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烨解码成功,被姬丛椋带回家。
  姬丛椋脱掉鞋、光脚上桌,往前弯腰,胳膊肘贴桌面;往后弯,舌头舔自
己脚后跟。她骨头软得像面条、浑身像被抽了筋,林守烨目瞪口呆,同时心里
痒痒:能肏一个玩儿杂技的屄?
  风情是眼神,是发梢,是羊子冲猎枪露出最脆弱的死穴,是让豹子心动的
刹那。骚逼的风骚是一股气,是气场,不用刻意展示;这气场在身边、是气息、
根植在姬的骨子里。
  姬丛椋热完了身,蹲桌面上问大胡子:「俺正来身上,你介意么?」
  胡子跟她亲着嘴、从嘴唇缝隙反问:「这是问题么?」
  林守烨外表老实,心狠手辣。他不再客气,给姬丛椋衣服扒光,残忍指淫。
姬丛椋蹲桌上暗爽了一次之后,拉他染血的手上来,摸那只异禀独奶。林守烨
先礼后兵,暴力很快升级。老阿姨被摸到失神,痴呆了,下头可劲分泌,一半
是经血、一半是那啥,拉着丝往桌面上垂。林守烨褪下衣裳,胯下一条弹簧锁
啪家伙弹出。
  笑容敛起、短兵相接。一交火,双方都亮出家伙、使出绝活。高崇挑滑车、
老屄要熔鸡。
  == ==
  骚洞早就又湿又滑溜,老葛一上来就干戈大动。这条屄刚让旁的鸡巴肏过,
里头现在高热黏乎,还有奸夫的汤儿。他发狠肏着老婆,肏这条淫贱的屄。
  葛妻闭眼睛专心享受。这是丈夫的鸡巴,是合法肏屄。她开始比较不同鸡
巴的不同长度、顸度、硬度、抽插习惯角度。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控制不住。
  刚抽三十下,钢炮忽然退出去。葛妻睁开眼。老葛说:「去洗洗去。我嫌
埋汰。」
  葛妻跳下床、跑到卫生间,一边洗一边心跳。他终于好了?我找野汉子居
然给他治好了?我得动作快点儿,慢了的话回去他又软了。这么想着,她洗完
擦完一溜烟跑回床上,麻利儿瞅那钢炮,钢炮居然没倒;摸摸攥攥,一点儿不
软。
  她问:「想咋整?要啥姿势?」
  老葛把她揪过去、侧着身子扔床垫子上、扛起她一条大腿就插屄。钢炮在
湿热屄管里挺动搅和,挠得钻心。老葛鸡巴坚强雄起,一边肏老婆一边舔老婆
光脚。脸红脖子粗之际,俩人说了不少热烈的话,都喝高了似的。葛妻被肏到
高潮、哭着喊:「我到了~」
  嘴里喊着、腰抠喽着、肉屄深处痉挛收缩着,带动整个身子脊椎胳膊腿都
一抽一抽的,像临死大肉虾。老葛死命抱着老婆光腿、紧跟着射门。事毕,两
具瘫软肉身摞在一起,没劲分开;二人以同一频率起伏换气、琴瑟和谐。
  干得太激烈了,葛妻屄口松弛,又红又肿。精液从屄眼儿里往外流,混浊
黏稠,淫秽不堪。
  葛妻推开老葛、转身扭脸抹眼泪。
  老葛问:「哭啥呢?」
  葛妻说:「你瞅咱俩多好哇?何必绕这一大圈子呀?咱俩好好过吧,别闹
了。」
  == ==
  湿漉漉的舌头、湿漉漉的屄。湿漉漉的手指、粗壮的鸡。血淋淋的湿润摩
擦雄壮、滑腻腻的黏膜裹牢逆戟。血沫伴粘液、咕叽咕叽。
  姬丛椋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堕落,可停不下来。林守烨知道过这村没这店、
而且是一锤子买卖。俩人都意识到长期互相霸占是不能,结果越肏越绝望。
  姬丛椋躺桌上一边挨肏一边拉他手上来摸奶。胡子会意,同步刺激。姬丛
椋被肏得上下直耸。可怜一只独奶随撞击惯性上下颠荡、却被胡子大力握住、
死命蹂躏。
  桌子给整惨啦,嘎吱嘎吱;姬丛椋也惨啦,咬着嘴唇表情痛苦。胡子另一
只手探到下头、泥鳅似的钻姬屁眼儿。老阿姨脸上狰狞,想必是从奶头爽进屄
芯、又从屄芯联电直肠。一刹那天崩地陷。高潮滚烫,轰然而至。老阿姨绷紧
