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4-7章)
第五部~木斯塘(4 )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
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
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屋里。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
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
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
吗?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
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
这是你的了。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
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
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
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
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
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 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
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
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
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
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
还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孜孜不倦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
奶头都已经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
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未
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仙女一样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
天留给我来给她开封的!
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我吧
……我乖啊……呜呜……
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
了紧窄的小屁眼。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
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
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
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
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
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
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
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龟头上,抵住
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抖个
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
牙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
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
我们亲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
喊声中,她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
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
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
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
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
的大肉生生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小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
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只
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
她居然就这么挺住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
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
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
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
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果然昨天来过
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
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
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
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骚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
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的,
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他们边争吵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
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了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
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
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
说着,我顺手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
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
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
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
听我的。
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
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
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
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各自的脚下。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
装一百个。
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尖声哭叫。
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
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大人物的随从都
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
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
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
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
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
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
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
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
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
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玩
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
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
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
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
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张口结舌地挪不动步子了。
彭错蹲下身子,一手一个握住陶岚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
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天仙啊!
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
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别
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
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
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
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
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
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副
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
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出我的所料,他
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
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
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
面钻进去。
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
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
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
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
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
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也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
淌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
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就顶了上去。
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龟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
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可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
的肉穴顶进去一截。
陶岚吓的赤裸身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
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龟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们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
缓缓地拉起来。
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
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
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却渐渐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
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不可阻挡地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
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龟头一点点挤进
了淌着血的小屁眼。
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
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
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
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
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
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
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
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陶岚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
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插
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越来越快。而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
出声来。
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
大口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首长的
掌上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又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
孩子。
这套号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
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
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
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也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
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
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
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
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
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
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
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
的小脸拉了起来。只见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喘息
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
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
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
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下插到底。我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哄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
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
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韧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我们三条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喷出了滚烫的精水。当我们
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力。前后的
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样吊
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从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
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
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五部~木斯塘(5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飞快地过去。
虽然靠着三个女俘虏卖屄,我们暂时衣食无忧。但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不
停的念叨: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还要打回去,我们要夺回失去的家园。
渐渐的,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营地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焦
躁。弟兄们想家想的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达旺一带的逃亡藏人中间开始风言风语地流传消息,说天竺国马
上要迁地安置越境藏民了。
其实此事早有预兆。听说大法王到达旺不久就和天竺国商议,想在这一带择
地长久安置随他跑过来的几万僧众。但天竺国方面坚决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带
着我们安置到天竺国南部去。
这也难怪。达旺一带原本就是噶厦的管辖之地。人民都讲藏话,信大法王。
只是汉人进驻拉萨以后,天竺国趁乱派兵进占了这里。现在要是让大法王带着噶
厦常驻这里,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
天竺国方面以达旺距离边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难以保证为由,要求我们向
南迁移。他们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达旺往北不远就是国境,晴天经常能看到
穿黄军装的汉人持枪在那边巡逻。
听说我们翻越过的大雪山上他们已经开始修路,看样子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
来。
虽然狮子现在收敛了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这边捞一把,恐怕那几百个
大胡子天竺兵什么事也顶不了。我们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时候大概只有束手就擒
的份了。
其实早听人风传,大法王两个月前就已经移尊提斯普尔。一是那里要安全的
多,二是便于和天竺国的官员商谈逃难藏人安置之事。
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很快有了新的消息。
天竺国允许大法王本人带噶厦到西北方一个叫达兰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
里离藏地并不遥远,但隔着几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马拉雅大雪山。
大部分的藏人还是要到南天竺安置。只有噶厦的官员、家属、三大寺的堪布
及随从人员可以随大法王去达兰。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立刻就收拾行装,悄悄地拔营弃寨,向西北方向移动
了。
我们死也不会不去南天竺。那里不但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而且去了那里,
将永无回家之日。既然达旺无法继续停留,我们只好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
天竺兵强制迁移时一勺烩了。
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是要躲开这是非之地。我们往西北
走,只是因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们很清楚,达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因为那里没有回家的路。
我们漫无目标地只能且退且走,自寻出路。其实我们一路都在打听各种消息,
试图找到回家的路。
早有零星的消息说,从西面的金佛国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边不像天竺国
这边,汉人和天竺兵两军对垒,剑拔弩张。这也是我们决定向西移动的原因之一。
我们一边缓缓地向西北移动,一边派出了一些弟兄四处打听消息。同时也不
停地联络卫教军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协同行动。
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一路上我们打听到,朝西边来的卫教军的弟兄还有好
几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终于与到前面探路的弟兄会合了。
据他们说,问了不少马帮,金佛国那边通往藏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但那边山
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都可以翻过去。而且我们已经接近了天竺国和金佛国的
边境了。
得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决定立即穿越边界,进入金佛国。伺机潜回
藏地。
我们转向北面走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边界的界碑。在天竺国境内休息了一个
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行装,带上我们的三个女俘虏向金佛国出发了。
这时候小谢军医的肚子已经显了形,无法按老办法捆起来装驮。我们只好给
她套上一件宽大的藏袍,捆上双手,由一个弟兄搂着骑在马上,夹在队伍的中间。
