任性。
你是然巴溪卡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打乡政府,不但要打下来,而且要拖住汉人
尽可能多的军队。
我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如果卓玛去开会,我保证把她活着绑来交给你任意处
置。" 拉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拉旺走后,我心里像着了火,整天坐立不安,脑子里不停的转着的,都是抓
到卓玛后该怎么处置她的各种各样的念头。
这样过了几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把乡政
府打下来,否则,把卓玛重新弄到我的胯下就无从谈起。于是我开始让安殊留心
乡政府那些汉人和卓玛他们的动静。
安殊陆陆续续带回了一些有用的消息。根据他告诉我的情况,汉人大概觉得
松卡的民主改革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武装工作队已经撤走,只剩了乡政府的工
作人员。
乡政府一共有七男一女八个汉人,加上卓玛,九个人都有枪,平时全部住在
我家碉楼里,白天一般在碉楼里办公或出去走家串户。他们出门时都带枪,至少
两个人以上同行,多数是卓玛带路。
有了这些消息,我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完成拉旺交给我的任务。
两天后,拉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旺堆的红脸汉子。我们关在地窖里商
量了半夜行动计划。
拉旺告诉我,德格那边会在五一早上太阳一杆高的时候发动。所以,松卡这
边要在天亮前打响。
他给我的任务是把三十里外汉人兵站的魔教军吸引过来,并拖住至少一个时
辰。这样就可以给德格那边争取到四五个时辰的时间。
因此,我这边打响后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占领碉楼,否则被乡政府里的汉人和
赶来增援的魔教军夹在碉楼外面的野地里就全完了。
他把旺堆介绍给我,告诉我,五一那天夜里,旺堆带他的小队三十多人跟我
打乡政府。给我交代完任务,拉旺连夜就走了。
我在家里足不出户憋了两天,躺在地窖里冥思苦想。第三天我让旺堆去找拉
旺,告诉他,我用不着三十个人,一半就够了,但要提前一天到我这里待命。
旺堆看看远处高大的碉楼,不相信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地笑着拍拍他的肩
膀轻松地对他说:" 放心吧兄弟,拉旺派我打松卡乡是太英明了,只有我能漂漂
亮亮地完成这个任务。那是我家的碉楼,我要兵不血刃把它拿下来。"
旺堆把我的话转告了拉旺,带回拉旺的回话说,一切由我定夺。我出了口长气,
我扬眉吐气、报仇雪恨的时候就要来了。
我告诉安殊出门时带着旺堆,让他开始熟悉庄院和周围的情况,我自己则在
家里开始细细的筹划五一的行动计划。
我敢在拉旺面前夸下海口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件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这
就是在北小院和庄院碉楼之间有一条地下秘道。
这条地下秘道是当年修碉楼时就秘密修好的,为的是防备土匪,作为紧急时
刻最后的逃命通道。
这条地下秘道祖祖辈辈只有然巴家的当家人和长子知道,所以本来我是不知
道有这么一条秘道的。
是大哥在去河西前偷偷告诉了我,让我有个万一时作逃生之处,谁知让我在
这里用上了。有了它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碉楼里来个中心开花,踏踏实
实的实现我的计划。
我心里的计划和拉旺的任务其实并不完全一样,我有自己的小算盘。我几乎
可以肯定,这次如果打下松卡乡政府,卓玛或姓田的女乡长我肯定能抓到其中的
一个。我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时间消受我的猎物,我可不想急匆匆的敷衍了事。
能抓到卓玛当然最好,不过要是能把姓田的女乡长弄到手也能解解馋。
这女人我虽只见过有限的几面,但印像很深。她是个文化人,二十几岁,身
材苗条,皮肤又白又嫩,一副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干起来应该另有一番
味道。而且听说她男人是魔教军的大官,管着全康区的粮秣。
嫁过人的年轻女人我干过几个,其实比未经人事的黄花姑娘更令人销魂。能干
上魔教军大官的年轻漂亮的老婆,还是卓玛的上级,肯定会回味无穷的。
天气一天天转暖,起事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也悄悄的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停
当了。
拉旺派人陆续运来了几支连珠快抢和两箱炸药雷管和手榴弹。我让旺堆教会
了安殊和津巴使用这些新式武器,又让津巴把所有人应用的长刀匕首都磨的飞快。
万事俱备,只等起事了。
五一前的几天,旺堆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到我的北小院聚齐。所有外来的弟兄
都睡在我的地窖里,白天不许出来。马匹散放到山包上的树林里,以免引起外人
注意。
第一部~血色康巴(10)
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
我送来的望远镜瞭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
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
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
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是
他们的响导。我恨恨的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
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
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
分派了任务: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
安殊带旺堆和三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
量不要惊动他们,尤其是卓玛。
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天黑后动手!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
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我恨恨的
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忙吧忙吧,到了晚上就更忙不过来了。
刚过中午,忽然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急急地跑进北
小院,好像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
血迹。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
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心有余悸地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
人在帮穷骨头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往回返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
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
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
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
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
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
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
打挺,还呜呜地闷哼。
我拉起那女娃一看,认出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 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
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祖祖辈辈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
养的小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的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
趟成都,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 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
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
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 现在乡政府
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 小妮子一张嘴就给满屋子的烟气呛的咳嗽起来,
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
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 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 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回头去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我对
旺堆说:" 把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可她骂了没两句,
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我狞笑着威胁她
说:" 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
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 弟
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 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
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
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安舒急匆匆的走
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瞭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的情况,就又跑了回
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
小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正吭哧吭哧
砸夯一样肏的起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去。
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赤条条地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
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 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谁知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
吭声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 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 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地窖的门开了,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
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
她就在碉楼里。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
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
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
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
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
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
液。
旺堆看我下来,朝那边努努嘴问我:" 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
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
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
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了恐惧。这是我家的家法,
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可一直没逮住她。现在
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 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琼
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嘴
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
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
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
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
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
都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
下去。
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
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
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挣扎,
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
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
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
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
地吊在脸上。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几个弟
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
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
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
娃子。他们必须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
碉楼外面放枪。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枪声响起。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我精神
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
洞洞的暗道。
第一部~血色康巴(11)
我一边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向前摸索一边盘算,碉楼里现在应该还有两个人,
卓玛和一个汉人。他们外出的人没有回去,电话线又被割断了,外面响起枪声,
卓玛应该意识到什么了吧!