脚趾头、大张着嘴、嘴里冒出白烟儿、却没发出声音。等高潮都远去了,血林
淋的屄腔还死命攥着胡子鸡巴、不放松。她舍不得结束。
  事后,姬丛椋像小姑娘似的扎胡子怀里,回想方才的画面,很难为情,尴
尬一笑,说:「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这么骚,不像样了。你别埋汰俺。」
  胡子抱着她说:「你挺好啊。我不埋汰你。老女人也是女人。老百合也有
春天。」
  冲了澡,烧了水、喝着茶,俩人唠嗑。
  林守烨说:「我瞅见过龙,六岁时候。可我怎么跟人说人都不信。」
  姬平静说:「我信。」
  「真信?」
  姬说:「嗯。有的事儿,你说破嘴,人也不信。可不管咋地,总有人信。」
  五岁那会儿,在十道髓,有一天下午,那是腊月,姬丛椋一人出门往西再
往南,那儿有一块水塘,当时冻了冰,她拣小石块扔出去砸冰玩儿。她小时候
总是孤零零的,她喜欢一人呆着、一人玩儿;人一多,心就乱。
  她砸出一个洞、两个洞。喀喳砸出第三个洞,洞里冷不丁飞出一东西,腾
空而起、直冲上天,活的,长条形,半米长,全身金黄,还发红;好像有四条
腿,在空中乱踢腾;没翅膀,但真的在往天上飞,一边飞一边扭身子。姬丛椋
吓傻了,咕噔坐一屁股蹲儿,张着嘴抬头望。期间那龙回头往下瞅过她,眼珠
放光,眼神悲凉。
  后来她跟旁人说她见过龙,人都笑,还说她脑子坏掉了。本来没有坏,说
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真。讥讽多了,加上年岁久了,她难免有个提抓忘事儿、
口误之类,「脑袋坏掉」就慢慢坐实了。加上现在绝经又来经、见男的就想上,
她自己都怀疑她真出毛病了。
  现在,面对萍水相逢的男人,她没说这些。有些话,不说也罢。说了又能
咋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
  欻拉、欻拉,小赖一寸一寸挪着脚步。黑暗里,这个身影敦实厚重、稳当
可靠,可现在已经累得散架。身上所有电能都被车站大包耗光。他已没劲儿再
去幽会。可毕竟心里有份牵挂,嘎嘎甜。一想起跟姬婶儿的缠绵,年轻的胸腔
子里头就暖和得发飘。
  他摸黑走进自家筒子楼楼门,漆黑一团。勉强跺下脚,楼道声控感应灯没
亮。「肏,又坏了。许是腿软没劲?」正纳闷,忽然迎面好像猛挨一掌。他失
足摔下,脑浆崩裂,黏乎乎流一地。楼梯间腥气蒸腾。
  他的魂灵从肉身瓢起、浮在楼道顶暖气管子旁边儿,瞅着楼道里发生的事
儿。黑暗不再那么黑了,勉强能瞅见自己的尸体歪在楼梯上。仔细瞅,楼梯往
上头并没旁人。
  俺死啦?漂浮在楼道上空的小赖瞅着自己出事儿,胸口难受,憋屈得慌,
却无能为力。他想赶紧下去拉起自己,可他降不下去;就是说,他控制不了自
己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一屄端一小铝锅进楼门,小锅里装着热豆浆,小锅盖反扣、
上架油条。小赖认识,此妇兰姓,三十,寡居,住他家楼上。只见她一脚踩上
滑腻脑浆,噗喳摔楼梯上,油条窜天、小铝锅飞出、双手生疼。兰尖叫:「谁
这么缺德?豆腐脑儿撒一地也不归置!」
  这一吼,感应灯忽然亮了,兰妇灯下见男尸,欣喜若狂,扛起就跑,油条
也不要了。身后,赖豆腐脑儿沿途遗洒,悲凉无声。小赖的魂在楼道上空随意
飘动,跟上。
  兰寡妇扛着小赖进家,锁好门,激动得晕眩,喘得要背过气,浑身骨节都
发出喀喇喀喇细微响声。她哆哆嗦嗦把豆腐脑儿赖放床上,轻轻解开赖的衣服,
爱惜地亲吻死尸皮肤,一遍一遍摸。
  她自言自语:老天有眼,给我送家门来了。谢谢啦。她喘一大口气,俯下