陶岚和小肖护士还按老规矩光着屁股捆好,装在驮子里。
两国的边界设在一个不大的山口,两边都有岗亭。大概由于是冬天,来往的
客商并不多。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赶着马匹穿过了天竺兵守卫的岗亭。大胡子天竺
兵还笑呵呵地向我们招手。
离开天竺国,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紧赶马匹沿着大路朝北面走去。前
面没有半里地就看见了金佛国的岗亭,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与天竺国笑脸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国这边岗亭外站了二十多个彪悍的
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他们的身后,还堆起了沙包,修了工事,一挺
挺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们。
一个军官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我们千辛万苦逃出来,连命都差点丢了,
哪有什么证件!
见我们拿不出证件,那军官示意不能通过,喝命我们回去。弟兄们气愤填膺。
但我们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住气灰溜溜的转
回了天竺国。
后来几天,我们又转到其他过境点闯了几次。发现到处都是戒备森严,而且
专门堵截我们逃亡藏人,对过往的客商却是大路畅通。
弟兄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这一带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
了几个山口,根本无法翻越。
陶岚她们三个女俘虏卖屄挣来的钱这时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离开了逃
亡藏人聚居区,就是想让她们卖也没处去卖了。
我们被困在了边界上,真是一筹莫展。没办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了个地
方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找机会设法越境。
住下不久我们就发现,附近出现了多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队伍。和他们联络
后发现,聚集在这一带的卫教军弟兄已经有了好几百人。但除了个别弟兄装扮成
马帮客商蒙混过关外,大多数队伍和我们一样都被金佛国的士兵无情地挡了回来。
我们的武器早已被收缴。虽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虏卖屄一人弄了支短枪,但那
只能防身。面对边境那边的长短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处。
其他几支队伍的给养比我们还要差,有的弟兄断顿都好几天了。面对这样的
窘境,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走投无路之际,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儿?他一直是我们的主
心骨,现在也许只有他,才有办法把我们带出绝境。
拉旺派出人到处打听恩珠司令的消息。焦急地等待了十来天以后,我们终于
和恩珠司令联系上了。
得知了恩珠司令的行踪,我们心里踏实了一点。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启
程,快马加鞭,去见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驻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他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随
从。
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帕拉。从他那里我们知道,恩珠司令前几天在离此不远的
一个秘密地点刚刚和噶厦负责外交的嘉乐大噶伦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会晤。
他们整整谈了三天,昨天刚刚转移到这里扎营。
简单寒暄了几句,帕拉就带我们去见了恩珠司令。
见到了恩珠司令,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我意外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
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蓝眼珠的洋人。
恩珠司令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弟兄们吃苦了!不要灰心,我带出来的弟兄我
会负责到底。大家都咬咬牙,马上就会苦尽甜来。
说着他给我们介绍了那个黄头发的洋人。原来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
恩珠司令对我们说:山姆特使是来帮我们的,他这几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驻地
去视察。告诉弟兄们放心,恩珠不会忘记弟兄们,我一定把弟兄们从这里带出去。
果然,没过几天,帕拉就陪着山姆特使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趁着翻译陪着山姆和弟兄们交谈的功夫,帕拉悄悄对我说:山姆特使权力非
常大,是我们的救命菩萨。他隶属于大施主的一个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有个奇怪
的名字,叫作" 家".这个" 家" 神通极为广大。它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像金佛
国这样的小国立刻就得完蛋。所以,只要这位山姆特使点头,我们所有的问题都
不成问题。
听了他的话我灵机一动,立刻吩咐两个心腹弟兄去做准备。我要像几个月前
款待噶厦官员一样好好款待一下这位救命菩萨。
山姆特使把我们的营地和弟兄们看了个遍,对我们这两年的经历也问的很仔
细。一直到吃午饭的饭桌上,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我们的讲述。
吃过午饭,山姆还是谈兴未尽。我和他天南海北的聊着,有意引着他来到一
间特意腾出来的小木屋旁。我神秘地告诉他,有稀罕物给他看。
打开屋门,山姆一步跨进屋里,马上就愣在了门口,两只蓝色的眼珠差点跳
出眼眶。
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并排跪着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人。三个女人的手都用绳子
捆在背后。其中一个光溜溜的肚子高高隆起,甚是扎眼。
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岔开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山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只愣了一下,脸上马上恢复了镇静。他快步
走进屋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
这女人正是陶岚。
他仔细看了看陶岚惨白的脸,又伸手捏了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着他
又拉起旁边挺着肚子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
他转过脸,满有把玩的对我说:" 她们是汉人!"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得
意地告诉他:这三个女人都是军人,是我们的俘虏。
我特别指着陶岚对山姆说:" 这是全拉萨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拉萨最
漂亮的女人。汉人使美人计,把她送给丹增副司令作老婆,当了几个月的副司令
夫人。" 说着我朝他作了个暧昧的手势,告诉他:这几个女人他可以随便肏. 说
完我就打算带着弟兄们退出去。
谁知山姆听了我的介绍神情大变。他招呼两个弟兄把陶岚架到门口,借着屋
外的光线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
然后不相信似的问我:" 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个军区文工团的陶岚?"
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个" 家" 确实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他们居然知道陶
岚,而且有她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陶岚和丹增结婚时的合影。上面的陶岚穿着军装、佩着少尉的肩
章,勃勃英气中透出女性的妩媚。
见我傻呆呆地连连点头,山姆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他郑重地对我说:" 这几个俘虏你要看管好。给她们穿上衣服,不许再让任
何人碰她们。更不许再强迫她们和男人性交!" 交待完毕,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视
察的兴致,带着帕拉和他的随从急匆匆的走了。
山姆特使走了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闯了什么祸。
我心里很清楚这三个女俘虏的价值。但我拿不准的是,这一向我们对她们都
是毫不怜香惜玉,肏起来绝不留情。陶岚还曾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 家" 既然知道她,不知是否会怪罪我们的所作所为。
山姆走后的第三天,帕拉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有三个洋人,还
带来了几个沉甸甸的铁箱子。
帕拉告诉我," 家" 发来了指示,要给陶岚她们检查身体。
还是在那间特意腾出来的小屋里,三个套着宽大藏袍的女俘虏依然反剪双臂
跪成一排。
几个洋人打开了他们带来的铁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的铁架子打开,装
起来。居然是个简易的床架,架子的一头像燕子的尾巴一样岔开。三个女俘虏重
新被剥的一丝不挂。
陶岚头一个被架上了床架,两条腿岔开绑在分开的燕尾上。床架中间有个摇
把,哗哗一摇,那燕尾就慢慢分开,升起。
陶岚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高高的举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了出来。
那几个洋人穿上白大褂,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闪闪发亮的器械,插到陶
岚那被我们不知多少次抽插过的红肿的肉穴里面,撑开来左看右看。
看完还用小铁签子从里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东西装到小玻璃瓶里,宝贝似的
收了起来。
小小的屁眼也被他们撑开看了,奶子当然也没有放过。连嘴、鼻子、眼睛都
看了个遍。
他们一边看一边记,整整记了几大张纸。还给陶岚的脸、私处、奶子都拍了
不少照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他们才给陶岚检查完。另外两个女人他们也照样
检查了一遍。
临走时,帕拉拉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洋人介绍给我:这位是戴维先生,也是"
家" 的人。从现在起,这几个女人交给他看管。
戴维从箱子里拿出三副锃亮的手铐,让我们把三个女人手上捆着的绳子都解
开,换上了他的手铐。
安排停当后,帕拉留下戴维,带着另外两个洋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不知道帕拉和这些洋人在搞什么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过了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我们接到了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总部向他当面领
受命令。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恩珠司令的驻地。
恩珠司令正在等着我们。他看见我,立刻迎上来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 你又立了一大功!你们捉住的那个丹增夫人值大价钱了。
" 家" 对她非常满意,要把她马上弄回去,他们有大用。还有那个姓肖的小
妮子,也一起带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从他们留下戴维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刻早晚要发生了。几个月
前我拼着命把她们带过大雪山不就是等着这个时候,等着把她们卖个大价钱吗?