她现在会害怕吗?肯定睡不着觉吧!我心里默默的叨念着:" 别害怕,别害
怕,马上就有人来找你算帐了!"
我们在黑暗中沿着窄小潮湿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进,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
终于摸到了尽头。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打开了机关,小心翼翼地挪
开了封住洞口的暗门。
大哥告诉过我,碉楼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厅佛龛的下面,而根据安殊打探来
的消息,乡政府的办公室就设在后厅。
虽然根据我的估计,现在整座碉楼里应该只有两个乡政府的人,而且外面在
打枪,他们应该都在高度紧张的应付外面。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破坏我的
计划,所以我只是把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侧耳仔细倾听后厅是否有人。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枪声隐约可闻,碉楼顶上也时而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回
击声,但前厅后厅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心中大喜,轻轻把暗门全部打开,第一个
跳了出来。
弟兄们把前后厅都搜索了一遍,见厚重的大门上着粗大的门闩,但确实一个
人也没有。我已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它发自
什么地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来。
我示意安殊带三个弟兄直奔楼顶,对付在上面还击的汉人,同时告诉旺堆带
三个人把住各层的楼梯口警戒,我自己带了津巴和另外两个弟兄直奔二楼我最熟
悉的那个房间。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那个原先属于我的房间门口。
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熟悉的叫人心里痒痒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门开了条小缝,我扒着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着我,
手里抓着一部黑色的电话,猛摇摇把,摇一会儿抓起听筒喂喂的叫一通。看没反
应,放下听筒再去摇。
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电话线都断掉了,再摇再叫有什么用?
我轻轻推开门,端着枪走了进去。
卓玛显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没有回身问了一句:" 小谭,外面怎么样?"
我没有答话,快步窜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胸口正碰上我
的枪口。
卓玛的变化不能不让我惊讶,面对我的枪口,她居然毫无惧色,一手抓住我
的枪管,一手向腰里摸去。我哪能让她摸到枪,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这贱人
竟毫不示弱,突然高喊" 有土匪!" ,同时抬腿朝我肚子踢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她的腿,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拧,就和她滚在了
一处。
见我俩厮打在一处,我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又踢又打的卓玛按
住。津巴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扳拧到身后,摸出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卓玛反剪
双臂,气喘嘘嘘的仍怒骂不止。
我以主人和胜利者的双重姿态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胀红的脸和明显
臃肿起来的身材,嘲笑地说:" 卓玛副乡长,故地见故人,幸会啊!"
卓玛呸地啐了我一口,扭过脸去,呼呼的直喘粗气。我故意拍拍她明显凸起
的腹部调侃道:" 卓玛副乡长真是好本事啊,几个月不见肚子就大了。告诉我,
你的肚子是哪个男人给肏大的?就是在这条炕上给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缘
啊!"
周围的弟兄们虽然不知就里,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卓玛胀红着脸对我怒目
而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你是个混蛋!"
我正拿卓玛寻开心,楼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安殊带着他的人进来了,一个弟
兄手里拎着一只汉人的步枪,枪托上满是鲜血。
安殊看了卓玛一眼,指指那支枪对我说:" 干掉了!" 我点点头,得意的看
看卓玛,见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
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
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
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
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我捏住她的脸问:" 她是谁?" 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
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 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
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低着头一语不发。卓玛却急的大叫:
" 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
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 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搜
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
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这女子长
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原准备弄一个
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
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我凑到近前,
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
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 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 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
手八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
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
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
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 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
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我一把抓住两个大
奶子揉了起来。
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
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
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
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
两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了下来。随着一片喝彩,
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
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
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
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 你肚子里
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
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
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 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 小贱人,
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下
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
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
来看热闹。
我朝津巴使个眼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
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了热乎乎的肉洞。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
但那个肉洞还是那么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么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这小贱人,真是叫汉
人教坏了。
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肉洞一边骂道:" 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你就不知
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
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 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
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
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可她哪是力大
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下,
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外,
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
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
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
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女副乡长原先是我的家
奴,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吵闹中我已经褪下了裤子,亮出了我骄傲的大肉棒。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
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
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
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
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
有汉人吧。
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肉洞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我呸的朝肉
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插
了进去。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
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底,然后就凶猛地抽插起来。这个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软
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还是很爽。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
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
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我也
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
想到这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我的胯骨撞
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终于,我全身出现了过
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我一边提裤
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他们暧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
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
安殊凑过来小声说:" 都查过了,就这三个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
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
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肯定
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亲
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
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
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瞭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个
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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