身继续亲。她亲死尸脸蛋、嘴唇,还把舌头递过去。过度兴奋,多巴胺狂分泌,
使她口条微凉,二舌相接,对比之下,感觉死舌倒显温热一些。
  小赖半拉脑袋缺失,枕巾全红,腥气扑鼻。兰寡妇觉得这气味香得要命。
她宽衣解带,呼吸急促,大腿哆嗦,嘴贴赖嘴,近距离念叨:「你刚才摔了。
疼么?来,这样你舒服么?我让你更爽啊。」
  她把小赖胳膊薅过来搁大腿中间使劲夹,夹得呼嗤带喘,满头大汗,一边
夹腿一边把手指头插进小赖嘴里扣挖,然后把手指头抽出来插进自己嘴里贪婪
吮吸。小赖的魂觉得啥地方发热、慢慢在硬起。
  楼道里,一湿润鼻子贴着地,顺脑浆走来,一路bia-bia舔食,冷不丁汪一
声。这是一大黑背。
  穿过一层层透明的墙,小赖的魂开始往楼外飘,忽闻狗吠,停下来抹回头,
瞅身后有个女的,光着身子,长得像兰,却只有一只奶,正含情脉脉望着他。
他一边朝外飘一边朝独奶兰伸出手去,怎么也够不着,一步三回头。
  寡妇光腿夹着小赖胳膊,黏液像哈喇子,流小赖一胳膊。寡妇激情燃烧,
翻身上马、尸鞭入洞,寡妇爽得上身一串儿小激灵。忽闻挠门声。是爪子,伴
有呼噜呼噜声,急切不堪。然后听到狗主人说话:「吗呐?走啦。」狗不走,
顽强顶门,像神探柯南,要进屋翻遍。
  屋里,兰正夹着尸体鸡巴蹭来蹭去榨取最后一丝快感,赶紧回头看门。门
锁由四根细小螺丝固定,现在右上角那根已松动,喀嗒落地。门锁摇摇欲坠。
听见门外狗主人走过来扥黑背:「疯啦?干啥你?」那狗变本加厉拱门,听喘
息判断不出是狂怒还是兴奋。
  小赖感觉后腰被一股蛮横熊力一推,他从黑洞飘飞而出,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光明,一刹那就晃瞎了他的双眼。
  太阳跃出地平线,万道金光雄壮无比。小赖闭着眼,流泪飞腾。他脑海里
飞速闪过几个镜头:六岁点炮、姑姑撒尿、车站大包、姬婶儿挨肏。镜头迅速
消失。他是太空舱,返回大气层,时速八万里,整个一火球。
  热!热啊!小赖热醒,瞅见电脑桌角的那卷新手纸。被子里帐篷高高、帐
篷里鸡巴翘翘。他起身下地,拉开窗帘。外头一片漆黑,胸口心跳怦怦。
  喝口水,坐下来,擦擦汗。他家楼上真的住一寡妇,真姓兰。那梦啥意思?
兰喜欢他?还是要告诉他提防啥危险?跟姬婶儿没好下场?
  == ==
  送走大胡子,姬丛椋关灯上了床。她还不太累,不想立刻就睡。
  透过玻璃窗户,外头昏黄的街灯斜照进来,还带些黑的树影,在屋里摇晃,
像醉汉。姬一个人躺在床上,摸摸自己屄眼儿、摸摸肚脐,又想起轮奸那事儿。
那年她多大?忘了。六个男的,岁数都挺大,对她虎视眈眈,无比凶悍。她朝
老虎走过去,挑逗老虎。是五个还是六个来着?年头过去太久了,包括一些细
节,每次回想,总有出入……
  一个男的踩住她脸,强迫她嘬他脚趾。另一个过来狠命搓她奶子。后头有
人在捅她屁眼儿、还有一个夯她屄。有摸她后背的、有戳她肚脐眼儿的。一帮
人整得天昏地暗,骚情话满屋子飘。她眼神幽怨、却快感强烈。她动了情,被
肏得白带横飞。
  她嘴唇受了伤,破裂肿起,火辣辣疼。被六个男的按在干草垛上野蛮侮辱,
她心里偷着乐。六个男的围着她、欣赏她、崇拜她、伺候她、轮流让她爽、同
时摸她舔她,这是皇后待遇。那天她下头流了多少水啊?那是她这辈子集中流
的最多的一次。屄一直肿得高高,心花一直怒放。
  她身上忽然多了好多兴奋点,摸她肚脐她的屄都能愉快地哆嗦。她挨着肏、
有人冲她撒尿;她一边挨肏一边张嘴接,接了咽、咽了再张嘴接。那东西又苦
又骚又咸。说尿甜的那都仨加号的糖尿病。她并不爱喝那东西,可她喜欢那种
屈辱感觉。那样子她差不多能低贱到最低层。最低层让她欣快。丧失了尊严和
耻辱被蹂躏着,同时却兴奋地高潮。这到底啥机制?