不过我脸上还是显出了不舍的神情。毕竟千辛万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
上她又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尤物。
恩珠司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 有什么舍不得,不就是
一个漂亮女人吗?再说早被你们不知肏过不知有几百遍了。残花败柳,该放手了。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可卖了个大价钱哦!"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压抑着声
音告诉我,这些日子他真是愁死了。尽管经噶厦牵线搭上了大施主,但谈判一直
不顺利。
虽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求大施主出手救卫教军弟兄的性命。但一直到几
天前," 家" 也只答应帮我们越过边界。这还是看我们在康巴和山南跟汉人死磕
的面子。
可自从见到了陶岚,他们居然态度大变,痛快地同意和我们全面合作。
他们不但答应帮我们越境,而且还答应帮我们在金佛国找一块地方建立基地,
供应我们武器和给养,帮我们打回家乡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过境、
优先供应给养和武器。
听到这些,我的心里砰砰地猛跳了起来。我的眼力果然没错。
不过我也没想到,陶岚这个小娘们居然值这么大的价钱。能交换到这么好的
条件。让我们回家有望,把她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要小肖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难道" 家" 也开窑
子不成?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么多了。我们急匆匆的带着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岚和小
肖的几个弟兄和一个洋人上了路。
回到营地,恩珠司令的几个人在那个洋人的指挥下忙不迭地冲进小屋,把陶
岚拉了出来。
除了手铐之外,她的两脚也上了特制的铐子。嘴里塞上一个滑溜溜的皮球,
紧紧系在脑后,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
在她的眼睛被最后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这双妩媚的大眼睛蒙着一层绝望
的阴霾,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样感到了一丝锥心的疼痛。
是我处心积虑的改变了这个有着沉鱼落雁美丽容貌的绝色女人的人生轨迹。
不过我并不因此后悔。因为她是汉人,我的家和我的全部的人生都毁在了他们手
里。
当他们把这具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用特制的戒具捆的丝毫动弹不得,拿出一
条专用的鸭绒袋子把她往里面装的时候,我心中突然又涌出了一丝不舍。
因为我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来是准备拿它们给
我的佛珠来作完美收尾的。现在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和我一样失落的还有巴卓。
这几个月他不停地灌药。本来已经把小肖护士养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
月月来红,日子准的像天上月亮的圆缺。
他曾经悄悄地告诉我,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保证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来。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小肖护士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丝不苟地捆的结结实实。两个女人都装上了特
制的驮子,架上了驮马。
恩珠司令的人和两个洋人一起押着他们的战利品上路了。
我们也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我兜里装着恩珠司令给我的地图,下面标着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
第五部~木斯塘(6 )
" 家" 的神通广大确实名不虚传。
我们按照恩珠司令给的地图,从一个不大的山口顺利地越过了边界。
这个山口我们以前曾经闯过,照例被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挡了回来。这次,
我们到的时候,关卡上居然连个人毛都看不见,连天竺国这边的关卡都空无一人。
过境之后,我们按" 家" 指定的路线又朝北走了几天。在一个晴朗的下午,
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木斯塘。
" 家" 给我选择的这个新" 家" 可以说非常适合我们。
木斯塘四面环山,是一块相对封闭的山地。东北面隔着一道并不太高的山脉
紧接藏地。
这里的头人也和我们一样是大法王的信徒,这里的人和我们一样讲藏话。最
重要的是,金佛国的国王管不到这里。所以这里通往藏地没有关卡,对面也见不
到汉人的军队。
确实像恩珠司令许诺的那样,我们是第一支到达木斯塘的队伍。更让我们没
有想到的是," 家" 已经在这里给我准备了充足的过冬给养,甚至连修建栖身木
屋的木料都准备好了。
我们很快住进了避风挡雪的木屋,吃上了香喷喷的糌粑,甚至还有香甜可口
的青稞酒喝。
唯一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那个最让人销魂的天仙般的绝色尤物陶岚没有了。
只剩了一个姓谢的女军医供弟兄们发泄淤积的邪火,而且还大着肚子。
弟兄们这次彻底服了我,人人都夸我当初的先见之明救了大家的命。
看到了回家的希望,大家的精神一下都高涨了起来。
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几天就又有好事从天而降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上午,天上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我们跑出去一看,
天上飞来一只大铁鸟。飞到我们的木屋区的时候,它歪了歪翅膀,吐出了一大串
白色的大莲花。大批的木箱铁箱从天而降。
我们把这些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拖回来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从未见过的新式
武器。
那天弟兄们像是过年,所有的木屋里都摆满了长枪、短枪、炸药、子弹,还
有两台黑乎乎的电台。
过了几天,帕拉带了几个弟兄来到我们的营地。他们都在大施主那里受过训,
教我们使用空投的武器,还帮我们和恩珠司令的总部建立了电台联系。
不久,其他各路卫教军的兄弟也陆续进入了木斯塘。方圆几十里,星星点点
布满了我们的小木屋。
到天气开始转暖的时候,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里已经聚集了上千卫教军的弟
兄了。
积雪在融化,枯草在发芽。我们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
我们现在是兵精粮足,背后站着神通广大的" 家" ,前面是无人守卫的边境
线。离家日久的弟兄们早已急不可耐,杀回去的时候到了。
可怜的小谢医生这些日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直不起腰来了。
自从陶岚和小肖被" 家" 弄走之后,小谢军医成了我们几十个弟兄发泄欲火
的唯一对象。而且时不时还有其他营地的弟兄过来拿她打牙祭。
到木斯塘不久,弟兄们嫌她挺着个大肚子肏起来碍事,就逼着巴卓把她肚子
里的孩子弄掉了。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她居然哭的死去活来,像只失魂
落魄的小母狼。
巴卓倒是真有两下子。孩子虽然还没生出来就给弄掉了,但小谢军医那两只
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让他摆弄的出了奶。而且一出就不少,每天一早一晚都能挤
出满满的两小盆。
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这东西充饥了,但这热乎乎甜丝丝的人奶还是成了营地
里的抢手货,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队。
有的弟兄还别出心裁,挤出来的奶不喝,偏要叼着女俘虏黑紫的奶头往外嘬,
经常把可怜的小谢军医嘬的嗷嗷惨叫。
孩子打掉后没两天,弟兄们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谢军医的身。尽管我们一再
告诫弟兄们,新的女人一时半会儿没处去弄,手里这唯一的宝贝一定要省着点用。
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
那些欲火中烧的弟兄们怎么也拦不住。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
打牙祭,小谢军医每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
几个月下来,她的下身就一直臭烘烘地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
味。就是她来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
时有时无了。
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
慕不已。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
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么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带着她显然是
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
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掉。
后来还是拉旺提议,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脚之前,木斯塘的营地不能放弃。