  那之后好多天她连着发烧,屄一直往外流汤,浑、黏、有味儿,脓似的。
里头炎症了?不会得啥病吧?她不敢上卫生所,怕人家瞅出来她干过的事儿。
一礼拜以后才慢慢恢复。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了。
  脑子里反复回味那事儿,放电影似的。轮番进去的鸡巴来回凿她屄芯子深
处,撬开了一扇隐秘的门。此门一开,万劫不复。能量大,像地震,撼动好多
东西,以前码放整齐的东西全挪了地儿。她瞅世界的眼神变了,角度也变了,
忽然能瞅见好多以前瞅不见的东西。这又让她比糊涂人更难过。
  她对自己、对男人的看法、她的道德统统崩溃,旧的塌了、新的没起来。
她矛盾彷徨,进退两难,有时觉得自己贼贱,有时觉得自己比谁都幸福。她喜
欢流氓的挑逗、混横和强硬,可又知道这是不好的。知道不好又戒不掉。
  有时觉得啥叫廉耻?廉耻是绳索、脚镣,让你不敢往前迈步追求你心底真
正想要的东西。转天又觉得,人活着必须有廉耻,有耻感的女人才美、才更有
吸引力。
  生理上的反应可不听脑子的。屄口屄芯时不时就犯痒,痒起来贼要命,裤
衩湿一大片。她惦记着给她快乐的那些恩人,盼着再被陌生人肏、被好多条鸡
巴日、被一大群男的轮奸,天天都想,可她必须压抑这些想法。就这样,她在
情欲放纵和循规守矩之间苦苦挣扎,极度压抑。
  李圣砾的声音再次响起:「小椋子,人活一世,穷不怕、矬不怕,怕闲话。
咱整的事儿得能大声说得出口。我偷着弄人参就说不出口,我希望你能挺直腰
板做人。现在瞅,你今后要么能成大事儿,要么是个祸害。」
  她是个另数,单枪匹马、势单力孤,成不了气候。个人总是脆弱的、易受
攻击、易受伤害。她要满足上下两张嘴、又必须保全面子。她跟小赖强调楼道
里有人就别敲门。呼布拉库尔克有十万人、人言可畏,不得不防。胳膊拧不过
大腿,蚂蚁摔不动大象。
  == ==
  第二天晌午醒来,屋里贼安静,老葛和狗都没在。葛妻回想昨天的事儿。
老葛咋对奸夫那么客气?是不是平静得吓人?这种事儿不妒忌还是人么?整个
事儿是不是故意安排的?单给我一人搁套儿里?一男的咋会舍得自己老婆呀?
毕竟是自己财产。不过也难说。老葛压根不是正常淫,多少年软蛋、审我他倒
硬了。昨天还是挺舒坦的,两个男的整了我。可是总觉得这背后有啥地方不对
劲……
  这时听见狗蹭门板的声音。
  老葛遛狗回来,把狗链子交到拿报纸的左手,右手伸进裤兜。坏菜,又是
空的。他敲门:「老婆哎,开门。」
  咔啦门开了,黑背噌一下飞进屋。葛妻站门里耷拉着脸对老葛说:「又忘
带钥匙。」
  老葛说:「俺要脑瘫。」
  「啥要脑瘫?你已经脑瘫啦!你真得查查去了。」
  老葛进屋带上门说:「咋又来啦?昨儿不好好的么?」
  葛妻:「你已经不在意我了。」
  「废话,俺不在意你俺在意谁?这不天天给你遛狗拿报么?啥叫过生活?