一年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弟兄们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赞成拉旺的意见。
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我们选了十来个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
部带足武器弹药,朝着东北方我们的土地出发了。
我们雄心万丈的仗剑出征,谁知不到一个月就灰溜溜地铩羽而归,灰头土脸
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过无人守卫的边界确实是轻而易举。但过去后我们才发现,虽然我们离开
了才一年时间,但藏地已经变的让我们不认识了。
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
藏人,上前说明身份后发现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好。
问他们汉人的情况什么也不说。想让他们帮忙弄点吃的,他们头摇的像拨浪
鼓。后来一不留神他们就溜了。
接连几天受到这样的对待,弄的我们莫名其妙。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了一点
端倪。
原来大法王一出走,汉人就在藏地也搞起了民主改革,还成立了什么自治区,
让二法王顶了大法王的位子。
这民主改革简直就是一副迷魂药,穷骨头们一吃下这副药马上就变脸。
我们遇到的那些放牧的藏人原先都是大小头人的家奴。现在他们放牧的牛羊
都是从原先的主人那里分来的,现在都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当然不愿意我们回来。
我们本来计划先找个地方站住脚,看看情况后再决定向哪里去。谁知一连半
个多月一筹莫展,最后搞的连饭都吃不上了。
弟兄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一怒之下杀了几个不肯跟我们合作的穷骨头,本想
杀人立威,没想到却惹来了大祸。
一天黄昏,我们发现远处有大群的羊群,就赶了过去。当时我们饥一顿饱一
顿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们想至少弄几只羊填填肚子。
谁知我们还没靠近,对面就响起了枪,一个弟兄膀子上中了枪。
弟兄们一看大怒,亮出枪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对面只有两三个人,当然不
是我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全给打死了。
我们扑上去抢羊,几人弄一只,开了膛架起火就烤。可羊还没有烤熟,四面
就响起了枪声。弟兄们赶紧抄起枪。
远处围上来足有上百人。冲到近前,弟兄们一看气的半死。围上来的都是藏
人,手里拿着火枪、鸟铳,有的还举着长刀。
我们当然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架起我们的快枪就一通乱放。对面冲
过来的人立刻就倒下一片。
我们正在得意之时,忽听头顶上一声尖厉的呼啸。轰地一声,一颗炮弹落在
我们中间,当场就炸死了几个弟兄。
这时我们恐怖地发现,远处出现了黄军装的影子,汉人来了。我们赶紧匆忙
的撤退。
但那些躲在四周的穷骨头们却不放过我们。密集的子弹雨点般朝我们泼来。
我们硬着头皮一边放枪一边拼死往外冲,好歹算是冲了出去。
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查点,折了十来个弟兄,羊肉却谁也没能吃上一口。
这次的遭遇战让弟兄们沮丧到了家。照这样下去别说打回老家,恐怕饿也给
饿死了。弟兄们气不过,决定去摸汉人的老窝。出口闷气不说,说不定还能弄到
个把女人解解馋。
我们按以往的经验,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没费多大劲就摸清了汉人乡
政府的驻地,趁黑夜摸了进去。
谁知汉人早有准备。乡政府院子里空无一人,可四周却埋伏了上百人的军队。
枪一响我们就给围在了中间,弹如雨下。我们拼了老命才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来,
却把一多半弟兄扔在了那里。
我们气简直要吐血了。以前都是我们打汉人的埋伏,劫车杀人。现在我们却
让汉人打了埋伏,居然还有藏人帮忙。真是乾坤倒转了。
我们在那边转了个把月,别说站住脚,连吃都混不上。七八十人的队伍最后
只剩了不到一半。
大家一看这样下去不行,用不了几天我们全得报销在这里。我和拉旺一商量,
带着大家垂头丧气地潜回了木斯塘。
多亏当初决定保留在这里的营地,现在我们好歹还有一个栖身之处。
回到木斯塘以后,弟兄们一肚子火没处发,不分青红皂白,狂暴地把可怜的
小谢医生连肏了好几天。肏得她下身流血不止,出气多进气少,爬都爬不起来了。
大家肚子里的邪火这才下去了一些。
谁知等我们平静下来,才发现这边的情况也不妙。
原来" 家" 在木斯塘的空投已经日渐稀少了。而且偶尔来架飞机,投下来的
也都是武器弹药,吃喝给养根本没有。
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
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两千弟兄。噶厦对我们早就断了给养,大施主如果再不管
我们,没吃没喝怎么活下去?
但一个陶岚再加一个小肖,想想换来的东西也真够本了,我们还能指望什么?
问题是,我们手里再没有陶岚这样值钱的货色了。
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谁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
不在木斯塘。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帕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帕拉也是一脸憔悴,摇摇头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恩珠司令
前两天只带了两个随从到加德满都去找山姆了。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先
想办法坚持下去。
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大家都傻了。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了陶岚小肖那样的俏货,只剩了一个
骚屄给我们肏的稀烂的小谢军医。除了每天源源不断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样
靠女人卖屄换饭吃都没门了。
无奈之下,只好再向藏地想办法。
这次我们换了个地方,改到萨噶方向,而且不敢深入太远。我们的目标很明
确,就是弄吃的。
我们派小股队伍过去,人少目标小,专找牛群羊群。把放牧人干掉,抢了牛
羊就跑回金佛国地界。汉人就是发现了,追到这里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这样居然得了几次手,抢到了几十只牛羊,弟兄们好歹不至于饿死了。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说汉人和穷骨头们越来越警觉,能抢到的牛羊越来
越少,就是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只要一封冻,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到
那时我们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
看着渐渐枯黄的草原,弟兄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
第五部~木斯塘(7 )
上冻前的一天,帕拉突然派人来传消息,叫我和拉旺马上去司令部面见恩珠
司令。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树枝,抓起马立
刻朝恩珠司令的驻地飞驰而去。
进了司令部,发现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来不单是我们两个,木斯塘聚集的各
路人马的头头脑脑陆续都来了,吵吵嚷嚷足有几十人。
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见大家都到齐了,站出来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看着下面几十双望
眼欲穿的眼睛,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和山姆先生签合约了,四水六岗归他们指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愣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下面突然像
开了锅一样嗡嗡地吵成一片。
恩珠司令一声不吭,默默地看着大家吵吵。足足半柱香的功夫之后,院子里
重新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出路。在卖光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之
后,唯一还能卖的就只有我们自己了。
恩珠司令满脸疲惫地向大家介绍了他和山姆先生交涉的结果。
" 家" 对我们进驻木斯塘以后的作为非常不满意,认为我们的战略完全错误。
他们认为,汉人现在已经巩固了他们在藏区的统治。凭我们这样一只几千人
的小队伍,不管多么坚忍凶悍、多么装备精良,现在想要打回藏区,尤其是打回
康巴去,无异于痴人说梦。为这个目标而投入人力物力完全是浪费。
他们承认我们四水六岗是一只非常能打的队伍,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全部的后
勤支持和作战指导,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指挥。
" 家" 的战略是,现阶段以小规模的越境行动对藏区进行袭扰,制造藏人对
汉人的不满,造成汉人统治的不稳定。
同时,最重要的任务是用一切手段刺探、搜集汉人的各种情报,特别是高层
的体制、藏汉关系及各种动向,寻找他们统治体系的弱点。
一旦合适的机会出现,再集合各种力量,给汉人的统治以致命的重击,将大
法王迎回西藏。
我们不得不承认," 家" 的策略是明智的。
不过按他们的这一套,我们杀回家乡将遥遥无期,说不定就会客死他乡。
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接受" 家" 的节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么马上
杀回去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在木斯塘无声无息慢慢的冻饿而死。总之,要活下去
只有给" 家" 作马前卒。
实际上,恩珠司令已经做了选择,也替我们大多数人做了选择。他明确地告
诉弟兄们:我不强迫任何人跟我走。哪个弟兄要另谋出路,我恩珠送他一个月的
盘缠。
散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回到营地,弟兄们都围上来急切地询问情况。我们把恩珠司令说的一五一十
的告诉了弟兄们。营地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心里都和外面的天气
一样透心凉。
周围各营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虽然大家都一百个不情愿,但多数人还是
默默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听说也有弟兄坚持要杀回去的,恩珠司令真的送给他们足够一个月花销的银
元,带足了武器弹药送他们上路。
但从木斯塘潜回藏地的弟兄再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倒是偶尔能听到潜回去的
弟兄在那边被穷骨头杀死或被汉人捉住的消息。
" 家" 确实是没有食言。恩珠司令给我们开过会的第三天,就开始有大批的
给养空投下来。
不久以后," 家" 又在紧邻木斯塘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飞机场,并在加德满
都专门开办了一家直升机公司,直接用飞机把给养运过来。我们定期派人到那里
去领取给养。
从那时起,我们不但有吃有喝,还有了厚实暖和的统一军服。武器更不用说,
连天竺国和金佛国的正规军也比不上我们装备精良。
随着给养的到来,给我们的任务也来了。
恩珠司令调整了木斯塘卫教军的编制,取消了原先的马吉,所有队伍编了七
个队。我们和邻近的另外两只队伍被合编为第三队,一共二百多人,仍由拉旺和
我领头。
给我们的任务是,不停地派小股人员越境。过境后不企图在对面站住脚,采
取打了就跑的战术,专打汉人的机构和与汉人合作的藏人。
任务中特别强调,过境后要注意搜集有关汉人政府机关和军队部署的各种情
报。特别是要注意各级官员及其周围人员,如能捉到,尽可能带活口回来。
为配合任务," 家" 给我们专门配备了轻便枪械、便携式电台、攀岩和捕俘
专用的绳索、戒具、雪地作战服,还有高寒地区快速补充体能专用的高能食品。
这一回,我们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受人钱财予人消灾。虽然我们都有一种为人犬马的下作感觉,虽然我们都很
清楚现在的出击与我们打回家乡去的初衷已经毫无关系,但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还
是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袭扰、暗杀、捕俘、搜集情报," 家" 给我们的任务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全
都是刀头舔血的活计。
一批批的弟兄派出去,常常是一伙人出去,回来不到一半。就是这样,弟兄
们还是一拨接一拨地被陆续派出去。
几个月后,我们损失惨重,却战果寥寥。
汉人对木斯塘当面的那木扎拉、仲巴、萨噶、吉隆等地区明显增加了兵力,