生活就是琐碎,就是徒劳。」
  「活着真无聊啊。我觉着好没劲。」
  「大早起就叨咕。过来吃早点。」
  == ==
  姬婶儿听见敲门声,开门见一中年男,四五十岁,进门直接去卫生间洗澡。
姬婶儿并不认识这人。这男出来的时候是光不出溜的,腿毛嘎嘎多,伏姬身后
亲她脖子,说你身上的肉好软哦,还小声说我特意把屁眼也好好洗了洗。说着
用毛腿顶她。姬婶儿心里痒痒的、屄里呼呼的,蠢蠢欲动。
  男摸她屄,她分开腿让摸,柔顺配合。屄浆特多,呼啦呼啦往外涌。男一
边舔她屄一边把屁股递上来。姬婶儿耻感尚存,但气若游丝,略一迟疑,开始
舔尻。男捏老婶儿屄豆,鸡巴强悍,啪啪弹跳。姬婶儿舔着舔着眼瞅着男尻又
钻出一条鸡巴,粗硬雄强,蘑菇头湿淋淋红紫发亮。
  姬婶儿脸烫发乱,淫水飞溅。男转体猛攻,挥杆到底。老婶儿两脚玩儿命
蹬,嘴里发出呼呼声,越来越大。十抽,姬腿抖。再十抽,气闭脸白、通体僵
直、了无声息。
  男边肏屄边把第二条粗鸡巴捅进她屁眼。姬婶儿猛然坐立,复跌倒,屄口
直肠猛烈痉挛。
  男对女尸野蛮指奸,搅掐捅插、百般蹂躏,令人发指。姬婶儿苏醒,嫌手
奸力道不够,自己动手掐屄豆,耻感至此荡然无存。男手里变出一根粗长电棍、
杵进热屄、同时放电。姬婶儿被电流击穿,腾家伙坐起身。
  姬婶儿真坐起来了,睁眼瞅瞅,发现自己正躺床上摸屄,屄口湿淋淋,身
边空荡荡。
  最近这是怎么了?回光反照?勾引男学生、手淫女经理、天天做淫梦、往
家带生人。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 ==
  小赖爹娘起床,发现早饭已经买好,摆桌子上,一小铝锅,锅里装着热豆
浆;小锅盖反扣、上架三根油条;锅底下压一纸条,上头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俺上学去了。」
  小赖娘说:「这孩儿懂事儿了。从此不用咱着急了。」
  == ==
  空屋里,她爱惜地摸着自己两条腿。这不是一般的肉腿,这是贼了辛苦的
两条腿。她望着自己的腿子,思绪回到从前。
  那会儿她年轻。多大?十七岁?十八岁?想不起来了。那会儿她见天想要,
没男的就成天自己整,每天得十回八回。怕旁人瞅见,她发明一招,就拿这两
条腿互相擦互相蹭,可děr了。
  她这方面开窍算早还是晚?不知道。从没问过旁的人,所以没比较就没法
说。反正她满脑子都是这种念头,色欲满足成了她活着最要紧的事儿。对她来
说这玩意儿就是大烟,让她深陷里头欲罢不能。这方面她修炼得嘎嘎强。没这
玩意儿,她简直活不下去。一天没高潮,她浑身都皱巴。
  瞅见的每一个男的,她都想上。不一样的男人、不一样的气味、不一样的
鸡巴、不同的肏屄风格,这些都让她迷醉。压抑得太久了,有时她故意放纵自
己,对着街头的陌生人冷不丁说出真心话,比如谁想肏我?免费……
  等等,这些真的发生过吗?记忆呈现为零碎不堪一大堆,真实性相当可疑。
别说早先的事儿,就是前天昨天干了啥,也有好多都记不清了。
  为啥记不清?当初手术误碰神经?麻药过了剂量?自然衰老?还是人的本
性?人这种东西,统统趋利避害。对自己不利的,我们选择忘掉;忘不干净的,
加工整理、拧巴拧巴给弄变形了;还冒头作祟的,给丫遮蔽、隐藏、锁心底那
个地下室杂物柜里。其实我们能回忆起来的「过去的事儿」,都是经过编辑处
理的,而不是真的历史。
  == ==
  小赖顶着太阳走在呼布拉库尔克的街头,他心里美,要飘,像琢磨通一道
大题。
  瞅见校门口了,他的脚步慢下来,最后站下。
  他发现他心里放不下姬婶儿,皮囊所有的魂儿都被吸去了。眼前只有那扇
门、那气味、那超级敏感的鼓胀独奶。哼叽呻吟像长白山连绵不断,缝隙里往
外泌出的透明粘液常流常有……
  他现在也觉出这段恋情荒唐得要死,可是他掉转了头,朝火车站方向走去。
明知不对却停不下来,这不是惯性,这是刹车失灵。明知必败却咬牙去打,这
不叫勇敢,这叫病。
  有时败给自己,败给身心上的舒泰;有时败给女人,败给无所不在的淫灵。
咋过都是过。咋折腾最后都一闭眼进棺材。生活就这肏形。
  == ==
  【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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