提高了戒备。我们的人一进入很快就会被发现,经常会遭到优势敌军的截击甚至
伏击。
活着回来的弟兄们都说,接近汉人的政府机关非常困难,驻军就更不用说了。
打一下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佛爷保佑了。
虽然我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但" 家" 对我们的战果却一再表示不满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洋历年过后的一天,我们终于有了收获。
那是巴朗带领的一个四十多人的小队。在潜入藏境十几天后返回。虽然又损
失了十多个弟兄,但他们居然带回了一男一女两个俘虏。
两个俘虏都是藏人。据巴朗说,那男的是隆木乡政府的管员,女的是他老婆。
巴朗他们过境后和汉人有几次小的接触,虽然损失了几个弟兄,但侥幸甩掉
了汉人的追踪,在山高谷深的隆木乡潜藏了下来。
他们经过潜伏侦察,发现这个男人每天去乡政府上班,经常和汉人进进出出,
打的火热。于是悄悄跟踪找到了他的家,趁一天黑夜把他堵在了被窝里,连他老
婆一起捉了回来。
这一下营地里像开了锅。木斯塘几千卫教军弟兄,从对面抓到俘虏我们是头
一份儿。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我们在山姆先生
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
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
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
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
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
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
之外,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弟兄们不甘心,用上拿手好戏,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
也吊起来。用鞭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
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
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枪。
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不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
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
不要说国色天香天女下凡的陶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稀烂流脓的谢军
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
钱,明白了" 家" 为什么肯花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
按他们的说法,这叫" 高价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
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
珠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
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
俘虏的事让" 家" 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
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
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不
满意。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
恩珠司令继续说:" 家" 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不
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
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
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 家" 决定从木斯塘的卫
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已经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
生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
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
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 家" 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
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
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
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
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
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
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
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飞机场里。这
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
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
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了。洗了澡,换上洋人那种
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这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样。
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
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落地后不许我们
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
就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了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
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然后,我们
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
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
了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次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
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
乡的味道。
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科罗拉高山训练营。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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